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李秋生上次跪在地上,哭著磕頭求饒,已經深刻地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可是實際上,這只是他逃懲罰的手段而已!
聽到警車過來的聲音,李秋生嚇得渾發抖,眼淚鼻涕直流,苦苦哀求道:
“我知道錯了,我一時糊涂才犯下這麼大的錯,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姜小姐,你就當是為肚子里的孩子積德,饒了我這次吧!”
“我好不容易才考上大學,突然被林氏集團辭退,我以后再也找不到好工作了,所以我一氣之下才做出這麼沖的事!我后悔,我罪該萬死!我再也不敢了!”
此刻的李秋生,狼狽卑微到了極點,跟剛才兇神惡煞的樣子判若兩人!
可是不管他再怎麼哀求,姜暖暖都不可能會放過他。
“這次放過你,萬一你以后繼續作惡,那我就了罪人了。”
要不是邊有保鏢,剛才恐怕就被李秋生給得逞了!
他知不知道他一刀下去,會害死四條人命?
犯下這麼大的罪,他以后就去牢里反思吧!
警察趕到以后,立刻給李秋生戴上了一對銀手鐲。
李秋生見自己已經無路可逃,徹底陷了絕,歇斯底里地詛咒道:
“你這麼狠心,不知道得饒人且饒人,將來肯定會報應到你肚子里的孩子上!你會后悔的!”
李秋生被抓以后,原本姜暖暖還擔心,他的家人會為了他報仇,繼續針對自己。
可是沒想到,他的家人一聽說他出事,當天夜里就坐汽車回了老家,生怕被他連累。
甚至回到老家以后,李秋生的家人還把他從戶口本上除名了,就當沒有他這個兒子!
幸好小黑傷得不嚴重,住院休養一陣子就能恢復如初了。
但李秋生兩次殺人未遂,在墨氏集團強大的律師團隊帶領下,直接給李秋生爭取到了無期徒刑,坐一輩子牢!
他的后半生,就老老實實待在大牢里反省去吧。
……
晚上睡覺前,姜暖暖抱著平板追劇,被男主的吻戲得臉紅心跳!
一看到穿著浴袍的男人從浴室出來,果斷把平板關上,藏在枕頭下面。
墨寒燼注意到的小作,銳利的眸微瞇,嗓音低磁聽不出喜怒。
“小朋友,藏什麼呢?”
姜暖暖心虛地眨了眨眼,“沒,沒什麼,我在看學習視頻。”
墨寒燼倒了杯溫水,“看學習視頻,怎麼臉這麼紅?”
姜暖暖張得腳趾蜷,撓了撓臉頰,果然溫度燙的驚人。
眼神忽閃忽閃的,明顯藏著小。
墨寒燼把水遞到面前,“喝點水。”
姜暖暖接過水杯,小口小口地抿著,視線一直飄忽在平板附近,生怕里面的容被男人看見。
墨寒燼把的作收進眼底,薄抿了抿。
等把手里的水杯收走,姜暖暖剛松了口氣,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時。
男人突然殺了個回馬槍!
一手抱住小的,另一只手到枕頭下面,出了的平板。
“看什麼學習視頻呢?讓我也看看。”
姜暖暖紅了臉,下意識手去搶,“你不能看!”
可是小胳膊小,被男人輕而易舉地就控制住了,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于是,平板上的大尺度吻戲,就這麼落進了墨寒燼眼里。
藍牙耳機不知道什麼時候斷開了,親吻的聲音回在安靜的臥室里,顯得尤為明顯。
聽著這些曖昧的親吻聲,姜暖暖尷尬得腳趾蜷,恨不得當場找個地鉆進去。
救命!
看吻戲被老公抓包,怎麼會有這麼尷尬的事!
更要命的是,這個劇不僅有吻戲,還有男主各種腹的福利。
壁咚吻,浴室吻,樓梯吻,車上吻,辦公室熱吻……
劇里男主是個占有超強的偏執狂,對主的掌控達到了變態的地步,恨不得日日把主鎖在自己邊,讓下不來床。
姜暖暖小心翼翼地覷了眼墨寒燼的表,可是男人側廓冷峻,幽邃寒冽的狹長眸,將所有緒都很好地藏了起來。
本看不出來,他現在是什麼心。
姜暖暖默默安自己,只是看了個短劇而已,又沒做壞事。
而且這部短劇那麼火,好多人都是沖著里面富有張力的吻戲去的!
孩忐忑問道:“墨先生,你看好了嗎?”
墨寒燼剛好看到男主掉襯,出上半的,甚至圍在腰間的浴巾也搖搖墜。
他閉了閉眼,徹底關掉了視頻。
墨寒燼深吸了口氣,被氣得反而笑了起來,英俊的臉龐顯得森森的。
“原來小朋友喜歡這樣的。”
姜暖暖后背冷颼颼的,渾發!
“老公,我不喜歡,我就是隨便看看,我發誓!”
墨先生還是不要笑了,他笑得好可怕。
姜暖暖忍不住拉起被子,想把自己藏起來,可是下一秒,被子就被掀開。
男人掐著的下,醋意十足地吻了下來。
這個吻帶著霸道的占有,沒給姜暖暖任何反應的時間,便開始暴地攫取的甜。
姜暖暖快要不過氣的時候,他微微松開,嗓音抑著薄怒。
“喜歡看腹,我的還不夠你看嗎?嗯?”
他捉住的小手,強行帶著,向他自己的膛,還有壁壘分明的腹。
下一秒,再次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的腹有我的好看?”
“還是他的吻技更好?”
“你有了我,怎麼還想著看別的男人?”
墨寒燼的醋勁有多大,姜暖暖一直都知道。
但是沒想到,自己只是看了看短劇里的男演員,就讓墨先生發這麼大的火!
他的醋火,簡直要把給燒化了!
姜暖暖枕在他上,被他吻得暈暈乎乎的,小手無力地抓著他的襟,把浴袍都給扯散開了。
男人結實冷白的膛上,出現了幾道貓抓似的紅痕。
實話實說,劇里的男主,確實比不上墨先生的男模材。
姜暖暖上氣不接下氣,小臉通紅,眼里噙著春水,可憐兮兮地求饒:
“我、我再也不看了,我知道錯了。”
的都被親腫了!
再這麼下去,真的懷疑,自己會為史上第一個被親暈過去的人!
墨寒燼眼底仿佛有著化不開的濃墨,他的指腹蹭了蹭艷紅的角。
高大的軀再次了過來,嗓音沙啞。
“這點懲罰,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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