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輕聲問江淮年,“你還沒吃飯?”
“嗯哼。”江淮年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媽知道我回家休息了,也沒給我送飯的想法。”
“肯定以為你在睡覺。”安然笑著說,拿起手機準備點餐,“我給你點份外賣。”
江淮年握住的手機,“不用,我不。”
“不行,一定要吃。”安然回被他握住的手機,不可置疑的說道。“有什麼想吃的嗎?”
“你點什麼我就吃什麼。”江淮年說完,坐到邊,靜靜地等待著。
安然輕輕地磕了一下江淮年的額頭,然后認真地挑選起外賣來。
午飯很快送到,江淮年認真的吃了起來,不停的稱贊安然點的外賣好吃。
到了探視時間。
安然換了無菌服,推門走了進去。
病房安靜得只能聽到儀的滴答聲,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抑。
安然走到母親邊,靜靜地看著那平靜而蒼白的睡,母親的臉比之前好了許多。
握住母親的手,輕聲說道:“媽媽,你要趕快好起來。”
吸了吸鼻子,出笑臉,“媽媽,你知道嗎?江淮年對我很好,他一直在照顧我。你不用擔心我,只要你好起來,我們就都會好起來的,以后都是好日子了。”
短暫的探視過后,安然看著李學海在門外眼穿的樣子,笑了笑。
“媽媽的狀態好多了,一定很快就能出院了。”
李學海用力的點頭,連忙了眼睛,“一定能過這個難關。”
接下來的幾天,江淮年沒有回公司,休息室就了他的辦公室。
安然自然也是取消了原定的請假,和江淮年一同在休息室辦公。
這天,安云心終于睜開了眼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媽,你終于醒了!”安然激地握住母親的手,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等這一刻已經等得太久了,如今看到母親蘇醒過來,心中的喜悅難以言表。
“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李學海在旁邊激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擺了。
安云心輕輕地搖了搖頭,微笑著看著他們:“我沒事,讓你們擔心了。”的聲音有些虛弱。
看著床邊有一個陌生的男人,輕聲問道:“這位是?”
江淮年隨即上前,沖安云心微笑著點頭,“阿姨,您好,我江淮年,安然的朋友。”
“多虧了江先生啊,你的病才能得到好的治療。”李學海握著江淮年的肩膀,激的說道。
江淮年謙虛地笑了笑,“沒有,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
“我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然然,我擔心,我走了以后,我的然然,就沒人疼了。”
安云心眼角泛著淚花,看了眼江淮年和安然,哽咽道:“真好,我的然然有人疼了。”
安然握母親的手,點了點頭。
“以后,我們的日子都是好日子,您一定要健健康康!”
安云心的逐漸好轉,呼吸機已經撤掉,住了半個月的醫院,終于康復出院。
安然辦理出院手續的時候,心有些忐忑。
上一家醫院結算后,還剩下四十萬,這些錢不知道夠不夠。
“可以直接出院了。”護士看著出院單說道。
“費用呢?”安然問道。
“結清了。”護士回道。
安然頓時想到是江淮年把費用結清了,開口道:“請問可以把結算單打印一份給我嗎?”
護士點了點頭,迅速在電腦上作了一番,打印出了數十頁的費用結算單。
安然接過單子,一頁一頁地翻看著,的心越來越沉。
當看到最后一頁的總費用時,手猛地一,眼前的數字讓到一陣眩暈。
¥2214513.58
其中占大頭的是VIP病房的費用。
這時,江淮年走了過來,見臉蒼白張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安然搖了搖頭,小聲地說道:“好貴,我只有四十萬。”
江淮年頓時笑了,還以為哪里不舒服,眼里閃過一狡黠的笑意,低聲說道:“那怎麼辦?只能把你抵給我了。”
“你從我工資扣,我慢慢還你。”安然堅定說道。
算了算自己的工資,三年能還清。
江淮年看著那嚴肅的小臉,忍不住刮了一下的鼻子,笑道:“傻瓜。”
安然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江淮年沉聲道。
這些日子,兩人幾乎形影不離,在外人眼里無異于男朋友。
他還缺一個正式的名分。
“錢的事你不用糾結,我很有錢,這些治療費在我眼里不過是數字。”江淮年牽著的手說道。
“可是你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啊!”安然皺著小臉說道。
清楚知道江淮年對公司投了多心,這些財富都是他努力所得。
江淮年想了想,他擁有江氏集團的份,不用任職每年都有分紅,確實是不勞而獲。
笑道:“確實很大部分是大風刮來的。”
“再提錢我生氣了啊!”江淮年牽著的手慢慢走回病房,停在病房門口不容置疑的說道:“不準再跟我提錢,都生分了。”
安然糾結著,嘆氣應了聲好。
江淮年的臉上才恢復了笑容,了的脖子,聲道:“真乖。”
終于,安云心健康出院了。
江淮年把他們送回了家后,在網上查了一天的資料。
第二天傍晚,夕的余暉灑在天邊,給這個寒冷的季節增添了一抹溫暖。
江淮年給安然打了電話,聲音溫:“安然,我在你家附近,能出來見個面嗎?”
安然不疑有他,穿上厚外套和牛仔,戴了條圍巾走出家門。
深市的天氣已經轉涼,微風拂過臉頰,帶來一寒意。
安然了脖子,用圍巾把大半張臉圍了起來,加快腳步。
江淮年約見面的地方是家附近的一個游樂場。
不料,安然走到游樂場門口的時候被保安擋住,說道:“這里包場了,今天不對外開放。”
“啊?”安然驚訝道。
拿起電話準備給江淮年打電話,把圍巾往下扯了扯,出致的臉蛋。
保安愣了一下,立刻說道:“可以進,我開個玩笑。”
安然疑的看著保安,心里大致猜到了是江淮年包場了。
心里已經有了預,慢慢的走游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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