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泰集團,公司的所有屏幕上出現了一個人下跪的畫面,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那人是什麼來頭,員工們停下手上的工作,都圍在大屏幕前吃瓜。
熒幕里的婦人雙膝跪在地上,頭發凌,一臉的慘白,里念念有辭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這人不就是昨天來咱們公司鬧事的麼?”
“就是啊,昨晚可把設計部新來的員工坑慘了,兩個壯漢一起欺負一個小姑娘的視頻滿天飛,不過說來也是奇怪,那些視頻一夜之間全沒有了,倒是咱們的副董事進去了,這不,那罪魁禍首跪著給人道歉呢。”
“這麼看來,設計部那新人不簡單啊,能把有背景的副董事給弄進去,那這關系可真啊。”
“就是說,以后咱們可得罪不起啊。”
“瞧你說的,沒事兒招惹做什麼。”
兩個人在頭接耳議論著,們的后響起一道聲音:“就怕你們不想招惹,也會給你們找麻煩。”
兩個人立即拉開了距離,回頭看著說話的人——楊曉蘭。
楊曉蘭勾了勾,抱著手臂坐在了其中一個的旁,翹起二郎,眼睛盯著電視屏幕,譏笑道:“蘇晚一進公司就被安排在獨立的辦公室,被人欺負了還有大人幫忙報仇,你們卻還想個蒙在鼓里的人被蒙騙著。”
“這和我們有什麼關系啊。” 其中一個人回,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我們只需要做好分的事就好,無冤無仇的,我去管一個陌生人的事,這對我們有什麼好?”
楊曉蘭嘖嘖兩聲:“要麼說你們只能當個賣苦力的整日搬磚呢,鼠目寸,看不清局勢啊。”
“你也不過一個走后門進來的,憑什麼這麼說我們!”人生氣地站起,拉著另外一個同事準備離開,楊曉蘭又說:“我請問你們,如果你剛職就懷孕了,公司會怎麼置?”
那兩個人頓住腳步,都困地看向楊曉蘭:“什麼怎麼置,當然是按照規章制度辦事了。”
另外一個人補充道:“對啊,每個新員工都會有職檢的,懷孕了肯定會被查出來的,當然是不予錄用了。”
楊曉蘭滿意地點了點頭,又說:“那如果不按照規章制度辦事呢?或者說……”
楊曉蘭又故意地賣了個關子,觀察對面兩個一臉懵的人,怪氣地冷笑出聲。
“你笑什麼,是不是有病啊。”
楊曉蘭故作無奈地嘆了口氣:“哎,要我怎麼說呢,就是覺得你們好可憐。”
“我們可憐什麼?”兩個人都被刺激到了,走到楊曉蘭的旁,“你把話說清楚,不然別想走。”
楊曉蘭舉起兩只手,做了一個投降的手勢。
“好吧好吧,我這就說,如果有人打破了公司的規則,或者憑借著一些不道德的方式修改了規章制度并且為自己所用,那你們還會覺得規章制度有作用嗎?”
“當然不好,這太不公平了,大家都是給集團打工的,憑什麼有人玩弄規則便利自己,我們就要遵守,是我們老實本分活該被欺負麼?”
兩個人的緒顯然已經被楊曉蘭調起來了,都在憤憤不平地抱怨道。
“所以說,咱們公司那些有特權的人,其實最可惡,藐視規則,踐踏著咱們的付出和艱辛,自己什麼事都不干,還逍遙快活。”
“就是啊,憑什麼啊!”
兩個人抬頭,看著電視里那跪地不起的副董事太太,竟然有些可憐起了。
“姐妹們,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們哦,設計部那新來的員工可比你們想象的要復雜得多呢,我記得剛職時,我們是三個人一起進設計部的,結果當天就只剩下我和蘇晚兩個人,另外那個孩呀,其實就是被蘇晚走的。”
楊曉蘭低了聲音,還故意看了看四周,生怕被人聽到似的。
“蘇晚啊,別看長得清純小白兔人畜無害的樣子,其實呢,背后一面險著呢,那副董事的太太都被折磨地下跪認錯了,蘇晚還有什麼事是做不了的,當心啊,下一個跪地上求饒的,可能就是你我他中的一員啊。”
楊曉蘭故弄玄虛,終于給這兩個碎子人給洗腦功了。
們兩個人互相看看,眼神流中出了對楊曉蘭的深信不疑。
“反正呢我就是提醒一下你們,職場如戰場,尤其是咱們人,真不容易,有時候你不想爭都不行,那些掌握特權的人啊,就是想把咱們普通員工往死里整。所以呢,防人之心不可無,姐妹們,咱們要保護好自己啊。”
“謝謝你的提醒。”兩個人激地看向楊曉蘭,拉起了的手,“我們一定會提防蘇晚的。”
楊曉蘭拍了拍那兩人,眼里竟然閃爍著淚花:“最近不是流行一句話麼,Girls help girls,我沒什麼能力,但還是希姐妹們能有個公平舒適的工作環境,被不懷好心的人毒害的害者能一個是一個。”
兩個人至極,起了拳頭信誓旦旦:“那個蘇晚,我們一起合力把趕走!”
楊曉蘭了眼淚,無辜地點點頭,附和著:“對,就該這樣。”
等那兩個人離開,立即恢復了狡猾冷的一面,眸子里閃過一抹得意的冷笑。
蘇晚,這就是破壞別人的的下場,你做點什麼不好,偏偏要當婦小三,既然是你不道德在前,那就別怪別人欺負你了……
蘇晚這陣子在辦公室辦公,能想象得到,副董事的夫人當眾下跪道歉這一幕會掀起多大的波瀾,其實想想那人也是可憐,能答應的要求下跪,可見對自己的人是真。
自家男人出事了,最后出來解決問題的,還是人,從這一點看,那位夫人也有值得同的一點,因此沒有怎麼為難人,很快就讓技部的同事撤了電視上人下跪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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