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機會多試試看。”
“嗯。”
秦凝雨跟在后走了幾步,微抿了抿角笑意,卻突然意識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明明是打算送對方的驚喜,結果只有自己在玩,也只有自己這樣沒見過世面地激起來。
走到停車場,謝遲宴看到剛剛還雀躍的小姑娘,就在這短短的一路上,變得有些發蔫,看起來頗為言又止。
謝遲宴問:“怎麼了?”
秦凝雨下意識:“沒什麼。”
謝遲宴顯得耐心十足,溫聲道:“凝雨,無論是什麼,有話可以直說。”
秦凝雨這才輕聲說:“明明是想謝你,結果反倒是自己一直被陪著鬧,像是小朋友被帶出來玩。”
謝遲宴:“為這個不開心?”
“就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秦凝雨說完覺更心虛了。
謝遲宴說:“陪著小朋友玩也是件有趣的事,不然大周末,我還在外地工作。”
他這是在自己小朋友嗎?秦凝雨覺心弦一,可自覺得為年人的,以及一種陌生又復雜的不好意思占到上風,張了張:“哪來的小朋友。”
“我也就比你小六歲而已。”
謝遲宴說:“我上初中的時候,你才小學一年級。”
秦凝雨愣住。
謝遲宴又說:“可不是小朋友麼。”
秦凝雨啞口無言。
于是老實坐進后座,說老實話,竟然被這個邏輯說服了。
思考了一下,小學一年級真的跟初中差別很大,相當于還是一個小豆芽的時候,對方沒準已經是馳騁球場的小白楊了。
只是秦凝雨沒想到謝遲宴也坐進后座,有些不解地問:“怎麼了?”
謝遲宴:“我看看腳踝。”
秦凝雨下意識微抬起小,卻在謝遲宴卷起時,才記起要擔心穿的子。
白、中、口素的一圈豎條紋。
沒有花紋、沒有萌圖案、沒有耳朵形狀的卷邊。
秦凝雨頓時放心。
謝遲宴手法很專業,細致時,溫聲問疼不疼。
秦凝雨都說沒有,莫名覺得指腹到的皮,像是羽搔撓過的。
“我之前崴腳過,每次都沒什麼事。”
謝遲宴放下卷起的,只是說:“不要對不上心。”
秦凝雨看得到男人專注珍重的神,一瞬被這句容的話,很輕地撥了下心間。
剛剛說會帶去北歐是,現在說這話也是。
秦凝雨有些鬼使神差地問:“你一直都是這麼說話嗎?”
謝遲宴抬眼:“怎麼說話?”
秦凝雨幾分訥然:“就……很會哄人。”
謝遲宴問:“為什麼這樣說?”
秦凝雨微抿角,覺像是被循循善著跌進陷阱,可面對這道溫和縱容的目,那種所有小心思都被察的覺,好似變得更深,讓難以不坦白:“你看起來很有經驗。”
又小聲補了句:“也很游刃有余。”
謝遲宴:“還有麼。”
秦凝雨臉頰滲出層薄紅,很突然地想起那晚突然的吻,目一瞬不瞬的,上卻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還有……很會吻。”
“其實,”謝遲宴似是輕笑了聲,“我那時也在張。”
張?他也會張嗎?這是他們這麼些天,第一次談及這個吻,秦凝雨卻不怎麼相信這話,那時太慌,卻也記得那晚男人的從容鎮定。
“看起來……完全不像。”
“要知道嗎?”
秦凝雨聽到謝遲宴問。
稍稍抬眼,目在半空纏繞,年人之間的曖昧從來不需言明。
說不清是誰先靠近,也記不起是誰先主,是明知故犯,也在假意忽視。
鼻尖著鼻尖,著。
在這熱度蒸騰的私人時刻,第二個
吻悄然蹁至。
瓣在黏磨中泛起一陣,淺.進漸.。
修長指骨扶著纖細手腕,骨節分明,冷白手背薄薄皮上,青筋清晰,蟄伏著年男的力量。
自白皙腕間流連而上,男人捉住的手指,指腹與指尖頸,似甜人的呢喃細語,而后按在自己的脈搏上。
秦凝雨到鼓的小點在指腹躍。
低沉嗓音在間落下:“現在還覺得麼,太太?”
更覺得了……
秦凝雨然閉雙眼。
下一瞬。
溫的吻失序。
第15章 請求 求你,老公
車后座里, 高大形覆下大片的影,肩背線條流暢,深大攏著懷里纖細軀,人仰著頭, 閉的眼睫微, 半截側臉染上一層曖.昧紅意。
舌長驅直, 只能被地仰著頭, 就連這個時候,對方都顯得過于耐心,像是在緩緩品嘗一塊味的櫻桃蛋糕, 溫存嘗著甜香。
偏偏又導十足,后腦勺被寬大手掌扶住,冷白手背上青紫青筋明顯, 隨著.纏不斷加深,蒸騰窒息般的.。
溫又充滿掌控。
僅僅隔著一層車窗,有談聲和腳步聲清晰傳來。
秦凝雨驀然回神, 擔心被外面經過的人發現,胡抓攥前料的手指,微蜷無力推拒男人的膛, 的眼尾滲著可憐的微紅,從間零碎出聲:“……有人。”
托在后腦勺的寬大手掌松勁, 秦凝雨半垂眼眸,只是稍稍側了下頭,鼻尖蹭過男人側臉,微微泛腫的錯開時,發出很輕又清晰的一聲“啵”。
恥的熱度在此刻攀升到頂端,秦凝雨幾乎是瞬間閉雙眼, 腦袋直直墜下去,額頭在男人肩膀,鵪鶉般不了。
謝遲宴懷里頓時陷溫熱的一團,從他的視角看去,只能看到烏黑的后腦勺,蓬松發有些蹭地半遮下來,耳廓明,安安靜靜地蜷著。
寬大手掌過后腦烏黑發時,懷里小姑娘的側臉很輕地蹭了下脖頸,像是茸茸的小趴在了肩膀上,
過了一小會,悶悶又低聲的嗓音自肩膀傳來:“走了嗎?”
“走了。”頭頂傳來低沉嗓音,裹著幾分啞意,輕易地沉穩語調。
秦凝雨這才慢慢抬起頭,隨著輕緩作,罩在上的深大沿著纖細后背悄然下,烏黑微卷發蹭過發紅臉頰,朝著車窗外心虛地去。
等到親眼確定真的沒人的時候,才輕輕呼出了一口氣。
可就在接下來,秦凝雨轉回視線時,目緩緩下移,接著發現了一件一直沒能注意到的事。
竟然一直坐在男人上。
這個發現讓秦凝雨一時怔住。
一種突然親昵后的尷尬籠罩而來,覺還有些熱,膛里的心跳雜無章,目不知道該往哪看,手腳也不知道該往哪放。
更完全想不明白這個吻產生的契機,他們明明是在檢查腳踝有沒有傷,不是麼?
一切好像只能鬼使神差四個字來解釋。
正當秦凝雨絞盡腦想開口的話題時,一陣振突然響起,這是的來電提示音,腦海里頓時冒出“得救了”的想法。
“我接下電話。”完全師出有名的理由,絕對不是因為在慌張,也沒有在逃避。
謝遲宴輕啟薄:“嗯。”
秦凝雨視線從刻意固定的紐扣上挪開,緩緩往后挪,又發現了件尷尬的事,手機振的聲音從男人邊發出,只能微凝目,又重新探過去。
終于功到側著夾在車座隙的手機。
秦凝雨手里握著手機,卻在起時,一時形有些不穩。
寬大手掌及時有力護住的后腰,另一手托住小了一圈的白皙手背。
“太太小心些。”耳畔傳來低沉嗓音,像是驟雨落下漣漪。
秦凝雨有瞬間耳廓泛起一陣細流般的,抬眼間,目猝不及防地對視,瞥到漆黑眼眸掠過的微淡笑意,只能匆匆挪開目,低頭“嗯”了聲。
掌心的振聲消失,是被那邊掛斷了,秦凝雨微抿,輕聲問:“我坐在旁邊打電話,可以嗎?”
謝遲宴瞥著眼前的年輕姑娘,半垂著眼眸,溫聲細語的商量話語,瞧著要多乖就有多乖的模樣,好像他說一句不行,坐在他上打電話也是件被允許的事。
“可以。”
秦凝雨握手里的手機,終于坐回了自己那邊。
低頭一看,是林時喬打來的電話,連忙回撥了過去,很快被接通,的氣息還沒有完全平穩,聲音還帶著點啞:“喂,時喬。”
電話那頭傳來嘈雜的背景音里,林時喬揚高聲音問:“凝雨,我在朵買吐司,就是你喜歡的那款黃油口味,要不要我給你帶一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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