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吱:“什麼?”
靳聞洲:“有關你前世的記憶里,我之所以會去京城,將你從神病院救出來,也是因為徐臨通知了我。”
“當時靳家,我沒有時間去關注京城的事,更不知道你出了事兒,如果不是徐臨告訴我,我可能還真沒那麼快能救你出來。”
徐臨是壞,可他也有好的地方。
靳聞洲告訴徐吱這些,并非是要原諒徐臨。
更不是替徐臨說話。
而是因為——
他想告訴,跟徐臨之間并不是完全沒有親的。
與其埋怨一輩子。
不如盡快走出來,放下過往。
徐吱:“……”
原來,是這樣。
這些都不知道。
前世靳聞洲也沒有說過。
又或許他說了。
只是徐吱已經聽不進去,誰也不信任了。
抑郁,會讓人忘記很多重要節點,重要容。
自規避一切痛苦。
現在知道這些,徐吱心中確實舒服了不。
那是一種釋懷,解。
原諒徐臨,做不到。
但也不會繼續恨他。
只是,不再回頭看,今后,只會往前走。
徐吱:“寶寶,謝謝你跟我說這些,我明白了。”
靳聞洲轉移話題,“我泡了茉莉茶,甜品太膩,可以喝茶解膩。”
說著,靳聞洲就將茶倒進杯子里,遞給徐吱,“我們慢慢吃。”
“食是用來取悅你,讓你開心的,而不是讓你懲罰自己。”
“不然對得起我一大早排隊給你買嗎?”
徐吱湊上前,環住靳聞洲的腰,聞他上的味道,覺安心。
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都好喜歡跟他黏在一起。
尤其是現在。
徐吱:“親自去給我買的?寶寶你真好。”
靳聞洲:“以后還會有更好的。”
徐吱嗯了一聲,“我相信你。”
*
在靳家老宅住了不過幾天。
云頂莊園就已經收拾整理出來了。
里面的生活用品,當季新,全部備好。
管家傭人也雇了。
可以完全拎包住。
從靳家出來,踏莊園的那一刻。
看見眼前悉的場景。
徐吱腦海幾乎瞬間浮現上一世。
瘋瘋癲癲地嫁進來。
莊園里傭人管家上上下下不敢多。
每天對尊敬有加。
哪怕天天發瘋,有時候可能還會傷著下人,他們也沒有毫怨言。
現在想想,靳聞洲在背地里做的,太多了。
他肯定給了這些傭人無比厚的條件。
否則誰會甘愿被一個神病人折磨?對一個神病人低三下四,早撂挑子不干了。
靳聞洲忽地,在耳邊說:“寶寶,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陳設,之后你喜歡什麼,都按照你心思布置。”
“從此,這里就是你的家。”
莊園很大。
占地面積眼不可見。
前面是海,后面還有一座高山。
風景和綠化都不需要愁。
這已經是按照徐吱喜好布置的了。
徐吱呼出一口氣,“好。”
——
莊園里都是悉的面孔,徐吱也不會覺到陌生。
靳母怕假期閑得無聊。
接下來幾天,經常帶到港城到玩。
又是逛街,又是吃好吃的。
短短一周,比徐吱前世在這里五年逛的還要多。
徐吱也很樂在其中。
畢竟靳聞洲在這里長大。
想要多了解了解這里的風土人。
還有各種習俗之類的。
不過不得不說,這里價是真的高。
比京城高多了。
真正稱得上紙醉金迷。
跟京城相同的是。
這里也有很多人,在努力工作生活著。
臨近春節邊緣。
靳聞洲公司工作陸續結束。
這天晚上。
他摟著腰酸背痛的徐吱問道:“天天跟我媽出去逛,不累嗎?”
徐吱:“我喜歡跟伯母一起逛街,從那兒可以多了解你。”
靳聞洲警鈴大作,“了解我?都說了些什麼?”
他母親那張。
從來就不會說什麼好話。
要是貶低他形象怎麼辦?
徐吱:“說你從小就是個小大人,誰也看不慣。”
靳聞洲靜了下。
徐吱繼續道:“還說,小時候大家都在玩過家家的時候,你在學年奧數,然后拿了年奧數冠軍。”
“你那些同圈層的朋友,因為你過于卷,所以也被著學奧數,他們都超級記恨你。”
徐吱想像了一下,突然笑出聲,“不過也確實容易記恨。”
“大家明明還是玩的年紀,偏偏邊有個卷到極致的小孩哥,被父母的也要跟你一起卷,確實痛苦。”
“他們因為這事兒對你不滿,然后用蟑螂老鼠嚇你,你還被嚇哭了,回家告父母……”
“也就那一刻,你看起來不像大人,像小孩。”
靳聞洲皺眉:“……”
艸,有這回事?
好像是有。
有點,丟人,怎麼辦?
靳聞洲擰眉,,“我沒有,虛構。”
徐吱認真地抬眸,跟靳聞洲對視,“真的嗎?”
靳聞洲:“……”
“好吧,是有這麼回事,不過我現在不害怕了,我可以保護好你。”
邊說,他邊觀察徐吱神。
總覺得,自己在心目中的偉岸形象有點崩塌。
想開口再挽救些什麼。
就聽到徐吱一本正經地說:“我覺得可。”
“這樣才接地氣,有活人啊,要是你真的像小大人一樣,天不怕地不怕,績好,聽話懂事,遇到危險臨危不,那還是你那個年齡段的嗎?”
靳聞洲:“我媽還說什麼了?”
徐吱:“還說,你從小被生表白到大,更有甚者,追到家里來,幾個人為你打架扯頭花。”
這話說的他跟渣男一樣。
靳聞洲急忙自證清白,“我發誓,我從來沒給過別人一丁點上的誤會。”
徐吱:“我相信啊。”
“因為你媽媽說,當時們扯頭花的時候,你毒的說們,沒幾頭發還喜歡瞎扯,太閑的話,就多做幾道題,或者去春晚表演節目,別在你家門口表演,沒人會給錢。”
簡直憑本事單!
靳聞洲:“……”
很好。
形象徹底毀了。
無語。
靳聞洲挪開視線,臉頰紅紅的,跟蘋果似的。
灼熱。
“不過,我可是還從伯母里聽到了一件事。”
徐吱忽然很正經。
靳聞洲:“還有什麼奇葩事?”
得,他名聲可以徹底不要了。
老婆不會嫌棄他吧?
今晚跟當面刑似的……
徐吱盯著他,“你長大后,去京城看過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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