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昌平公主跟懷公子是兩相悅?”章二叔聽明白了。
昌平公主是皇室的嫡公主,天子胞妹,想要什麼就沒有要不到的,那這分明是想讓懷公子做駙馬,可是太后娘娘分明是更鐘意吳王世子凌齊,昌平公主要是想跟懷公子在一起,那是要費一番氣力。
侍衛點了點頭:“昌平公主與懷公子應該是兩相悅的。”
昌平公主府有那麼多面首,昌平公主每次出門獨獨帶懷公子,可不是能說明問題。
章二叔大概知道怎麼做了,他面儒雅的點了點頭:“你去很門口的管家說一聲,要是懷公子過來,直接領他到后山。”
他要先試探一下那位懷公子的功夫,外面都這麼傳了,想來武功是不差的。
不過也不能差,如果武功差,那他如何保護昌平公主,更莫談做北璃的駙馬了。
“屬下這就去。”侍衛領命,匆匆忙忙的離開。
章二叔負手立于窗前,南瓊的未央公主跟云世子下個月就要抵達京城,他又不可遏制的想起當年,那時候蘇家兩位姑娘都正值韶華,不遜于京城的世家貴,但誰能想到這命運卻是千差萬別。
永盛十年的除夕宴席,皎皎娘親一舞名京城,宴席之中幾乎所有人都被念念所吸引,這里面也包括了那位北璃太子,以至于當時北璃太子求娶的時候,他還以為他要求娶念念,憶起往昔,章二叔頗多慨,但如果能從頭再來,他是不會任由念念嫁到義勇侯府那個殺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一陣冷風吹過,書房外的梧桐樹更顯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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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大臣離開之后,帝王繼續理奏章,李公公上前奉茶,帝王問:“皎皎這會兒在做什麼?”
幸好李公公一早就打探好了,他笑瞇瞇的開口道:“回陛下,聽坤寧宮的人說,皇后娘娘從坤寧宮回來,就一直在下棋呢。”
帝王角勾了勾,眉目倏然變得溫和,繼續理奏章。
李公公悄然退到一旁,只有提到皇后娘娘的時候,陛下才流出幾分溫。
還沒到傍晚,養心殿的簾子被掀開,李公公大喊一聲:“陛下擺駕坤寧宮。”
坤寧宮門口的侍看到帝王的影,屈了屈膝:“奴婢參見陛下,陛下萬福金安。”
帝王擺了擺手,大步走進去,謝燕正思索棋盤的局勢,就見帝王進來,剛想起與他見禮,帝王便止住了的作,順勢將攬在懷中:“皎皎這是還在下棋?”
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姑娘的脖頸上,弄得謝燕脖頸有些,人也有幾分張,細聲細氣的開了口:“是。”
相比于子的張,帝王就顯坦然自若許多,他狹長俊的桃花眼落在棋盤上面,發現棋盤上的棋子陷了一個死局里面,怎麼都不了的那種。
帝王默不作聲的看了懷里的子一眼,一手攬著,一手在棋盤上面連續落下幾個黑子,方才棋盤上面的死局頓時迎刃而解。
謝燕怔了怔,剛言帝王就笑著問:“皎皎這是有心事?”
若是沒有心事,如何會這麼心不在焉,帝王從進坤寧宮那一刻,便發現了的不對勁。
謝燕對上帝王含笑的眸,那目仿佛是在告訴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會是的依靠,子將腦袋埋在帝王懷里,嗓音有幾分溫:“沒什麼,就是今日有些累。”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只要一想到母親就覺得有些難過。
“那以后還是朕主好了。”帝王故意誤解的意思,輕笑了聲。
聽出他的弦外之意,謝燕臉突然一紅,昨夜的荒唐再次浮現腦海,嗔了帝王一眼:“我聽不懂表哥是什麼意思。”
見娘娘心沒有方才那般失落,翠兒等人也松了一口氣,相視一笑。
聞言,帝王單手給喂了口水,笑意漸深:“既然皎皎不知道,那今夜朕示范給皎皎看便是。”
謝燕臉頰紅得愈發厲害,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還是不用了。”
帝王角揚起一個清淺的弧度,知道小姑娘臉皮薄,也沒再逗。
淺紫的晚霞籠罩著整個皇宮,照得皇宮如同仙境一般,謝燕與帝王來到花園的后山比試舞劍,兩人各在一方,謝燕手中拿的劍是青玉劍,帝王拿的劍是凌霄劍。
帝王笑意的眸落在上:“朕讓皎皎三招。”
正在這時,清寧縣主帶著丫鬟走過來,清寧縣主旁的丫鬟一臉驚奇:“縣主,那不是陛下跟皇后娘娘嗎?”
清寧縣主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順著丫鬟指的目看過去,正好看到那位清麗貌的皇后娘娘拿著劍向陛下刺過去,清寧縣主嚇了一跳,險些就要出聲,這簡直就是大不敬。
而帝王卻是連都沒一下,冷風吹過帝王的墨發,他姿儀風華無雙,姿修長卓越,清寧縣主這才反應過來帝王跟皇后娘娘是在比試劍,可就算是這樣,陛下對皇后娘娘也未免太過縱容。
大概過了兩招之后,陛下才出手擋住皇后娘娘的劍,但作不慌不忙,帝王明明可以攻,但他卻一直在守,哪怕是像清寧縣主這種沒有接過劍的人也知道陛下是在陪著皇后娘娘胡鬧。
清寧縣主心里酸,帶著丫鬟停下腳步,丫鬟小聲道:“自從陛下跟皇后娘娘大婚,陛下連著兩日都歇在了坤寧宮,今日是第三日,往年一年陛下除了去慈寧宮給太后請安,就在乾清宮理奏章,要不就是去軍營考查士兵們的劍,如今陛下卻有時間陪著皇后娘娘練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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