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會所,門口。
溫竹瑤趕過來太急,沒有換服,上是一件普通棉質連,穿著涼拖,被保安攔在門口。
這種會所服務的對象非貴即富,沒有會員卡的普通人是絕對進不去的。
幾次解釋無果,只能打電話給周晏殊。
等了十分鐘,經理親自出來接,還心的將送到了包廂門口。
溫竹瑤深呼吸一口氣,推開包廂門,幽暗的線下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雋秀的五,漂亮的眼眸,只是神清冷,薄的瓣更是輕抿直線,沒有什麼緒波。
走進關門,又朝里面走了兩步,停下腳步。
自進來,周晏殊深幽的眼眸就一直鎖定著,見站著不過來,拍了拍自己的示意。
溫竹瑤斂眸,避開了他鋒利的眼神,走到他旁邊的位置坐下。
中間還隔著一個抱枕。
不坐過來,周晏殊就屈尊坐到了邊,長臂放在了后的沙發上,從某個角度看很像是在摟著。
溫竹瑤側頭,“我沒有遲到,你可以放過傾城了嗎?”
周晏殊沒有回答,搭在沙發的手到烏黑順的發,指尖輕輕的挲。
溫竹瑤能覺到他的氣息在慢慢包圍自己,子慢慢僵,但在忍耐著。
周晏殊修長的手指順著的發往上,指尖落在了的后頸。
他的指腹一年四季如一日的溫涼,細細的,反復的輕著細的,似不釋手。
空氣中似乎有曖昧在緩緩流,夾雜著男人的荷爾蒙完全要將溫竹瑤包裹住,不由自主的攥了子。
為了傾城,不想再激怒周晏殊,可是——
溫竹瑤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還是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拂開了他的手,起道:“周晏殊,你別忘了,我們是有協議在先。”
協議上明確規定,他不可以強迫自己。
周晏殊姿慵懶的靠在沙發上,下顎微揚,看向的時候,眼底似乎有些笑意,“我做什麼了?”
溫竹瑤咬,沒說話。
他是什麼都還沒做,只不過是像以前那樣肆意的撥自己,先從發開始,然后是后頸,再是的耳朵,最后就……
“你到底想怎麼樣?”溫竹瑤不想被他牽著鼻子走,“我人在這里,你是想讓我給莊文文賠禮道歉,還是直接閃我兩個耳?”
周晏殊蹙眉,眼底的笑意倏然淡去。
從進門不是在說云傾城就是莊文文,好像真的一點關系都不想跟自己扯上。
包廂安靜的落針可聞,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靜靜地對視。
溫竹瑤張的手指攥拳頭,卻沒有像以前那般妥協。
氣氛逐漸張的時候,包廂的門被人推開。
莊文文椅進來,仰頭看著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古怪,眼珠子迅速一轉,甜甜的聲線道:“晏殊哥哥,你別為我和嫂嫂置氣了,我不怪嫂嫂,真的。”
周晏殊淡淡的掃了一眼忽然出現的人,薄輕抿,一語不發。
溫竹瑤以為是周晏殊來的,轉過走到面前道:“對不起,我不應該打你,我向你道歉。現在你們可以放過傾城了嗎?”
莊文文眼底拂過一意外,沒想到晏殊哥哥為了自己竟然對云傾城下手了。
就知道晏殊哥哥心里最在意的人只有自己。
表面上還裝的一臉無辜,“嫂嫂,你在說什麼呀?我聽不懂耶。”
溫竹瑤不想看演戲,回頭看姿態慵懶的男人,“周晏殊,你滿意了嗎?”
天空下著可有可無的雨點,遠看一棟小型樓房裡有一處還亮著微弱的光,近看裡面“慘不忍睹”——亂丟的衣服,吃完的零食袋,散落一地的書本,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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