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
江淮年的電腦提示著新郵件消息。
他有些疲憊地了太,點開郵件。
看到郵件的容,他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這是安然發來的工作文件,容詳盡且專業,但這個時間竟然還在工作!
他立刻回復了郵件,簡潔地寫道。
【睡覺。】
發送郵件后,江淮年不嘆了口氣。
他是不是給安排了太多工作了。
安然扭著脖子,收到江淮年的郵件為之一愣。
他還沒睡?
江淮年在一堆文件中找到手機,給安然發了一條信息。
安然把電腦合上,手機滋滋震了兩聲。
打開,是江淮年發來的信息。
【這些工作不著急,早點睡覺,晚安。】
他似乎常常都在熬夜。
安然回復。
【謝謝江總的關心,晚安|】,想了想把晚安二字刪除,發送出去。
剛發出去信息,安云心的電話就來了。
大半夜的來電,讓安然猛地一驚,立刻接起來。
“媽,怎麼了?”
“然然,還沒睡?”電話里傳來安云心疲憊的聲音。
“嗯,還沒呢。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安然著急地問道。
電話那頭的安云心深吸了口氣,緩緩說道:“剛剛接到派出所的電話...說安強他們打架被關到派出所了。”
安然不皺起了眉頭,煩躁地說道:“這幾個人真能折騰,加起來幾百歲了還打架。”
“是啊,我也真是服了他們了。”安云心無奈地嘆了口氣。
“說是半夜跑回家收拾行李,被鄰居逮住了。好多鄰居被安強忽悠投錢進了永富金融,錢都要不回來,找他要說法,結果打起來了,現在全部被拉到派出所了。”
“真是麻煩。”安然嘆了口氣,“那現在怎麼樣了?”
“安強夫婦因為斗毆被拘留十天,老太婆倒是沒什麼事被放出來了,買了回老家的車票,估計天亮就回去了吧。”安云心說道。
安然沉默了幾秒。
“媽,您以后也別心了,他們的事你就別管了,以后也沒什麼關系了。”
“我知道的,你放心吧。”安云心堅定地說道。
“小博呢?”安然有些擔憂的問道。
“不知道,好像沒跟他們在一起。”安云心回道。
安然嘆氣,“小博本是好的,跟著這樣的父母也是倒霉,好在他沒參與,他現在還是保釋階段,要是又鬧到派出所也麻煩。”
“咳咳...是啊,相信小博經歷了這些事,會變得更加懂事。”安云心咳了兩聲說道。
安然聽出了母親有些不對勁,“媽,您怎麼咳嗽了?”擔心的問道。
““沒事,可能這兩天沒休息好。”安云心說道。
“您早點睡,明天還是不舒服要去看醫生,別扛著。”安然不放心地叮囑道。
安云心答應了一聲,轉向臥室走去,覺自己最近確實有些疲勞。
掛了電話安然快速沖了個澡,躺下睡覺。
早上七點多。
安然的鬧鐘響了,艱難地從床上坐起,了惺忪的睡眼。
打了個哈欠,拖著疲憊的軀走向洗手間。
機械的完洗漱換服,眼看時間快來不及了,急匆匆的穿上高跟鞋。
打開門的一剎那,安然愣在原地,
眼前,江淮年捧著一大束鮮花站在門口,灑在他上,整個人被包裹著。
“早上好。”他微笑著看著安然,眼神中滿是溫,“送給你。”
安然怔住地看著眼前的一大束花,又抬眼看向江淮年。
“你不是花過敏嗎?”口而出說道。
江淮年聽到這個問題,臉上閃過一尷尬的神。
他輕咳了兩聲,微微有些不自然地回答道:“其實...我沒有花過敏。”
“啊?”安然瞪圓了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你上次...”有些懵的看著江淮年,“讓公司的花都清掉?”
江淮年直直的盯著的眼睛,沉聲道:“我吃醋了。”
安然聽到這里心中一驚。
吃醋?
吃于華的醋?
“其實我應該很早就喜歡你了,只是我太遲鈍了。”江淮年懊惱的說道。
他深吸了一口氣,眼里閃過一落寞。
“如果,我早點發現,你是不是就不會和那個人在一起...”
安然微張,眨著眼睛,死灰的心臟快速地跳著。
江淮年看著,目堅定。
“不過沒關系,借用于華那句:只要你還沒結婚,我就有機會。”
他輕輕了一下安然的頭。
轟,一電流從頭頂迅速傳遍全,安然腦子一片空白,難以置信地凝視著他。
江淮年溫地說道:“我不是要給你力,就算你最后不選擇我...”
他頓了一下,眼眸深深地看著安然,堅定地說道:“我希你能選擇我。”
安然看著他深的眼神,心中的防線漸漸崩潰。
輕輕地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把花拿進去。”江淮年握住的手腕聲道。
安然瞪大了眼睛,看著江淮年手中的鮮花,花束用黑的紙包裹著,上面還系著一個可的心形卡片。
“我第一次給人送花,不要拒絕好嗎?”江淮年輕輕搖晃著安然的手臂,眼神中帶著一撒的意味。
安然徹底愣住了。
從未見過江淮年這樣的表,這樣的語氣。
這還是那個冷靜、自信的江淮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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