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竹瑤清眸里閃過詫異,以前也催生,讓自己給周晏殊生一個兒子,坐穩周太太的位置,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離譜。
居然讓自己喝符水,這種迷信毫無科學依據的偏方。
“媽,我不可能給周晏殊生孩子。”
溫母臉一沉,“你一個人不生孩子你還有什麼用?你不生孩子還是個人嗎?”
“誰說人就一定要生孩子?”溫竹瑤聽夠了人必須生孩子生兒子那套,尤其是在知道自己生病后,懷孕等同于要自己的命。
當著溫母的面,直接將符紙撕的碎丟進垃圾桶。
溫母想阻止都來不及,氣急敗壞道:“這可是我千辛萬苦求來的,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啊?”
溫竹瑤抬頭看,眼眶逐漸泛紅,想說自己和周晏殊快離婚了,話到邊生生的吞回去了。
不行,現在不能告訴,否則以的子一定會千方百計阻止自己離婚的。
溫母怒其不爭的了的頭,“真不知道你腦子里都在想什麼,哪天要是被周晏殊一腳踢開,別怪我這個當媽的沒有幫你。”
溫竹瑤垂下眸,緋勾起苦笑。
不用周晏殊親自腳,自己會走。
溫母深呼吸一口,下怒火又說,“對了,你弟弟快畢業了,我們打算給他買套房還差點錢,你再拿五十萬吧。”
五十萬說的像五十塊那般輕松平淡。
溫竹瑤不敢置信的眼神,“媽,我說了多次我沒有錢,你也不要再跟周家要錢了。”
自從自己和周晏殊結婚,他們就沒跟周家要錢,如今住的200平的大房子,爸爸開的棋牌室,全都是周晏殊給的錢。
如今自己都要和周晏殊離婚了,怎麼可能再去跟他要錢。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溫母理直氣壯道,“我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你嫁給周晏殊,那給我們點錢也是理所當然,更何況那是你弟弟,他畢業要買房結婚,你這個當姐姐幫襯下不是應該的!”
“我是嫁給周晏殊,不是賣給了他。”溫竹瑤眼眶漲紅,“再說祈安還沒有畢業,本不用著急買房結婚。”
溫母一臉不耐煩,“總之一周后你必須打五十萬到我卡上,不然我就去找周晏殊說去!”
說罷,拎著自己新買的LV就走,沒忘記把傭人拎來的幾盒補品也帶走。
溫竹瑤無力地坐在沙發上,想到父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眼淚還是不爭氣的往下掉。
要是他們知道自己生病了,還會這樣嗎?
連周叔都能看出來自己臉不好,卻看不出來,要是真的關心自己,當初爺爺也就不會把自己接去周家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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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竹瑤拿不出那麼多錢,更不想去跟周晏殊要錢,思來想去只能從保險箱里拿出一個黑的禮盒。
這是上大學的時候兼職加上獎學金為周晏殊買的第一份禮,為了慶祝他接手公司。
周晏殊當時只說了一聲“謝謝”接過后隨手就丟在桌子上。
幾天后,在書房的垃圾桶里看到悉的盒子,撿回來傷心了好久。
后來,才知道周晏殊手上戴的表沒有低于五十萬的。
這塊手表是牌子的,卻是最低端線的打完折八萬,現在賣不到八萬,但賣個五萬應該沒問題。
反正周晏殊不要的,自己留著也沒什麼用,加上之前還存了那幾萬,這是最后能為祈安做的了。
將手表拍了照片,在幾個二手網站上都掛了出售信息。
當天晚上就有人拍下了,選擇第二天下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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