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硯倏地轉頭看向殷衫,神張了起來,指著高適齊說:“看好他,人來把地上收拾一下,別臟污了我的地室。”
殷衫應聲,待儲硯走進時低聲問道:“五皇子來嗎?”
之前儲硯跟他說的,五皇子來收拾高適齊,他要聽商云婼的,不親手殺了他。
后的高適齊已經崩潰了,高聲喊道:“我要見七殿下,七殿下會救我的!儲硯你如果殺了我,七殿下不會放過你的!”
儲硯冷笑一聲,用正常的音量對殷衫說:“你說,我若是告訴七皇子,高適齊將他私鑄兵,私自練兵的地點全都告訴了我,他會不會親自過來殺他?”
高適齊瞪大了雙眼,喊著:“儲子墨你敢顛倒黑白,我沒告訴你私自練兵的地點!”
儲硯回眸看向他,雙眼里的鷙潛藏不住地溢出:“那又怎麼樣,你覺得七皇子是會信你還是會信我?一會我去五皇子來,若是五皇子心慈手不殺你,我再去七皇子來,可好?”
這就是兩面三刀的下場,所有人都不會放過他。
聽著高適齊絕地慘聲,儲硯滿意地離去。
他現在覺得,誅心比殺人還有趣。
他洗凈了手才去的商云婼的院子,快步如飛,滿眼的鷙還未散去。
——
商云婼在床上躺著,準備等儲硯來了后裝出他曾經對付自己的弱模樣,讓他能放下殺戮。
正在做心理建設,儲硯就到了,來得比想象的還要快。
儲硯進門神中有些慌張,他三兩步便走到了商云婼的邊。
“傷口疼了?我看看。”
看著他慌張的神,商云婼突然覺得用這種借口騙他會讓他擔心張,一時間有些自責。
在跪坐在床上,直起上半,雙手摟住他的脖頸,聲氣地說。
“我也沒有那麼嚴重,其實……其實就是想見你了。”
儲硯被突如其來的親昵弄得怔愣住了,他結滾,雙手環住的腰,眼底的鷙徹底消散了。
他手心發燙,覆在腰上竟然有種莫名舒服的覺,像是在熱敷。
到他上毫無戾氣了,才試探地問道:“聽我的話了嗎?”
儲硯的視線落在一張一合的瓣上,雙眼逐漸迷離地頷首:“聽話了,沒殺他。”
商云婼稍稍松了口氣,在他臉頰上吧唧一口,贊揚道:“真乖,我沒事了,你不用在這陪我了。”
松開了他的脖頸,但他卻沒松手,寬大的手掌和修長的手指將的后背箍得嚴嚴實實的。
他稍稍用力,輕的子便朝前靠了靠,脯抵在他的膛上,能到彼此心跳的頻率。
儲硯的此時如滾燙的巖漿,把原本冰涼的都慢慢烘熱,背部滲出涔涔汗漬。
他低頭,湊到的邊,被迫向后仰著脖頸,腰向后彎著。
但他的手掌拖著的腰,所以也不覺得吃力難。
瓣挲著瓣,儲硯的聲音已經帶上了濃重的呼吸聲:“你主撥我,了一下說沒事了便我走?哪有這樣玩弄人的啊,姐姐?”
說完,瓣便被他含住,輕輕吮吸著,手掌在的后背游走,不急不緩,似是隨著親吻的節奏,似在引領著會著除了接吻外更大的歡愉。
隨著呼吸隨著他的每一次輕而起伏,呼吸漸漸急促,的終于支撐不住,癱一團,被他拖住緩慢放到床榻上。
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的腰帶,之間輕捻,腰帶松開,手指探。
商云婼閉上了眼,會著他手指的和溫度,會到了從未驗過的怡悅。
不知道他何時側臥在了自己的旁,上的涼意讓清明了一些,一陣陣戰栗讓朦朧地張開了雙眼,看到了儲硯正埋首在前。
徒然被嚇到,恍然清醒了過來,推開了儲硯,蜷到床角,用被子遮掩住。
正在意迷中的儲硯突然被推搡開,一時有些發懵。
他怔怔地看著滿眼驚恐的商云婼,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卻下來。
他知道可能有些著急了,一時還接不了。
不過一開始沒有抗拒自己,允許與自己有更親的接。
他拿起的服,勾了勾手指,用輕著嗓音哄著:“過來,我幫你穿好。”
商云婼現在是大于恐懼,將臉藏在被子里,只出一雙眼睛眨著說:“我自己穿,放在那就好了。”
儲硯含笑道:“好,那我放在這。”
商云婼:“你轉過去,不,你得出去。”
儲硯無奈:“那你讓我看看你的傷口行不行?”
商云婼搖頭,將整個臉都埋在了被子里,悶悶地發出聲音:“不行,我傷口沒事,你快出去!”
儲硯雖然不想,但還是照做了。
聽著門被關上的聲音,商云婼緩緩呼了口氣,蓋著被子癱在床上。
怎麼就發展到了這一步。
剛剛清醒過來一半是因為想起了夢境的原因。夢里,是在他殺高適齊之前跟他發生了關系。
覺得儲硯應該會聽自己的話,不會親手殺高適齊了,但還是有種想要跟夢里徹底劃清界限,一點不沾邊的心思。
覺得這樣才能避免重蹈夢境里的覆轍。
——
到了晚上,高適齊死沒死,被誰殺死的消息還沒探聽出來,倒是榮國公府派人來尋了。
說是平郡主要輕生,好不容易救了下來,國公夫人來請商云婼過去看看。
商云婼也顧不得梳洗化妝戴頭飾了,讓初搖備了馬車,帶上幾名府兵和煙縷便出了門。
馬車剛剛啟,便被儲硯攔住。
他上了馬車,還不等商云婼跟他解釋,他便讓馬車駕離。
“我知道,聽殷衫說了,我只是不放心你獨自前去。”
商云婼突然覺得很安心,輕靠在儲硯的肩膀上輕喃著:“溶月是我最好的姐妹,我不希出事。”
儲硯垂眸輕捋著的發,輕地說:“有你這麼好的姐妹,定然會覺得幸福,不會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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