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好想靠近他,好想抱住他,然後吻他......
的眼中滿是癡迷,就在這時,顧景珩略微彎腰,湊在南鳶耳邊低聲說道:“夫人不是說,要跟孤一刀兩斷嗎?怎麽,後悔了?”
顧景珩的聲音很輕,帶著幾分調笑,可卻讓南鳶聽得清楚,這樣曖昧的話語,從顧景珩裏出來,竟沒有毫的違和,反而帶上一魅的味道。
南鳶子一僵,臉煞白,剛剛那些旖旎的念頭頓時煙消雲散。
在幹什麽?
想幹什麽?
腦海裏怎麽會有那麽齷齪的想法?
可是他上的味道真的好好聞,對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好想繼續沉淪,讓再靠近他一點。
南鳶不敢相信這些,咬牙關,拚命抑住的那種躁。
“啪——”
南鳶一掌打在自己的臉上。
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這才讓南鳶稍稍回神。
怎麽能對顧景珩有這種齷蹉的念頭?
半月前剛剛說了跟顧景珩一刀兩斷,明明那時候的信念還很堅定,怎麽現在就不爭氣地想要靠近他呢?
抑製不住的躁再次襲來,南鳶用力地抓住自己的襟。
要冷靜,冷靜!
南鳶深呼吸一口氣,努力地把自己的思緒集中到理智上。
不能被衝昏頭,不能再像之前那樣沉迷於顧景珩那張妖孽般俊的容貌。
這般想著,南鳶手就要再給自己一掌,可是這次手掌卻沒能落下,被人攔截住。
“夫人這是做什麽?”顧景珩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南鳶渾一怔,抬眸看向顧景珩,顧景珩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隻不過,他的眼底閃爍著一溫。
南鳶的心髒猛烈地跳起來,不由地握拳,手背上青筋凸顯,似乎要掙束縛一般。
手腕上的讓南鳶心悸,不敢直視顧景珩那雙充滿的桃花眼,連忙移開視線。
顧景珩見狀,不由地勾笑了:“大庭廣眾之下,夫人這般,倒顯得是孤以權人。”
顧景珩的嗓音帶著一蠱的磁,聽在南鳶耳朵裏,更像是催藥,使得南鳶全燥熱無比。
還有握在自己手腕的手指,能清晰無比地知到對方指尖的炙熱溫度,讓南鳶忍不住抖。
沒人能比更清楚男人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上是什麽覺。
他的手指由於常年執筆握劍,指腹間生了薄薄的一層繭子,的時候有著微微礪的覺。
現在的姿勢,仿佛下一刻,顧景珩的手就會順勢下來,向細膩的,弄著的腰肢。
南鳶想到這裏,全止不住的發燙發,整個人都快站立不穩,甚至連臉頰都燒紅了起來。
“小鳶兒?”
長公主察覺到這邊的異樣,抬腳走了過來。
眼,便是南鳶紅了的臉頰,和旁男子含笑的眸子。
“讓我瞧瞧,打疼了沒?怎麽好端端的,還起手來了?”長公主關切地詢問。
南鳶的臉愈加紅潤起來,甩開顧景珩握著的手掌,慌地解釋:“剛剛,剛剛臉上落了些灰塵,手……手下來罷了。”
“長公主殿下,我先……我先上樓理些事,您、您請便。”
站在顧景珩旁便覺口幹舌燥,怕再待下去,會做出什麽自己都控製不住的事來。
南鳶上樓的背影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長公主不由地挑眉,目疑地看向顧景珩。
“你對人家做了什麽?瞧把人家嚇的?”
顧景珩輕笑,未言。
這蠱的作用,還真是不錯的呢!
顧景珩心中暗忖,看向樓梯拐角的那抹倩麗影,邊勾起一抹淺弧。
……
南鳶跑上二樓,站在鏡子前,南鳶看到自己臉頰上泛起的緋,用手扇著風,企圖讓那份燥熱減退。
可腦海中卻浮現出顧景珩的模樣,竟然覺得自己很他,想要他抱抱,親親,......
不行,到底在胡思想些什麽東西?
南鳶努力告訴自己要冷靜。
用手拍拍臉,希自己保持理智,可是,臉頰上的紅,卻越來越明顯。
顧景珩的一舉一,他的眼睛、鼻子、瓣、結、鎖骨……都讓南鳶心猿意馬,難以控製地想要去。
以往那些並不注意,甚至是刻意忽略的部位都在腦海裏麵無限放大,無限清晰,無比。
南鳶手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頭。
這是怎麽了?
怎麽能夠對顧景珩產生那種不該有的念頭?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麽想著,南鳶強迫自己不要多想,可是,卻完全聽不了使喚,腦袋裏麵不停地響起顧景珩的聲音。
“小風箏,睜開眼睛,看著孤。”
“小風箏,乖,喊出來。”
“乖乖,不鬧了,好不好?”
前世今生的記憶一起湧上來,南鳶覺得自己的腦海快炸掉了。
就在懊惱不已的時候,外麵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南鳶姑娘?”
南鳶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腦子裏麵在想些什麽,深吸了幾口氣,調整了一下呼吸,然後走去開門。
門打開,南鳶看到站在門外的薑頌。
薑頌看著南鳶,有些驚訝,說:“你不舒服嗎?”
南鳶下意識地了自己的臉頰:“有點……有點熱,天氣太熱了,我上來口氣。”
薑頌恍惚,但也沒有繼續問下去,隻是說道:“下麵那位貴人在等你,讓我上來看看你。”
“哦,好。”
南鳶不知道是長公主在等著,還是顧景珩等著,但是這倆都是自己開罪不起的人。
隻能是匆忙地點了點頭,深呼吸了幾下,這才往下走去。
“小鳶兒,這段時間你都不來公主府了,是不是忘了本宮啊?”長公主看著南鳶,打趣道。
“沒、沒有。”南鳶的話是跟長公主說的,可是視線卻總是不自覺地往顧景珩的位置飄去,完全控製不住。
尤其是顧景珩上那道清冽如泉水的香味縈繞在鼻息之間,南鳶完全忽視不得。
顧景珩似乎察覺到了南鳶的視線,朝投了一抹戲謔的眸。
那樣的眸,南鳶看得心驚跳,連忙收斂了視線,垂下眸子,不敢直視顧景珩的眼睛。
可片刻之後,又控製不住地看過去。
這次,顧景珩沒有再看過來。
他,是不是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