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愣住,等他反應過來,兩人已經走遠了。
“老板,老板!”安然被江淮年拉著手臂一直走。
直到安然喊了聲痛,他才頓了一下,立刻松手。
“店主要送我,你干嘛給錢啊?”安然蹙著眉問。
江淮年清咳了一聲,有些尷尬地了鼻子,底氣不足的說道。
“出門在外,我們代表國人,不能貪圖這種小便宜。要是讓他覺得我們國家的人都是占便宜的人,那就不好了。”
安然聽后,眉頭鎖,有些不理解的問:“可是那對耳環標價才1200元,你干嘛給了兩千?”
江淮年看著安然疑的眼神,“那個...”
他猶豫了幾秒,才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禮尚往來,促進兩國友好發展。”聲音堅定有力。
安然看著江淮年,顯然覺得他在瞎掰。
江淮年也到了安然的目,他尷尬地了鼻子,“快回酒店,陳特助已經查清翻譯的事了。”
安然點了點頭,沒有再追問下去。
酒店距離不遠,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
忽然。
安然到一陣頭皮發麻,抬頭去,只見一片蝗蟲正向自己飛來。
的眼睛猛地瞪大,發出一聲尖銳的聲。
為了躲避蝗蟲,扭著子,突然失去了平衡,整個人朝江淮年撲去。
江淮年聽到了的尖聲立刻回頭。
剛轉頭,見安然花容失地向撲了過來!
“啊啊啊啊!”
安然尖著撲進江淮年的懷里。
一瞬間,江淮年只覺得的渾的像是被電擊了一般,全麻,心臟撲通撲通幾乎要炸了!
搭在手里的西裝外套落掉地。
安然并未察覺江淮年有什麼不妥,害怕的心臟都要蹦出來了,害怕一切蟲子。
雙手揪住江淮年的襯,輕輕轉頭往后看,確認蝗蟲已經飛遠,松了口氣,手松開江淮年的襯,后退了幾步。
江淮年還僵在原地,整個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安然震驚過后,回過神來,發現江淮年的襯被揪得皺的。
“對不起對不起!老板我不是故意的!”
安然一邊道歉一邊把被揪皺的襯衫位置抹平。
輕的手輕輕著他前的位置,江淮年瞪大眼睛,看著安然近在咫尺的臉龐,腦子瞬間宕機!
安然怎麼都抹不平襯上的褶皺,“老板對不起,我晚上幫你把襯熨平。”
一臉歉意的看著他,了個笑臉。
江淮年腦子還在嗡嗡的,沒給任何反應。
安然尬在原地,瞥見他的西裝外套在地面,立刻蹲下撿起,輕輕拍去灰塵。
江淮年看著安然,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的心跳依然砰砰直響,膛里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
安然抬頭看向江淮年,眼中帶著一擔憂,“老板,你沒事吧?”
江淮年這才回過神來,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平復下來。
他看著安然,出一個微笑,“沒事,被你的尖聲嚇了一跳。”
安然聽后,臉上出尷尬的笑容,“對不起,我太害怕了。”
江淮年擺擺手,“沒關系,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里吧,免得那些蝗蟲又飛回來。”
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自然。
安然點了點頭。
江淮年轉頭邁步走回酒店,安然在他后面跟著,時不時左右看,生怕又有蝗蟲出現。
叮——
酒店電梯在安然那一層開門。
安然猶豫了一下開口,“老板,襯我幫你熨平?”
“不用,你去休息吧。”江淮年說。
“老板,晚安。”安然把西裝外套還他。
江淮年接過外套,看著安然的眼睛,輕輕地回應道:“晚安。”
電梯門緩緩關閉,兩人分開。
安然回到房間,把今天的戰利品從包里拿出來欣賞了一遍。
手機鈴聲響起,是安云心的電話。
“今天閔茂勇來店里了。”安云心在電話里說。
“聽說他很多店都結業了,老婆和他離婚了,卷了錢跑到國外,閔文坤醉駕被拘留。”
心中不由生出一快意,不屑笑道:“一無所有了,就跑來哭著鬧著要認回你。”
“媽,你可千萬別心啊!”安然忍不住提醒道。
安云心笑了笑,“放心,我不會的。”
“他沒鬧事吧?”安然還是有些擔憂。
“你李叔把他趕跑了,看樣子是不敢再來了。”安云心輕松地說。
“李叔對你真好的。”安然說道。
決定和媽媽好好談一談。
希能夠解開媽媽的心結,讓能夠勇敢地面對自己的,也希能夠和李學海走到一起,過上幸福的生活。
“媽,我知道您心里有李叔,如果您喜歡他,那你們就應該在一起。”
安云心聽后,有些驚訝地說:“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呢。”
“我沒有瞎說。”安然堅定地說,“我看得出來您對李叔的。而且,李叔也是一個好人,他一定會對您好。”
繼續說道:“您和李叔在一起,我會很開心的。我只是希您能夠過上幸福的生活。”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安云心嘆了口氣,“行了,媽自己會看著辦。”
在掛斷電話后,安然凝視著窗外璀璨的星,心中涌著復雜的,真心希媽媽能夠追尋屬于自己的幸福。
自己是否也應該變得勇敢些,朝江淮年邁出一步...
此時的總統套房。
江淮年看著手機屏幕,緒有些復雜。他放下手機,點燃了一煙,陷了沉思。
手機屏幕亮著。
【淮年,今天看到你的熱搜了,你現在可比我這個當明星還火(大笑)】
【我回國了,下個月十號公司為我辦了場接風宴,邀請函寄去你公司,期待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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