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夫妻,讓妻子懷孕,本來是天經地義的事。
在家讓老媽訓斥就算了。
這楚岸他算什麼東西,也敢來質問他?
他突然就不想忍了。
小妻子年紀小,懷了孩子他自然心疼。
可這關楚岸什麼事?別以為他們一起長大,他就可以過問的事。
他的妻子要是沒有丟,從小陪長大的人,只能是他南宮晝。
南宮晝指了指不遠的拐角,“咱們去那聊。”
楚岸也沒多想,只是心里很憤怒。
花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姑娘,一轉眼,被人拐走結了婚不說,現在居然懷孕了。
他還一直當是個孩子。
想到這里,他的心仿佛被人劃開了一個口子,在沽沽的往外滲著。
而這一切的源頭,就是這個男人。
拐過去,將眾人的視野隔絕在外。
走在前面的男人,猛地一轉頭,一拳就砸在他的臉上。
楚岸的臉上沒有痛苦,反倒是眼里閃著興之。
他活了一下四肢,臉上出一抹笑意。
二人就這麼,你來我往的打在了一。
南宮晝揪著他的領,“楚岸,你管天管地,還管到我南宮晝的頭上來了?”
楚岸一拳砸過去,“南宮晝,你TM就是個王八蛋,年紀那麼小,你拐走還讓懷孕。”
他那麼珍視的小姑娘啊。
從小到大,跟在他后面喊著岸哥哥長,岸哥哥短的。
從那天起,他的后空空如也。
他們之間的分沒了,一切都變了。
以前,不管有多麼難過,總會有一個糯糯的人惦記著,會找到他,默默地陪著他。
南宮晝揮手一拳,作利落,“那也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你是哪蔥啊,還要你來置喙。”
兩個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打得昏天黑地。
秦放有事出去再回來,就找不到自家總裁了。
他與同樣尋人的梁川撞了正著,四目相對,未免有點尷尬。
隨即,秦放反應過來,合著這姓楚的也不見麼?
“梁特助,你找楚總啊?”
梁川撓了撓頭:“對啊,你不會也在找晝總吧?”
秦放聳聳肩:“那要不咱倆搭伴走吧。”
“也好。”
為避免驚別人,他們悄悄地往僻靜找。
剛拐過彎,就聽到了互毆的聲音。
二人對視一眼,加快了腳步。
走過去一看,二人臉上都掛了彩。
“總裁。”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他們兩個助理,同時過去把二人分開。
楚岸直起,他了角,雖了傷,但他的心好。
“南宮晝,老子早就想揍你了。”
這是他幾個月以來,一直想做的事。
都快為他的夢魘了。
南宮晝是他午夜夢回時的悔恨,恨自己不能手刃這個仇人。
恨自己的弱,怕花傷心難過。
那個狠心的丫頭,一走了之,對這個男人上了心。
的回歸宴上,看見對南宮晝的笑靨,楚岸的心就鈍痛的無法呼吸。
那曾屬于他一人的燦爛笑容,再也不屬于他了。
沖著那個他恨之骨的人,出絕的笑。
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他。
所有的一切,就像一道無法逾越的坎,讓他困在一方。
他恨的最多的是自己,他篤定花無論怎樣,都不可能離開他,離開楚家。
然,世間之事,皆有定數。
南宮晝甩了甩那張帥氣的臉龐,目睥睨地朝著楚岸說:“手下敗將。”
這就有點一語雙關了。
秦放看見二人也打得差不多。
“總裁,您有沒有事?”
“我能有什麼事,有事的是別人。”南宮晝活了一下筋骨,他微蹙了一下眉,這孫子也有點拳腳。
楚岸扭過頭,笑得一臉的森:“南宮晝,這輩子老子與你不死不休。”
剛進門時,一不茍的頭發此刻凌的散落著。
額前的碎發半遮著他深邃的眉眼,讓他整個人顯得有點,有點瘋。
梁川未語先嘆氣:“總裁,您還能走麼?”
楚岸搭上他的手:“走。”
終于打了南宮晝,楚岸的腳步都松快了許多。
南宮晝看著楚岸,他目沉沉。
不死不休麼?
哼,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是毫無懸念的手下敗將。
他們沒有再回宴會主場,各自帶著人匆匆離開。
回到家后。
花看著南宮晝掛彩的臉,嚇了一跳。
南宮晝忙拉住的小手,“你別擔心,我沒事,剛剛理過了。”
他想出去住兩天,又怕小妻子多想。
“那你這事怎麼了?跟人打架了?”
花眨著大眼睛問他,眼里滿是擔憂。
“嗯。”南宮晝誠實的回答,“跟楚岸打了一架。”他勾一笑:“不過,是你老公贏了。”
看著他求表揚的樣子,花手了一把他的傷,嗔怪道:“都這樣了,還敢說自己贏了。”
疼的他嘶了一聲:“媳婦兒,我沒事。”
“干嘛打架,你以后離他遠一點兒。”
“他該打唄。”南宮晝撇了撇,“你不覺得他很欠揍麼?”
花有點沒眼看他:“你還是別說話了,都腫了。”
南宮晝抱著花撒:“寶貝,你親親老公的臉。”
花嫌棄地看著他慘不忍睹的臉,忍著笑把他的臉推的遠遠的:“這誰能下得去,離我遠一點兒。”
他抿,居然被小妻子給嫌棄了。
下次見面,他一定要把楚岸的狗臉打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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