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中午飯,容君珩要去公司,問阮芷想不想跟著去玩。
阮芷犯了困,實在不想再折騰,只想回家躺床上睡覺,便拒絕了。
容君珩見困得眼都睜不開的模樣,也心疼。
索先送回家休息,自己洗了個澡,換了服才出門。
阿星開車,車在開去霍氏大樓的途中,拐進了金碧輝煌會所。
下午時間,會所很冷清。
兩人上了八樓一間辦公室,推門進去時,里頭已經坐了四個百無聊賴的中年男人。
見到容君珩影,立即起:“容生。”
“嗯,坐吧。”
容君珩一版型括質高級的深西裝,邊走邊解西裝扣子,坐到辦公桌后,眸掃向四人。
“都安排好了?”
“我們辦事,容生放心,這次一定讓他有來無回。”
蛇四了把自己的大頭,又拍拍脯保證。
其他三人也頷首。
阿星懶洋洋倚在門口,雙手抱臂,似笑非笑看著四人。
要是出了紕,就等著被皮吧。
接下來,四人將各自的安排給容君珩仔細地匯報了一遍。
“別大意。”
容君珩背靠真皮大班椅,修長手指在桌面輕點,深邃冷峻的眸極迫:
“記住,我要活口,殘了也給我抬回來。”
“明白容生。”
龍馬虎蛇四位堂主肅著臉,沉聲應下。
“虎三留下,其他人先去忙吧。”
容君珩看了眼戴了副金邊眼鏡的虎三。
一儒雅打扮,要不是小臂側紋了一只虎頭,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大學教授。
哪像專門研發制造軍火的頂尖人才。
“容生,有事?”
其他人一走,虎三起站在桌前,掏出煙盒,遞了煙過去,
“今天小容太不在,這煙能了吧。”
他笑著調侃。
容君珩斜瞥他一眼,接了過來,在鼻間嗅了下,在手上把玩。
“圖紙給你了,槍什麼時候拿過來?”
虎三失笑:“容生,是不是太急了點,昨晚才發給我,哪那麼快啊。”
“明天下午我要見到。”
容君珩抬了抬下頜,不容置喙。
虎三無奈搖頭:“行,誰讓你是老大呢。”
說完,低頭點燃煙,把打火機遞給容君珩。
容君珩瞥了眼接過,點上,了一口。
白煙霧吐出,籠罩他愜意神。
虎三笑道:“我看你最近憋狠了吧,在太太面前是一煙沒?”
容君珩薄咬住煙,似笑非笑。
可不是憋狠了嗎。
那丫頭嗅覺越來越敏,這幾天沒有當著面了幾,一近就被聞到了,說反胃。
弄得他無奈之下只好憋著沒。
晚點回去還得把自己弄干凈了,不然今晚估計不會讓他靠近了。
“真是沒想到,有一天你會被個小丫頭套住了。”
虎三嘆,“我還以為你要單著一輩子呢。”
“世事難料。”
容君珩吐了口煙圈,勾:“我也沒想到。”
他有時也會想,要是那晚他沒把阮芷留下來,而是如往常那般,把人扔出去的話,現在會怎樣?
可能容澈跟結了婚,背著一直跟閨,一輩子都被蒙在鼓里。
又或者跟容澈分手,將來另嫁他人。
怎麼看,自己與都不會再有集。
可世間沒有如果,他的對有覺,所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就是老天爺為他量定做的人。
注定屬于他。
*
阮芷一覺睡到下午四點,正好明珠放學回家,三姑帶過來玩。
自從知道懷孕后,明珠對肚子里的兩個寶寶很興趣,每天放學都要過來找。
說終于不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了,也是做姑姑的人了,要經常過來跟侄子侄培養。
這樣以后他們才會聽自己的話。
人小鬼大的模樣逗得三姑跟阮芷哭笑不得。
三人在小花園吃了些點心后,明珠就回去做功課了。
霍云川喝了口花茶,對阮芷道:
“醫生說,夏珊的孩子保住了,再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阮芷端著檸檬水,點頭:“孩子沒事就好。”
霍云川撇撇:“自己折騰的。”
“我看了昨晚的監控,就是大晚上到逛,被阿星發現了,被他嚇的。”
這里是他們霍家的大本營,里里外外,每個角落都有蔽監控和防護,一點風吹草都逃不過的眼。
阮芷也猜到了。
只能說夏珊自作孽不可活。
這次孩子沒事,但誰又敢保證下次呢。
而這次夏珊的事也給了警醒。
兩個孩子在肚子里越來越大,又正是前三個月危險期。
不管做什麼,都得打起十二分神來,不能傷到肚子。
霍云川見阮芷變得謹慎的神,也知道自己想到了這一點。
欣的。
小小年紀卻能沉得住氣,不驕不躁。
兒子眼果然不錯,給霍家娶了個寶回來。
嘖,容澈那個不知道是誰的種,果然就是個沒福氣的。
其實提夏珊的事,也是想讓阮芷自己多注意。
如今看這樣,便沒必要再提這事了。
“對了,后天晚上有個滿月酒,我跟你爸和明珠就不去了,你和君珩去就行了。”
阮芷回過神:“是那位梁老家的嗎?”
“嗯,君珩跟你說了?”
霍云川放下茶杯,見阮芷點頭,又道:
“你們去走個過場就回來,梁國仁那老家伙不是個好東西,仗著以前跟霍家的,還在倚老賣老,我就不想見到他。”
阮芷遲疑一瞬,說:
“可他還要君珩把容澈一起帶過去,說想見見封沅芷生的兒子。”
霍云川臉頓時沉了下來。
“那老家伙想干什麼?!唯恐天下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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