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司趁夜潛這件事,持續了兩到三天。
再然后聽說他出差了,就沒來過。
南曦也算松了口氣,不過傅靳司沒出現,那所謂的江誠,也沒再來找過麻煩。
這就導致南曦對秦家發生的事,有些無從手,甚至林陌白都想過要不要當眾打上門去,找江誠要個說法。
但這并不在南曦的計劃之,在對付江誠之前,更想先把藏在秦家的細揪出來。
是以,一連續又過去了四五天,南曦都還沒有任何行,只是按部就班在秦家古董行,幫秦梔撐著秦家的產業,等養好出院。
加之修復古董能讓平心靜氣,更好的理公司事務,所以這對南曦而言,算是一種。
這天,晚上回家,南曦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卻發現有人過的行李箱了。
勾了勾:看來藏在背后的人,很快就會按捺不住,要浮出水面。
果不其然,南曦洗完澡剛準備休息的時候,房門就被人敲響了。
“進來。”
隨著南曦話音落下,一個傭人走了進來,看年紀大概二十七八歲這樣子。
南曦記得,是跟著老傭人過來的,秦老爺子邊照顧的年長保姆,是媽。
這孩好像姓朱?朱翠?
南曦挑眉看著問了一聲,“朱翠,你有事嗎?”
相對于南曦的和悅,朱翠顯然沒有那麼好說話,態度趾高氣昂,雙手抱臂走了進來。
“沒事就不能進來了嗎,南小姐,你還真把自己當主人,住在秦家舍不得走了?”
說著,朱翠夸張的捂住,大聲笑了起來。
“噢!我忘記了,你都能厚著臉皮在傅家住十年,在秦家住個十天半個月又算得了什麼呢!”
朱翠以為這麼說,南曦就會愧,不堪,被自己的話兌得無容。
可南曦并沒有,臉平靜得沒有起伏,那渾氣質矜貴,看朱翠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現在可以篤定,朱翠就是那個秦家的細,秦梔的況就是給江誠的!
南曦雙手撐著床,修長的疊在一起,緩緩反問了朱翠一句。
“我從未把自己當秦家的主人,倒是朱翠小姐,把自己當秦家的所有者了?”
“沒記錯的話,朱翠小姐的母親以及……你本人,都只不過是秦家聘用來的保姆,傭人,僅此而已,你堂而皇之的闖客房,就不怕我去找秦爺爺告狀,讓你丟了這份工作?”
“在這里威脅我,南曦,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被傅家趕出來!要是不識抬舉,小心我秦爺爺也學著傅家,把你趕出去!”
朱翠一口一個秦爺爺,想必平時被秦老爺子慣得不輕。
也是,秦梔不經常回家,陪著老爺子的人,只有朱翠母,平日里秦老爺子如果心,朱翠兩聲孫也是極有可能的。
不過南曦倒好奇了,“朱翠,我住進來七八天了,你都恭恭敬敬的,怎麼好端端突然跟變了個人似的,要把我趕走呢?”
南曦勾一笑,“說說看,讓我也聽聽看,我到底是以什麼理由,讓你斷定我不是自己離開傅家的。”
“裝蒜了,南曦!既然你非要我說那麼清楚,那我就全你好了,你和秦梔一樣不知檢點,未婚先孕,丟了傅家的面,所以才被人趕出家門,無可去,我說的沒錯吧!”
朱翠說著,從口袋拿出自己從垃圾桶翻到的驗孕棒,丟在南曦的床上。
“我有證據!你說,傅爺爺要是知道你這麼不知恥,會不會認為是你帶壞了秦梔,然后親手把你趕出去呢?”
“另外,前幾天我還看到有一個男人,從你房間里面出來,來別人家里做客還帶野男人,這樣不好吧?秦爺爺知道的話,一定會大發雷霆……”
“好吧,被你拿了,朱翠,你想干什麼?”
南曦一副認栽的模樣,可如果是秦梔在這,一定能認得出來,這是南曦做戲之前慣有的微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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