“嗯,是的,外婆我進房間聽。”
阮棠走到房,鎖上門后才按下接聽鍵。
出奇的冷淡:“你有事麼。”
【棠棠,我剛剛看了你參加的那檔綜藝節目,你做的很好,爸爸很為你驕傲...】
阮棠不耐煩地打斷他,“我知道你找我有事,說重點。”
去年離開前拉黑聞景琛,是因為以為他會找,從沒拉黑過阮振峰,因為沒必要,二十年都不曾找過的人,恨不得消失,怎麼會無端打擾。
男人的聲音弱,猶豫不決,【好吧,是這樣的,我想說你的個不適合娛樂圈,而且你文慧阿姨,不想在電視上經常看到你,爸爸希你諒一下的心,畢竟患有焦慮癥,不了刺激。】
阮棠早已習慣他的偏袒,面不變道:“我為什麼要諒一個,足我父母的第三者的心?有焦慮癥,而我的母親只是因為痛苦,失去了生命對嗎。”
“阮振峰,但凡阮思婷比我小半年以上,我都不會那樣看不起你。”
【阮棠,你注意言辭,我是你父親!】
“父親?”
阮棠挽笑得很輕,第一次發出咄咄人的質問語氣,“婚出軌幫我生了個妹妹的那種父親,我母親下葬時都不愿意來的那種父親,大學快畢業前,我才見到第一面的那種父親。”
“對所有人默認,我是私生的那種,父親嗎?”
阮棠說完覺得可笑,不想繼續和他聊下去,“你的想法我了解,我想做什麼做什麼,看到生氣,你安去,別來找我。”
【阮——】
阮棠直接掛斷了電話,拉黑號碼。
的心平靜的,對阮振峰沒有,是平常不會想起來的程度,除了外婆病了那次,不得已求到阮家,他們沒有其他瓜葛。
但那次也不算是阮振峰幫,他們換籌碼,公平的很。
絕對不欠他。
阮棠正要出去,手機忽的新追來一個陌生號碼,最近上綜藝,的確會有工作人員來找,調整好心,“喂,你好。”
【阮棠,我剛看了你的新節目。】
“...”
是阮思婷,真是對好父,打電話的時機和開頭一模一樣。
阮棠更加不想聽胡扯,“掛了。”
【別,那別的開場廢話我不說了,我就說一句,不聽你絕對會后悔!】
阮棠沒回答,也沒有直接按下拒絕鍵,阮思婷和不同,從小被父母捧在手心,慣的目中無人,們互相看不起,說起來這方面很平等。
【阮棠,請你盡快離開聞景琛,不要我把你以前做過的事抖出來。】
阮棠一頭霧水,皺眉:“我做過什麼?”
【別跟我裝,總之,這件事只要我告訴景琛,我有把握他不會原諒你,你不如自己走,大家好聚好散。】
對面氣狠狠地掛了電話。
阮棠了解阮思婷的脾氣,會這樣要挾就是手里真的有所謂的把柄,可實在想不起來,做過什麼讓聞景琛憤怒的。
算了,不理那幫大晚上找來的神經病。
阮棠抱臂站在窗臺前,像這種時候,很想找聞景琛,哪怕說一句話也好,聊一聊天氣,問問他中午吃的中餐西餐,他空去看的綜藝先導片,等等...
最終沒有按下電話,也沒有發消息。
曖昧期總是讓人罷不能,所以時刻都有理智提醒,在聞景琛的字典里,喜歡不代表包容,他要的只是開心,他們之間,遠沒有到互訴心事的地步。
既然如此,那就都純粹一點,只求開心吧。
阮棠轉推開門,臉上笑容如初,“外婆,看到哪了,還有沒有我呀?”
...
—
綜藝先導片反響不錯,沒投運營費竟也有兩個低位熱搜。
節目組信心倍增,加派人手,第二期的拍攝進度又快又順利,路黎的確和劉思澄是臺本明面上的CP,簽了換搭檔,一切沒有想象中復雜。
阮棠和祝子瑜都松了口氣,畢竟,點事總是好的。
半個多月的磨合,錄制時朝夕相,大家的當然是進展神速。
這期即將告一段落的當晚,導演組關掉了攝像機,由他們坐在了庭院里的大帳暖棚中,上著電油汀和燒火爐,喝著冰在外頭水桶里,周鳴帶來的德國黑啤。
阮棠不喝酒,幫祝子瑜開了一瓶。
大家聊著聊著,緒漸漸投,不知誰提起想玩真心話大冒險。
沒有牌簽,就用酒瓶子旋轉,瓶口轉到誰就是誰。
第一個轉到的是劉思澄。
提問由興趣的人作出,遲遲沒人開口,周鳴只好給面子地問道:“思澄,那我就問,你印象最深刻的一場是什麼樣的?”
劉思澄很喜歡這種可發揮的問題,站起來清嗓,“我選真心話!首先聲明,我現在單哦。我最轟的是和一位不方便提姓名的男人,他在娛樂圈里也頗有地位,我怕說了給他造困擾。”
“總之,他對我很好,分手是我想拼事業,他前兩天還找過我。”
周鳴笑道:“不會就是你緋聞冊里那個北寧祝大爺吧?”
劉思澄捂笑,遮遮掩掩地不說話,男歌手孟平耿直,看不慣拿腔作勢,喝了點酒忍不住拆的臺,“還北,北寧祝家,那你不如說我們淮城聞家,攀上他,一步登天不是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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