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霆燁看著自己上的傷,搖了搖頭,淡淡說道:“隨便包扎一下就好了,我現在得找到初之瀚,不知道這家伙瘋起來,又會做出什麼事。”
初之瀚方才揪著余子豪媽媽就走了,他去了哪里,會做什麼不得而知。
萬一他做出了什麼事,無可挽回,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跟初之心代。
“那他去哪里了呢?”
陳平也領略過初之瀚的瘋批,所以聽到盛霆燁這麼說,也怕那個家伙鬧出什麼極端的事來,傾向于先把初之瀚找到再說。
“不知道,先去醫院吧!”
盛霆燁覺得初之瀚現在有可能去醫院守著喬安了,便提議先去醫院看看。
“行,剛好也可以去理理您的傷。”
陳平點點頭,扶著盛霆燁坐上了車。
不一會兒,兩個人便來到了醫院。
盛霆燁去了外傷科,簡單包扎了一下,趕前往了喬安所在的病房。
好巧不巧的,就在走廊里遇到了同樣去看喬安的初之心。
兩個人的頭上都包著白紗布,看起來又可憐,又有點喜。
“你怎麼?”
初之心看著滿是傷的盛霆燁,眼睛不由放大幾分,有點吃驚。
因為,記憶中的盛霆燁,那就是天子驕子,生活在層層的保護中,一頭發都不會輕易掉落,現在卻傷這樣,無法想象到底發生了什麼,更無法想象,有誰能有這樣大的膽子,敢把堂堂盛大集團總裁給打這樣。
莫非,這是哥哥打的?
“沒事,摔了一跤。”
盛霆燁不知道初之心目前知道些什麼,便也模棱兩可的,什麼都沒有。
“摔的,怎麼可能摔這樣,你這一看就是被人揍的。”
初之心以前也算是混跡江湖多年,打打殺殺的經歷過了,什麼傷口是摔的,什麼傷口是揍的,還是分得清的。
盛霆燁臉上,頭上的傷,一看就是被一記又一記重拳捶的。
初之心看著看著,有點心疼,手了盛霆燁的傷,皺著眉頭說道:“是不是很痛,是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皮之痛。”
雖然盛霆燁也經歷過好幾次的生死瞬間,但是被人打的那種痛,還是跟其他的痛不太一樣的,因為被人打不止痛,還會很沒有尊嚴,可能這對盛霆燁這種高嶺之花而言,傷害更大吧!
“還好。”
盛霆燁已經很久沒有會過被初之心在乎,甚至輕是什麼覺了,他覺得很珍惜,忍不住都有點潸然了。
這種覺,就像是被媽媽拋棄的孩子,又重新和媽媽團聚,重新獲得了媽媽的寵溺,特別的小心翼翼,生怕這一切一個回神,又失去了。
“太太你放心吧,我們盛總看著細皮,其實還是扛打的,沒你想象的那麼弱。”
陳平也覺得這樣的場面,實在是太難得了,簡直是他們這種頭號cp盼星星,盼月亮才能盼來的在線撒糖場面。
于是,為了維護盛霆燁男的氣概,他趕就替盛霆燁解釋了。
即便盛霆燁之前確實很弱,被那個胖男人揍得都快爬不起來了,那氣場還是得撐足。
“所以,他到底是得罪了誰,被哪個不要命的,打這樣?”
初之心的手掌,輕輕著盛霆燁的臉頰,是打從心里有點心疼了。
頗有種當家長的,看到自己孩子被欺負了,就沖腦門,想找人打回去的沖。
不過,也確實害怕,打人者就是哥哥,所以又小心翼翼問了句,“應該不是我哥哥吧?”
“哦,那不是,那不是。”
陳平趕擺擺手,試圖消除初之心的心理力,“揍我們老大的,是另外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個市井……”
“陳平,你話很多。”
盛霆燁在陳平馬上要坦白的時候,制止了男人說下去,然后看了一眼初之心道:“你不用擔心,我沒事的,就是一個商業競爭對手,找了打手來伺機報復而已,我會采取法律手段來回擊的。”
“這樣嗎?”
初之心聽到不是初之瀚的‘杰作’后,明顯松了很大一口氣。
因為在看來,只要打人者不是初之瀚,那麼無論是誰,都可以毫無顧忌的回擊了。
“那你告訴我,是哪個商業競爭對手打你了,我給打回去。”
初之心起袖子,義憤填膺的說道:“反正我最近心里氣得慌,正想找個免費的沙包練練手。”
最近確實一肚子火無發泄,因為喬安被霸凌的事,是很想讓霸凌者付出代價的,卻又不得不遵守法律,也怕自己行為太過激,反而不利于喬安病的恢復。
但現在,有個絕對的惡人,把盛霆燁打這樣,如果只是商業競爭對手使的絆子的話,就可以沒有任何心理力的‘以暴制暴’,這樣既能報仇,又能發泄,實在是快哉。
“不用。”
盛霆燁皺了皺眉頭,“能用法律解決的事,就用法律解決,這打來打去的,太不文明了。”
且不說,他不能讓初之心知道他和初之瀚一起去找余子豪一家報仇的事,單單就昨天晚上,他見識了初之心揍人那狠勁,他就知道,絕對不能放任去施加暴力。
他們兩兄妹,真打起人來,那太可怕了,完全就是電視里黑道大哥大,大姐大的做派,他可不能讓他們誤歧途。
“你倒是文明,被人打這樣,文明有什麼用。”
初之心了拳頭,耐心快要被耗盡,催促道:“快說,到底是誰打你的,我這就打回去,你放心我會手下留的,他把你打啥樣,我把他打啥樣就行。我孩子的爸,決不能被人欺負這樣!”
“咳咳!”
陳平又有種磕到了的姨母笑表,連忙解釋道:“太太你放心,咱老大哪里是會吃虧的人呢,他已經回擊了,挑了那個人的手筋腳筋,這樣他就沒辦法再作惡了。”
“啥?挑人手筋腳筋?”
初之心有點被驚到,輕咳了聲,“這……這就是你說的法律手段?文明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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