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曦和傅靳司不是傻子,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們哪里還不明白問題出現在哪里?
“和我悉的人,都被調離第一醫院了,現在在手室這邊掌握著傅爺爺命脈的,都是生面孔。”
“爺爺的病復發絕非偶然。”傅靳司和南曦是一樣的立場和想法,心頓時沉了沉,“闖進去!”
出了問題,他負責!誰敢對他們家老爺子手,那就死!
“先別著急,要是里面已經進行手了,貿然進去只會讓爺爺更加危險,得想個妥善的辦法。”
比如,眼前這個護士,得悄無聲息的解決,謹防向里面的人通風報信。
想到這里,南曦上前一步看著攔在手室門口的護士,“里面的況怎麼樣了,我作為患者曾經的主刀醫生,總有資格知道這些細節吧,除非,你們本就有問題?”
護士冷著臉:“半小時前已經開始手,給患者手的,是國外有名的外科嚴一刀嚴醫生,不用你心。”
嚴一刀?南曦挑眉,“南城醫院的嚴醫生?”
“知道就好!嚴醫生可是借調來我們蓉城第一醫院傳授經驗的,里面的患者也是趕上好時候了,尋常人想讓嚴醫生刀,那是求都求不得的!”
難怪有人在旁邊攔著,這嚴一刀可謂是的死對頭,對那個‘外科第一刀’的稱號十分不滿,不過隨著退圈以后,就很聯系過了,沒想到今天,會出現在傅鎮江的手室里。
“麻煩你幫我傳一句話,就說南曦想和他談談。”南曦上前一步,看著那護士。
那護士正想說什麼,忽然脖子一痛,就被捂起來了。
眼前的場面一陣恍惚,慢慢變黑暗,等確認這護士昏迷了,南曦直接把人丟到傅靳司懷里。
“看好,等我出來,我要審的!”說著下了護士的白大褂,再戴上口罩,做好消毒工作走進了手室。
這是一場針對,或者說是針對傅家的謀,不論如何,傅靳司,傅家都只能死在南曦的手里,別人想傅家,那得看愿不愿意!
而這護士或許知道,就算不知道,里面的嚴一刀等人,肯定也知道。
南曦這樣想著走進手室,室的腥氣很濃,混雜著消毒水的氣味,冷靜的看著傅鎮江的況,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至到目前為止,嚴一刀還沒有做出錯誤的判斷,不能妄下定論,認為嚴一刀是在害人命。
只能靜靜看著嚴一刀的每一個步驟,唯恐他出了差錯,讓傅鎮江的手變得更麻煩。
南曦不確定嚴一刀有沒有參與到暗害老爺子的事之中,不能冒險。
在看見嚴一刀的步驟有毫偏頗的時候,立刻開口提醒:“錯了,切這里有百分之三的可能導致大出!患者年紀大了,大出的概率會提升到百分之六十!”
嚴一刀嚇了一跳,差點割歪了,“你是什麼人,手期間不能干擾主刀醫生的規矩都不懂?”
“照我說的做!往左三毫米,下刀。”南曦冷靜的指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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