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裴聿川的話,姜黎的眼眶頓時紅了,淚水不斷翻涌。
“裴聿川,謝謝你!”
“也謝謝大家。”
裴聿川笑著替拭眼淚,江夫人立刻上前,拉住的手道:“阿黎,從今以后不會再有任何人傷害你,欺負你了,媽媽以后也會保護你的。”
姜黎乖巧點頭,“好。”
眼看場面越來越煽,傅輕歌連忙出聲打斷:“那什麼……飯菜都準備好了,大家坐下聊吧!”
“對,先吃飯!”
姜黎趕忙把懷里捧著的鮮花放在茶幾上,去洗手間洗手。
為了慶祝今天,廚房做了滿滿一大桌子飯菜,幾乎全都是姜黎吃的。
落座的時候,傅瑾寒習慣地為傅輕歌拉開椅子。
傅輕歌頓了一下,忽然轉走到姜黎側坐下,“阿黎我挨著你坐,正好我也有好多話想和你聊呢。”
后,傅瑾寒握著椅子的手微微收。
傅輕歌像是什麼都沒看見一般,繼續和姜黎說著話。
姜黎敏銳察覺出了氣氛不對,但礙于還有別人在場,沒有當場將心里的疑問出來。
晚飯結束后,江家人離開。
顧清洲喝了不酒,正在等家里的司機來接,傅瑾寒走到傅輕歌面前,低聲道:“回家了。”
傅輕歌低著頭,賴在姜黎上,看都沒看他一眼:“你自己回去吧,我今晚要和阿黎一起睡。”
傅瑾寒疲憊得了眉心:“你非要跟我鬧脾氣嗎?”
傅輕歌心里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什麼我跟你鬧脾氣?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嗎?那天晚上我喝醉了,你也喝醉了嗎?”
“傅瑾寒,你要是不想負責,從一開始就不該來招惹我!”
傅瑾寒薄抿一條直線。
許久,才緩緩開口:“對不起。”
那晚是他沒克制住自己的,趁著傅輕歌醉酒,和發生了關系。
他原本以為自己能理好一切。
可事實證明……他錯了。
傅先生本不會把唯一的兒給他。
可他越是這樣,傅輕歌就越是憤怒:“你就只會說對不起嗎?傅瑾寒我就問你一句,你究竟有沒有對我過心,哪怕只有一丁點?”
傅瑾寒雙手攥拳,抿著一言不發。
傅輕歌驀地笑了一聲,只是笑容中看是苦:“傅瑾寒,你太讓我失了!”
猛地推開傅瑾寒,紅著眼眶跑了出去。
傅瑾寒眼底閃過一抹慌,連忙追了出去,“輕歌……”
姜黎忍不住皺眉,眼里難掩擔憂之:“都這麼久了,傅瑾寒怎麼還是這副態度?輕歌估計難死了……”
裴聿川還沒說話,一旁的顧清洲就率先開口了:“其實瑾寒也有自己的苦衷。”
他親眼見過傅瑾寒為了傅輕歌,被傅先生用鞭子打。
他趕到的時候,人都疼暈過去了。
滿后背全都是被打過的傷痕,鮮淋漓的,幾乎找不出一塊好皮。
要說傅瑾寒不傅輕歌,他第一個不信!
姜黎輕哼,“不管怎麼樣,讓輕歌難過就是他的不對!”
如果給不了輕歌幸福,那從一開始就不該招惹,既然招惹了,那就得負責到底,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
裴聿川見氣得臉頰泛紅,連忙上前擁住,輕拍的后背。
“阿黎說得對,這不是借口,回頭我幫你教訓他。”
……
另一邊。
傅輕歌坐進車里,直接發引擎就要離開,然而下一秒,車窗被敲響。
傅瑾寒站在外面,對道:“輕歌,把門打開。”
傅輕歌將車窗降下一點,朝他冷哼一聲:“我不!你不是不喜歡我,不在乎我嗎?那就不要跟我坐同一輛車!你自己回去吧!”
傅瑾寒臉沉了沉,“你考完駕照一次車都沒開過,你確定要這樣上路?”
當初傅輕歌學駕照是被父親著去學的。
可平時本用不上。
不管是日常出行,還是去上班,都有家里的專車司機接送。
所以這些年從未自己開過車。
但不想被傅瑾寒看低,于是冷哼一聲道:“我開慢一點不就好了?用不著你管!”
傅瑾寒了眉心,緩和了幾分語氣,低聲勸道:“輕歌,別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下車!”
傅輕歌當即就炸了,從車里下來,對著傅瑾寒一通拳打腳踢。
“傅瑾寒,你就是個混蛋!”
傅瑾寒就站在那,任由打,一聲都沒吭。
傅輕歌正在氣頭上,只是本能得想要發泄緒,所以沒控制力道。
很快,傅瑾寒的臉上就多了一道指甲劃痕。
傅瑾寒愣是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等傅輕歌打累了,他上前扶住,把人安置到了副駕駛座椅里,還順手將安全帶給系上。
溫地和以前沒有兩樣,仿佛他們之間還跟從前一樣,什麼都沒發生過。
傅輕歌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
忽然上前,狠狠咬在了傅瑾寒的脖頸上。
的疼痛傳來,傅瑾寒依舊沒有掙扎,反而又彎了彎腰,怕仰著脖子會累到。
等傅輕歌發泄夠了,他睨著:“還咬嗎?”
傅輕歌看著他脖子上那兩排清晰的牙印,莫名有些心虛,轉過頭去不想理他了。
只留下一個氣呼呼的后腦勺。
傅瑾寒低笑了一聲,隨手關上了車門,開車回了傅家。
兩人一前一后進客廳,卻見原本應該在公司加班的傅爸此刻竟然坐在沙發里,似乎是在專門等他們。
聽到腳步聲,傅爸抬頭:“回來了?”
傅輕歌撲進他懷里,撒道:“爸爸,你今天現在這麼早?”
傅爸笑著自家兒的腦袋,道:“提前理完公事,就回來了,你們兩個這是去哪了?”
傅輕歌如實回答。
傅爸嘆息一聲,道:“姜黎的事我也聽說了,真是造化弄人啊,好好的一個小姑娘,竟然因為那些人的私心,這些年了那麼多委屈。”
“就是就是!太可惡了!”
傅輕歌努著,滿臉替自家小姐妹打抱不平的樣子,“我要是阿黎,肯定會告到們在監獄里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傅爸笑了兩聲,隨即目落到傅瑾寒的上。
“瑾寒脖子上是怎麼了?怎麼流了?”
傅輕歌呼吸猛地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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