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竹瑤又問:“聽說你跟季書禮起了沖突,他有沒有欺負你?需要幫忙嗎?”
“沒有。”云傾城不想給添麻煩,“你別忘記了我是誰,怎麼會讓他給欺負了。”
話雖如此,可溫竹瑤還是不放心,“傾城,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無條件站在你這邊,所以你不必擔心會給我帶來麻煩,更何況我可是陸氏集團的董事長,我老公是碧海云天的周晏殊,在整個江城橫著走都行。”
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顯擺份的人,但是為了傾城,愿意拿出自己的份和背景。
云傾城緋輕勾,“好,知道你厲害,你老公更厲害。放心吧,我真的沒事。”
溫竹瑤又跟聊了幾句掛斷電話。
云傾城深呼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來,想到瑤瑤的話,忍不住低頭苦笑一聲。
季辭禮,你這又是何必?
我們之間,早就沒有可能了。
又過了一周,季辭禮沒有來找過云傾城,也再也沒有聽到過季辭禮的消息。
不想問,也懶得去想,安安靜靜的過自己的日子。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春節,這是出來的第一個除夕,但是已經沒有親人了。
溫竹瑤雖然邀請一起去陸家過年,但是拒絕了。
不想在別人一家團圓的時候出現,被別人小心翼翼的對待,讓別人可憐同自己。
打算去買點食材和鮮花,回來把家里裝飾下,一個人也要好好的過除夕呀。
云傾城去買好東西走出商場沒想到就看到一張討厭的臉。
季書禮站在路邊雙手負在后,笑意盈盈的看著。
云傾城無視他的存在,轉就要走。
季書禮疾步跟了上來,看到兩只手都拿滿了東西,主道:“我幫你拿吧。”
“不用。”云傾城冷著臉拒絕他的幫助。
季書禮也沒有強求,邁著兩條大長不不慢的跟著,“那天晚上我我喝了酒,有些沖說話的話不過腦子,希你不要生氣。我在這里跟你賠罪。”
云傾城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自顧的往前走。
風有些大,吹起了的長發,無意的過他的肩膀,像是留下一縷芬芳。
季辭禮見不說話,又道:“我真的很抱歉,我真誠的向你道歉,請你吃飯賠罪,或者你想要什麼補償盡管提。”
云傾城步伐一頓,扭頭看他,眼神冰冷,“我希你別再跟著我。”
季書禮濃眉微蹙,“這個恐怕很難,我想要得到你的原諒。”
“你是季家的長子,季氏集團未來的主人,你為什麼要得到我的原諒?”
云傾城腦子很清醒,沒有被他虛偽的欺騙,“又或者說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麼?”
季書禮微微聳了聳肩,“我并不想從你這里得到什麼,只不過我知道季辭禮很在意你,而我不想看到你們復合,讓他得償所愿。”
“可是我們在一起,他就要放棄繼承人的份,這不應該是你夢寐以求的?”云傾城一針見的問道。
“這樣的話他至得到了一樣,而我想要看到他一無所有。”季辭禮回答的很坦誠。
云傾城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季先生,你們兄弟之間的爭斗與我無關,我與季辭禮也好,與你們季家也罷都不會有任何的關系。”
說完,轉就走。
季書禮站在原地片刻,很快又跟了上來。
他突然發現這個人……有點兒意思。
“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討厭季辭禮嗎?”
云傾城沒有接話,不關心也不想知道。
季書禮自問自答道:“當初季家瀕臨破產,是我母親用了娘家的產幫季家渡過難關,本該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但季辭禮的母親卻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本來是我母親的舞蹈老師,因為來家里教我母親民族舞,教著教著就教上了我父親的床上,還懷上了那個野種。我母親怎麼得了這樣的打擊,哭也哭了,鬧也鬧,但我父親決心讓那個人生下野種還要抱回來養。”
提起那些往事,季書禮眼底滿是恨意,“那個人用盡了手段把我父親纏住,而我母親只能每天等到深夜,終于在他們結婚紀念日那天父親再次被那個人去時,我母親決定不等了,從三樓跳下來,雖然沒有死,但終生癱瘓……”
云傾城步伐一頓,側頭看向他沉默不語。
季書禮:“我父親很快就嫌棄了我母親的殘廢,強勢的要離婚,那個人抱著那個孽種登堂室,為季家新的主人,而我被送出了國。”
他恨那個人,也恨季辭禮,這些年他和母親無時無刻不恨著那對母子。
“你和令尊的遭遇很讓人同,但……”云傾城淡淡的開口,“這些跟我沒有關系,你也沒有必要告訴我。”
不會跟一個曾經辱自己的人共。
“我是想讓你知道那對母子有多惡心,也想提醒你……”
季書禮話音頓了下,“那個人一心想要自己的野種繼承季氏集團,所以不會放任任何會干擾野種的人為因素,如果我是你,我會給自己找一個保障。”
“什麼保障?”云傾城波瀾不驚的語調道:“你嗎?”
季書禮雙手在口袋里,淡淡一笑,“如果你需要的話。”
云傾城紅輕啟,笑容著一不屑,比他更傲慢,“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我云傾城是無權無勢,沒什麼背景,但我后站著的是陸氏集團和碧海云天的周晏殊,你們季家不管是誰想我,最好掂量掂量季氏集團能不能承得起被兩大集團聯手圍剿,小心不蝕把米。”
角的笑意收斂,轉的時候眼神寒涼如冰,沒有再理會他,大步流星的拉開與他的距離。
季書禮眼底閃過一詫異,沒有繼續跟上去,而復雜又驚喜的眼神看著離開的背影。
本來以為就是一個有點姿的戲子罷了,沒想到不但有臉還有腦子,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能被忽悠住的人。
可是越是聰明的人被毀掉時就越絕,那樣的話,那個野種也會很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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