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云婼頷首,出一手指,義正言辭鐵骨錚錚,就差拍著脯保證了。
“就一下,我保證!”
儲硯起了逗弄的心思,向后退了退,長的優勢讓他直接坐在了木桌上,但腳未離地。
商云婼便不得不追到他面前,聲細語地又問了一遍:“就一下,好不好嘛。”
覺得自己索吻的樣子太難堪了,儲硯之前明明對興趣的,為何主了他卻不同意了?
還說什麼對是不自,這麼快就厭棄,果然男人的最靠不住!
如果他實在不同意,就要強吻了,今晚必須要做夢!
儲硯觀察著的小表,時而憤慨,時而下決心的,他將雙手撐在桌面上,微微向后仰。
商云婼只能附向前,但太過于傾斜,站不穩,支撐不住整個人在了他的上。
也索一不做二不休,閉著眼胡親了他一口,卻發現親到了臉上。
儲硯看著笨拙地親著自己,忽地輕笑,將湊了過去。
含住的之前,低聲道:“下次別問。”
商云婼還沒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瓣便被含住,輕啄了一口。
他抬起一只手想拖住的脖頸,加深這一吻,卻沒想到卻突然站起,從他上離。
整理了下微的衫,激道:“好了,親一下就夠了,謝謝你。”
儲硯睜開了剛陷意迷的雙眸,定定地看著已經將門打開了的商云婼,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每日都在極力克制自己對的,結果被這麼輕易就撥得破了防線,剛剛丟盔棄甲,說夠了!
原本還想逗弄一下,現在反被逗弄了。
儲硯苦笑,覺得自己早晚會終結在手中。
將送回府后,儲硯沒有回府,徑自去瞭湖樓,今日是他跟高適齊約定見面的日子。
原本定的是日落時分,儲硯卻被商云婼耽誤了些時間,來晚了。
高適齊已經到了,安安靜靜地等在雅間里,甚至看起來有些乖巧。
儲硯推門進去,兩人彼此都沒寒暄,坐下后,儲硯便開門見山:“怎麼樣,想通了嗎?”
高適齊其實早就想通了,只是有意要顯得自己的決定很艱難,便問道:“我很難做這個抉擇,我選擇你,背叛七皇子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儲硯知道他的小心思和小伎倆,頷首道:“谷道藏銀貪墨案我和相爺是一定會重審的,我用你的個人證據做換,但還有一個附加的小條件,若你答應,我便將你的證據全給你。”
這個條件對高適齊來講可太大了,他知道“谷道藏銀”案被挖出后自己的慘狀,他也相信儲硯和商相定會徹查此事。
儲硯這哪是跟他換證據,簡直是換他的一條命!
至于七皇子那個畜生一樣的東西,他早就想跟他決裂了!
高適齊:“你的附加條件是什麼?”
儲硯:“跟儲繡依和離,對你也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
高適齊沒想到他的條件竟然是儲繡依,他恍然道:“哦,差點忘記,是你堂姐。”
儲硯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后嫌惡地撇了撇,放下了濃茶不再喝了,也沒再說什麼,只靜靜等著高適齊的應答。
高適齊假模假樣地猶豫了片刻,確認道:“關于我的所有證據,都給我?我怎麼知道你手中有沒有謄抄一份或者落點什麼不給我。”
儲硯垂眸,站起,神淡淡地說:“無妨,高世子可想好再來回我,預計這波的災民被控制后,相爺便能騰出功夫來理你這件事了。”
高適齊剛剛只是拿喬,看他準備離開了,忙起住他:“我只是隨口說一句,儲大人何必這般沒有耐心,經手賑災糧的人員名單我已經給你拿來了,不過我們是不是該一手名單,一手證據啊?”
儲硯頷首:“確實應該,那你明日讓儲繡依拿著這個名單出來,我們各派一輛馬車,我那輛馬車裝著證據,這樣可好?”
高適齊也贊同道:“可以,那明日午時,東郊驛站人,我們在那里做換。”
——
一夜無夢。
商云婼第二日睜眼后,向窗外的大太,晃了晃神。
怎麼沒做夢啊?
昨日不是親了儲硯了嗎?難道接吻不是發預知夢的途徑?
可上次確實是因為接吻后才做了預知夢的啊,想起上次的吻,那般熱烈,商云婼恍然覺得這次是不是親得太淺了?
拍了下床鋪,騰坐而起,十分懊悔自己昨日親得太斂了。
沒得到答案的商云婼想起哥哥,看了看時辰,還來得及,趕洗漱好沖去前堂,正遇見哥哥從堂屋里出來。
商云婼定睛看清了他腰間佩戴的還是昨日的通白的玉佩,松了口氣。
還好不是今日,還有機會。
哥哥似乎還在跟父親冷戰,兩人誰也不言語,也不同時去上朝,各自走各自的。
商云婼白日照常去鋪子,但心里卻惦記著預知夢,琢磨著怎麼再親儲硯一次。
琢磨來琢磨去,忽地覺得自己怎麼跟那流氓一般,整日想著如何輕薄年。
派人去兵部衙門給儲硯傳信,讓他晚上來鋪子,請他吃茶去。
派去的人卻說沒見到儲硯,他不在衙門。
又初瑤去侯府去遞信,不過覺得現在不是休沐日,也不是散值之時,不一定會在府中。
猛然想起了煙縷,是儲硯的人,上還有功夫,肯定能找到他。
煙縷得到了命令,施展輕功而去,這種從來不走樓梯,直接飛檐而下的行為,讓商云婼很是無奈。
可這次煙縷卻不像上次那般快速了,商云婼等了足足一個時辰還沒回來,也不知道傳到信了沒有。
派出去的初瑤和煙縷還沒回來,儲硯倒是先來了。
他似是出去辦差順便過來的,商云婼覺得澤時不如撞時,立即道:“我請你去吃茶吧。”
儲硯任憑抓著自己的袖,亦步亦趨地跟著朝門口走去,腳步順從,上卻唱著反調:“大晌午的吃什麼茶啊?”
商云婼拉著他才走到門口,初瑤回來了,沒注意看后的儲硯,對商云婼說道
“小姐,我剛從侯府回來,聽說老太太給二公子訂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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