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司直接驅車回了老宅,他倒想看看,這小人還要折騰到什麼地步!未婚夫?存心氣他的還差不多!
南曦和傅靳司幾乎是同時到的,看著從豪車上下來的傅靳司,緩緩蹙了蹙眉,“你怎麼來了?”
“不想見到我?”傅靳司語氣平靜,像是天天給發認錯短信的人,并不是他一樣,南曦沒有半點猶豫。
“是!早知道你來,我就不來了。”南曦重新拉開車門,“不過既然你回來,那麻煩你和爺爺說一聲,我公司臨時有事,讓你陪他吃飯就好了。”
想到表格上的事,南曦看著傅靳司的眼神有了一層自己都無法察覺的恨意,幾乎像是淬了毒一樣,恨了。
往車上走,可是下一秒男人就將的手腕握住了,語氣不容置喙:“我們聊聊。”
那天回去之后他想了很多,做錯事就要勇于承認,所以這段時間才會一直‘擾’南曦似的,想要跟道歉,希能得到南曦的原諒,以及讓南曦聽一聽自己的解釋。
雖然……他知道自己解釋這麼多有些徒勞,可總好過一句話都沒有。
南曦掙扎了一下,卻被男人握著手腕,彈不得,無奈,抿著說:“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傅靳司,請你自重。”
“你是想自己上我的車,還是我抱你上去。”
這話擺明了是在威脅人,這賤男人,事到如今還在威脅,以為是曾經那個對他有,隨便他作踐的南曦嗎?
南曦深呼吸,走到一邊,雙手抱臂背對著傅靳司,“有什麼話就在這里說吧,說完,進去見一見傅爺爺,我就該回去了。當然你如果不想說,也可以,因為我本不想聽。”
和傅靳司,就像是兩團同屬的磁石,雖然都是同類,但一直在互相排斥著,想要靠近彼此,卻因為不得已的況,把彼此推得越來越遠。
南曦從來都承認,自己慘了傅靳司,但這個字,絕不是原諒一切的理由。
傅靳司見對自己避如蛇蝎,也不計較,看著人最近忙得連軸轉而愈發消瘦的材,他心里就好像有一團火,蹭蹭的不斷往外冒。
他上前,從后摟著南曦的腰,將頭埋在脖頸,嗅著發的味道。
南曦想要掙扎,但男人的手像是有力的鐵臂一般,將僅僅限制住了,本沒有半點拒絕的余地,只能用抗拒表示自己的態度。
“別這樣對我,好不好?南曦,我做錯了什麼,你給我一句準話,打我,罵我,判我死刑都可以,但至讓我知道,自己錯在了哪里,以后加倍改正……”
傅靳司低吼著,像極了委屈的野,想咬人,又礙于對方的份,不敢下口,只能自己抑著自己的。
南曦不掙扎了,低頭看著傅靳司箍著自己的鐵臂,聲音低低的:“傅靳司,你是真的,沒有什麼瞞著的事要跟我說嗎?不論大小,什麼事都好,真的沒有嗎?”
不喜歡耍謀,只要傅靳司承認傅家對南家做的事,都可以讓傅靳司,‘死’得明明白白。
傅靳司抿,他本想回答‘有’,但沈家冒充傅家,簽訂了坤沙家族合同的事,已經付出代價,他也會慢慢將此事收網,給南曦一個代。
就這段時間的事兒,沒必要讓這小人跟著心煩了,于是又改口道:“沒有。”
南曦朝他勾了勾:“既然你說沒有,那就沒有吧。”
“信我了?那我們之間的試婚,是不是可以……”繼續了?傅靳司將南曦往自己懷里帶,摟著,滿眼期待。
南曦打斷他的話:“抱歉傅總,我和你沒什麼好聊的,我們之間,早就應該結束了。既然傅總覺得自己什麼都沒做錯,那我無話可說。”
“試婚協議的事,到此結束。南家和傅家不生意都有某種程度上的重疊,以后再見面,我們是生意場上的對手,不是叔侄。”
更不會是協議中的假夫妻。
這,就是我對你傅靳司唯一的代和解釋,再見,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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