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一刀氣急敗壞,但鬼使神差居然還是按照南曦的指揮做了,做完手以后他才意識到,這里才是最佳的下刀位置,他不由得對一護士裝束的南曦刮目相看。
“繼續,別看我。”南曦幫嚴一刀了汗,“如果他出事,你也別想活。”
“你到底是什麼人……”
“別分心!”南曦最忌諱手的時候開小差,分心,厲喝一聲,隨時準備接手。
嚴一刀深呼吸,睨著手的位置,一下下的作著。
手足足持續了六個小時,南曦聚會神的盯著嚴一刀的每一個步驟。
嚴一刀心理力很大,他是被借調來這個手的,這種手于他而言,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可背后這個小護士多次指揮,他都后知后覺的發現,是最合適下刀的位置,避免了大出的可能,以及完進行了病灶的切除。
開始合的時候,最后一針落下,他整個人的心理力無異于高空走鋼,差點沒陷虛。
南曦也跟著松了口氣。
正要出去的時候,嚴一刀拉住了,“你到底是誰,干擾手室,跟我去仲裁辦公室!”
就算手功了,南曦的所作所為都影響到了醫護人員的良心和準則!
南曦摘下口罩,“醫院的仲裁辦公室,管不到我頭上。”
“你,你是……南曦!”
嚴一刀看著面前孩那艷麗的臉龐,不由自主將這張臉和自己日日夜夜的夢魘,重合在一起。
媽呀!
他居然和自己的死對頭,合作完了一臺手?這,這可能嗎!
嚴一刀想到自己剛剛在手臺上的表現,完全是被南曦指教的徒弟,頓時面紅耳赤。
“你干涉我的手,意何為!南曦,我當初是輸給了你,沒錯,但不代表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干擾我的手!”
“你差點走錯了手步驟,讓患者陷危險,你管這干擾?那我無話可說,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嚴一刀,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跟我走!”
南曦從口袋里取出手刀,在手里把玩著,那形分明是在說:別!手刀不長眼!
嚴一刀臉鐵青,但還是順著南曦的話去做。
吩咐手助理們完接下來的收尾工作,監控好傅鎮江的況,等半小時后觀察期一過就送重癥監護室,便跟在南曦后去外邊洗手消毒。
“你想問什麼問題,問吧!”
“這臺手誰讓你來做的,我記得你是南城醫院的主刀醫生,不是蓉城第一醫院的醫生!”
遠在千里迢迢之外的嚴一刀,突然出現在蓉城,還主持了傅鎮江的手,以及周圍都是生面孔的醫護人員,這本就足以令人懷疑。
南曦舞的手刀,好似隨時會割在嚴一刀的臉上,這讓嚴一刀忍不住心張。
“我,我也不知道,本來我今天是休假期間,中獎了,全家人來蓉城旅游,可誰知道玩著玩著,突然就被一輛車帶來醫院了,讓我上手臺,我老婆孩子還在游樂園呢!”
要是知道會遇見南曦這煞神,他說什麼都不會來這臺手,平白無故被教育了一番,現在還要被人用刀子比比劃劃的,嚇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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