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外公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四點了。
家里一個人都沒有,想必都出去閑逛了。
灑在院子里,一片靜謐。
梁知微站在院子里,目掃過外公種的那些花花草草。
上次和傅凜舟說的是玩四天,如此算來,明天就應該要回去了。
暗暗嘆氣,快樂的時總是那麼短暫。
傅凜舟從后輕輕擁住,下在頭頂輕輕蹭了蹭。
“想多待一天嗎?”
聞言,梁知微雙眼一亮,迅速轉過頭,揚起小臉,眼神中滿是期待。
“可以嗎?”
“當然可以。”
傅凜舟的聲音沉穩堅定,梁知微聽了莫名地安心。
梁知微鼻尖一酸,輕輕轉過子,雙臂從他腰間穿過,回抱著他。
“傅凜舟,你真好!”
傅凜舟輕輕抬起的下,對上那雙澄澈的眸子。
“那傅太太要不要獎勵一下我,嗯?”
他刻意將尾音拉長,聲音從鼻腔里發出,帶著些音,聽得梁知微心尖也跟著輕輕。
“怎麼獎勵?”
梁知微下意識的問,叉在他后的雙手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地拽著他的衫。
一雙大圓眼閃著靈的芒,輕輕地眨了一下,如星星閃爍一般。
傅凜舟微微俯,湊近的耳畔,聲音里帶著一蠱,低低的聲音像是從靈魂深傳來。
“親我一下。”
聞言,梁知微抬眸看向他的眼睛,那雙幽深的眸子此刻化作了一片深的海洋,眼眸中的意,如海浪一般,輕輕翻涌著。
傅凜舟很高,墊足了腳尖才勉強夠著。
櫻的瓣輕輕覆在他的上。
剎那間,一藍風鈴的味道,緩緩鉆傅凜舟的鼻腔,輕輕他的每一神經。
傅凜舟輕輕偏頭,擒住的瓣,作輕,但又不可抗拒。
梁知微只覺得圈在腰間的手又加重了幾分力道,另一只手地扣在的后頸。
沒給留半分退路。
傅凜舟的舌尖輕梁知微的,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又帶著一些無法抑制的。
似乎想通過這個吻,將積攢已久的意都傳遞給。
梁知微的手指,攥著他后的服布料,嘗試著回應他。
隨著這個吻的深,的呼吸愈發凌,嚨也有些發,不自覺地溢出一些嚶嚀聲。
“知知,摟著我。”
傅凜舟的聲音從齒間溢出,帶著一急切,一些沙啞。
此時,梁知微的大腦一片空白,像是被去了思考的能力。
乖乖聽話照做,一雙手臂輕輕上抬,圈在他的脖頸上。
傅凜舟的手沿著的曲線,緩緩下,到大部,而后猛地往上一抬。
梁知微一輕,整個人便掛到了他上。
傅凜舟邁著長,大步向前,踢開房門,接著長一勾,房門又再被穩穩合上。
突如其來的一陣失控傳來,梁知微整個人跌進的大床上。
心尖一,眼里閃過一驚慌,像是一只驚的小貓。
“傅凜舟,不可以!”
的聲音里也著一慌。
“我知道,不做。”傅凜舟安。
說罷,熾熱的再次輕輕合。
溫熱的氣息在兩人齒間不斷換,訴說著無盡的意。
傅凜舟那燙人的手掌,在腰間最細的地方,輕輕挲著。
那滾燙的溫度,經過的烙印在里,沿著管漸漸蔓延至全。
那只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反復試探著想要擺,可幾次都被梁知微捉住。
這覺,就像是在進行一場甜的博弈。
終于,傅凜舟松開的,俯在耳邊低語。
“知知,讓讓我!”
梁知微緩緩睜開眼睛,眸子里還殘留著后的迷離。
對上他眸子的那一刻,仿佛跌了他溫的陷阱,一遍又一遍地蠱著,讓不由自主地沉淪。
“知知,讓讓我……”
耳邊一陣又一陣地回著這句話,在心尖奏響。
最后,那只小手緩緩松開了,為這份熾熱的意讓路。
梁知微清晰地到,那只滾燙的手掌順著的曲線,緩緩上移,而后又輕輕到脊背。
接著,一松,口的束縛被解開,一陣麻從心底涌起。
此時的梁知微,大腦已經宕機,被的承著傅凜舟洶涌的意。
似乎是察覺到了的窘迫,傅凜舟才稍稍松開一些。
房間里,曖昧的濃度已經達到了峰值,濃郁得讓人窒息。
兩人額頭相抵,急促的呼吸聲織在一起。
良久,傅凜舟才起,并將梁知微拉了起來。
溫地替將服還原,把凌的頭發也理順,眼神里滿是疼惜。
看著那張因和而的小臉,他輕輕在額頭落下一吻。
隨后,又輕輕地喚一聲:“老婆。”聲音里帶著無盡的溫。
此時若是在瀾庭,絕無停手的可能。
梁知微坐在床上,心跳的速度依舊未恢復,但那迷的神志已逐漸恢復。
緩緩起,音量極低,聲音里帶著些細膩。
“傅凜舟,我們先出去吧,待會兒外公他們該回來了。”
傅凜舟抬手的發頂:“好。”
晚飯間,一家人圍坐在大圓實木桌上吃飯,桌上擺滿了熱氣騰騰的菜肴,氣氛其樂融融。
梁知微與父母商議看是否需要多留一天,但考慮到多方面因素后,最終決定依舊是明天就啟程。
梁知微余瞥見外公外婆,只見他們原本帶著無盡笑意的眼底,瞬間黯淡了幾分,像是被烏云遮住了日月。
對于老人而言,見一面便一面。
誰也不知道哪次,就了最后一面。
梁知微的心猛地一,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揪住,愈發用力,愈發疼痛。
傅凜舟敏銳地察覺到緒的低落,在桌下輕輕握住的小手。
掌心的溫度過傳遞給,帶著一安心。
“明年外公八十大壽,我再陪你一起回來。”
傅凜舟輕聲安。
梁知微點點頭,聲音里帶著一似有若無的哽咽。
“好。”
外公的生日在正月里,算起來,只有五個多月。
“到時候我們不開車,坐飛機,節約路上的時間,就能多陪外公外婆幾天。”
傅凜再次開口,聲音低沉而溫。
梁知微咬著又點點頭,一雙澄澈的眼睛里蒙了些霧氣。
這個男人,總能說到的心坎里。
蘇城的天氣比京北會暖和一些,此時,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
梁知微趴在的大床上,著兩只腳丫子在空中肆意晃,搖頭晃腦地著“姐妹時”。
捧著手機,好幾次都差點將H是霍驍的事說出來。
多次掙扎后,暫時忍住了。
可是,總覺得瞞著姚瑤,心里又十分過意不去。
姚瑤在群里蔫乎乎地發消息:“這個國慶節對我來說,簡直太無趣,孤家寡人的日子就是難過。”
“你看你們這一個兩個的,不是出去旅游就是出去探親。”
“就我一個人孤苦伶仃地留在京北。”
“不行,我也要趕去找一個男人。”
還附上了一個再見的表,甚是可。
傅凜舟一打開浴室門,兩只白生生的腳丫子映眼簾,在空中晃晃悠悠,俏皮又可。
他角上揚,輕輕走過去,出手指在那腳心撓了撓。
到腳底傳出的,梁知微迅速翻,目投向始作俑者。
傅凜舟趁翻,直接欺而上。
梁知微見狀,忙出雙手抵在他口,提醒道:“傅先生,說好的三天懲罰,今天才第二天。”
傅凜舟鉗住的雙手,角勾起一抹壞笑,也再次反駁。
“睡覺不抱,可現在,還沒到睡覺時間。”
說罷,作勢就要湊近。
臭男人,耍無賴!
梁知微將頭偏向一邊,試圖避開他。
傅凜舟才不管這些,他將頭埋進的頸窩里,輕輕嗅著上獨特的香氣。
“知知,真香!”
梁知微突然出聲:“傅凜舟,我要不要把霍驍的事告訴姚瑤啊?”
聞言,傅凜舟抬起頭,眼睛里有了幾分認真。
“換做是我,我就不說。”
“你的想法會影響姚瑤的想法,甚至影響的決定。再說了,霍驍的本事比你想像大,他自己的事,讓他自己去心。”
傅凜舟停頓了一下,語氣一轉,帶著些調侃。
“傅太太,你這個時候還有心思想別的男人,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
“嗯?”
他又用這種帶點兒威脅的語氣問,梁知微心底升起一種不好的預。
果然,下一秒,傅凜舟的就覆了上去。
“嗚……”
傅凜舟說歸說,鬧歸鬧。
可但凡梁知微沒點頭的事,他半分不會來。
他對這只小貓有足夠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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