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爺爺和阿媽已經休息了,便沒有打電話問家中況。
秦悅先回去,確定家中員工都已經回了房間,才發信息給等在外面的黎焰。
黎焰從后院的門進來,三步并作兩步上樓,回到屬于他們的房間。
這一番作下來,將秦悅給逗笑了:“以前上大學的時候,同寢室的一個孩子給我們說,第一次帶男朋友回家,怕被爸媽發現的經歷,覺跟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好像。”
黎焰掉外套,將自己扔進久違了的大床里,笑著問:“很懷念大學時嗎?”
“當然懷念啦,那個時候無憂無慮的,當然若是能夠在上大學的時候認識你,那就更好了,最好大一就認識,然后開始又甜又膩的。”
看著男人帥氣的臉龐,秦悅好想知道,十幾二十歲的他是什麼樣子。
上前在他邊躺下:“不過時間對不上,我大學的時候,你已經深敵方了。”
然后抬手抱他的脖子:“但現在這樣我也很滿足,能認識你就很好,不論早晚。”
這作,這語言,黎焰簡直沒法招架,翻:“小兒每天都這麼甜,讓我嘗嘗……”
秦悅笑著接納他的親吻,想想這些天,甜言語確實說得有點過量了?
但真的是因為險些失去,才會更加懂得珍惜,看似語甜言,實則句句肺腑……
親著親著,房間溫度升高,黎焰松開了:“我要去洗個澡。”
秦悅拉著不準他走,眨了眨眼睛:“我可以幫你的。”
黎焰抬手的頭發:“不能讓老婆太辛苦,乖,等我出來陪你看流星雨。”
黎焰進了浴室,秦悅躺在床上,臉上帶笑,雙手著自己圓滾滾的大肚子,心里盤算著:卸貨還要兩天,坐月子,然后將完全康復,得四十九天。
也就是說,這麼帥的男人每天在眼前晃悠,得五十天后才能將人吃進里,有點難熬啊!
聽著浴室里的的水聲,從床上起,只覺得自己是真的真的很了。
下樓,到廚房找了些吃的,喝的搬去房間。
再下來的時候,遇到管家蕭叔:“夫人?您什麼時候回來的啊?這麼晚還沒睡?這是還要去哪兒嗎?”
“蕭叔你來得正好,我記得家里有一臺遠鏡的是吧?在哪兒啊?”
“遠鏡啊?是去年姜朋友送來那臺?后來閑置,我給收頂樓去了,夫人您現在要?”
“方便拿嗎?”秦悅問。
“方便方便,您等著,我這就去拿。”
蕭叔很快將遠鏡拿下來,積還有點大:“夫人,我幫您拿進房里去?”
“哦,不用了,房門口就好,我自己拿。”
畢竟是主人的房間,蕭叔也不好堅持:“那我去把小蔡上來?”
小蔡,就是負責廚房工作的蔡姨。
秦悅笑著說:“真不用,你休息去吧!我可以的。”
待蕭叔下樓,黎焰出來將遠鏡拿進去,放在臺調試好,兩人一邊吃吃喝喝,一邊聊著天兒。
終于在凌晨一點多的時候,等到了流星雨。
秦悅趕雙手合十,閉眼許愿:愿黎焰無病無災,一生順遂,愿我與他此生共白頭,來世緣依舊。
看完流星雨,時間也不早了,秦悅倒頭就睡,收拾屋子什麼的,給黎焰就好。
睡得迷迷糊糊的,一個翻,猛地睜開眼睛,認真了一下。
趕推旁邊的老公:“焰焰,焰焰快起來,我好像是羊水破了。”
黎焰一聽:“我看看……”
好在已經有過一次生寶寶的經驗,所以哪怕是羊水破了,兩人也能有條不紊的做準備。
此時才凌晨五點,天都還沒亮。
黎焰給爺爺打電話,告知他們在老宅,請爺爺備車,一會兒送悅悅去醫院。
秦悅則是給何倩語打電話,讓上樓拿待產包,稍后直接去醫院。
洗澡,吹頭發,換服,都是黎焰親力親為。
唯一的憾就是:“悅兒,一會兒去了醫院,我不能拉著你的手陪著你了,你要堅強一點。”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真的有了反應,秦悅覺得肚子疼。
上一次生寶寶的記憶瞬間變得清晰,想著那種痛馬上又要經歷一次,還是有點害怕的。
拉著黎焰的手舍不得松開:“你可穿個白大褂,戴帽子,戴口罩讓別人認不出你嗎?”
人在最張,最害怕的時候,已經不能像平日里那樣正常思維,顧慮周全了。
秦悅恐懼一會兒下撕裂的痛,只想人陪在邊。
黎焰想了一下:“你先跟阿媽去醫院,等我一下。”
“你會來的嗎?”
“來,我扮作秦小兵,就說是二爺爺聽說你生產,特意讓我過來看看。”
“嗯,好!”秦悅點頭,抱了抱他:“那我出發了。”
醫院,病房都是提前一周就定好了的,前面幾天沒人住,黎老爺子也照樣錢,就怕孫媳婦要生了的時候,最好的病房被人給占著。
去醫院的路上,陣痛開始明顯起來。
莫慧貞拉著兒媳婦的手:“悅兒別怕,咱已經生過一次了,咬咬牙就過去了,阿媽陪著你。”
黎建忠問:“悅兒給你伯娘他們打電話了嗎?”
“還沒有呢!今天不是周末,大伯和伯娘都要上班,晚一點,再說吧!”陣痛襲來,有點難熬。
來醫院陪產的人越越好,因為希最難熬的時候,焰焰在邊。
到醫院,何倩語,呂博文都已經等著了:“夫人,你昨天什麼時候回老宅的啊?怎麼都沒通知我們開車送你啊?”
不太好解釋的事,秦悅選擇了沉默,只是搖了搖頭。
這次不似上次生帆帆和航航,不知怎的,陣痛來的很猛。
莫慧貞說:“很疼,不太想說話。”
“哦哦,沒事沒事!”何倩語說著,拿過帶來的保溫飯盒:“夫人,這是唐姐做的丸子,還有海參小米粥,我喂你吃一點兒,一會兒好有力氣生孩子。”
話音剛落,黎焰頂著‘秦小兵’的臉出現在病房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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