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你一定是在騙我。你那麼喜歡孩子,一定不會忍心打掉孩子的!”
傅西城不愿意相信。
不相信蘇聽晚真的那麼狠心。
晚晚一定是騙他的。
……
給蘇聽晚做手的醫生正好從手室里走出來。
看到蘇聽晚,剛要走過去叮囑好好休息。
卻被傅西城扣住肩膀。
“晚晚本沒有做流產手是不是?我的孩子還在對不對?”
蘇聽晚見傅西城突然發神經地去問醫生。
因為張下意識地收了扣在季景之手臂上的手。
季景之安地拍了拍手背,無聲的傳遞著訊息,讓放松。
隨后,上前,解救了醫生,冷聲說道:“傅西城,放手,自欺欺人的去為難醫護人員有意思嗎?”
傅西城不放手。
眼神充滿威地看著醫生,想從他口中得到真相。
“傅先生,很抱歉,院長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手已經在進行。”
“孩子真的沒了。”
醫生的話讓傅西城瞳孔變得猩紅,確定孩子真的沒了,他滿心的痛苦,無宣泄。
松開了抓醫生的手。
轉,紅著眼眶看著蘇聽晚,痛苦質問,“晚晚,為什麼對我這麼殘忍?”
“你明明知道,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我也在很努力的想要彌補你跟西西,為什麼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重新來過?”
傅西城口劇烈起伏。
再次失去做爸爸的資格,傅西城太痛了。
看向蘇聽晚的眼神里多了一怨懟。
怨的殘忍無。
可心卻又知道,他不配怨懟。
晚晚會這麼選擇,都是他以前的犯的錯造的。
“因為你不配!”
蘇聽晚并沒有心。
跟傅西城之間,除了老死不相往來,沒有其他的路可走。
“傅西城,你不配做爸爸。”
“不是所有的錯,都是有機會彌補的。”
“有些傷害,也不是說句對不起就能換回原諒的。”
“你對西西造的傷害,樁樁件件我都忘不掉,也放不下,這輩子都不可能放下,一看到你,我就會想起你是怎麼對西西的。”
“跟你在一起的每一秒,都讓我痛苦不堪,我恨你骨,又怎麼可能會跟你重新開始呢?”
季景之心疼地扶著蘇聽晚,看向傅西城,“傅西城,如果你真覺得虧欠想彌補,那就放過晚晚,你的不打擾才是對晚晚最好的彌補。”
說完,扶著蘇聽晚轉離開。
這次,傅西城沒有阻攔。
就這麼看著蘇聽晚的背影。
看著的影離自己越來越遠,直到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其實,他一直知道,晚晚始終不曾原諒過他,哪怕一點都沒有。
但因為那次意外懷上了孩子。
他心底生出來貪念。
想賭晚晚對孩子的。
他是想用孩子來緩解他們之間關系的。
就像很多有各種矛盾的夫妻,最終會選擇再生一個孩子來維系夫妻關系。
他求的不過是一個機會。
可是,晚晚今天的決絕讓他清楚意識到。
他沒有機會了。
早在他害死西西的那一天,他就失去彌補的機會了。
心臟絞痛。
腔一陣氣翻涌。
傅西城眼前一黑,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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