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的生日宴會已經結束三天了。
姜眠也一直把自己困在房間三天,直到年假結束。
靳市第一人民醫院,婦產科門診。
姜眠是醫院最有名氣的婦產科醫生,不僅醫高超,對待病人更是耐心細致。
所以,診室外面早早就排起了長龍。
直到中午十二點姜眠才結束看診。
了發酸的胳膊,了背脊,洗了手準備關閉診室吃午飯。
“姜醫生,剛回來就這麼拼命,可要注意。”
林子奕突然出現在診室外,雙手在白大兩側的兜里,正滿臉關心的看著姜眠。
林子奕,外科的醫生,海外留學生,不僅天資聰慧,還生在醫學世家,醫學水平也是首屈一指的。
“沒辦法,看病都不容易,我就是耽誤了一會而已,吃飯了嗎?要不要一起。”
姜眠笑著回答,禮貌的問了一句。
“好啊,正好還沒吃,一起吧!”
姜眠:“……”
都十二點,還沒吃?就是客氣一下。
不過話都說出去了,也沒辦法收回了。
“好,那你等我一下。”
林子奕笑笑,退到門外等著。
就在姜眠收拾好,準備關門時,傅宴霆居然迎面走了過來。
看著方向目標應該是沒錯了。
“姜小姐,您吃飯了嗎?老夫人特意讓傅總給您帶了吃的,要是沒吃正好還熱著。”
楚浩很有眼力見的把林子奕到了一旁,把保溫飯盒在姜眠的眼前晃了晃。
“哦,我還沒吃,幫我謝過傅。”
說著,姜眠就想接過保溫飯盒,主要是傅宴霆的存在實在是太強,已經有不人往這邊看了。
傅宴霆率先把飯盒拿在了手中,“我也沒吃,帶了兩個人的,我下午還有個會,時間迫估計現在不吃,我就吃不上了。”
意思顯而易見,他要跟姜眠一起吃,要不然下午就要肚子了。
這話姜眠如何接?
能說不行嗎?
好像不行,人家好心給你送飯,你還不讓吃,說不過去。
雖然,并沒有讓傅宴霆送。
“那好,一起吧!”
然后轉頭看了一眼林子奕,很是抱歉的說道,“林醫生,不好意思。”
林子奕只是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只不過在臨走時,又看了一眼高大俊如斯的男人。
他不認識傅宴霆,不過此人的迫實在強大,一高奢西裝價位至七位數,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穿的起的。
傅總?姓傅,難道是靳市傅家的人。
傅宴霆耳朵微,林醫生,就是姜眠說的那個普通人?
不由眼睛瞟了一眼,隨后又收回了視線。
不怎麼樣。
姜眠把傅宴霆讓了進去,楚浩就如門神一樣站在了門外。
他要給老板站好崗,免得閑雜人等打擾。
姜眠把白大褂了下來,把保溫飯盒放到桌子上,又去洗了手,再把飯盒依次排開。
“傅總,你先吃吧!”
傅宴霆看了一眼,“一起吃吧,畢竟你的時間也很寶貴,要是讓知道,因為我而讓你吃不上飯,又要訓我了。
上次宴會回去,還因為我沒有親自出手幫你而埋怨了好一通。
聽你開始上班了,飯都沒讓我吃,就急匆匆把我趕出來了。”
傅宴霆的語氣頗顯無奈,如果仔細聽還有些委屈。
姜眠坐在他的對面,不知道這話該如何接。
其實,傅對的好有些過了,特別是傅的生辰宴,明里暗里在撮合和傅宴霆。
按理說不應該的,憑借傅家的社會地位,姜家本沒有資格與之聯姻。
老太太作為家中長輩,更應該知道家族聯姻的重要。
還有傅宴霆的態度,不是不懂的小姑娘。
特別是那日簡柯的一番話,還有最近傅宴霆的種種表現。
讓更加確定,傅宴霆對是與別人不同的。
這代表了什麼,很清楚。
要說傅宴霆把當結婚對象,可不信,那麼只有一種可能。
傅宴霆想要地下人。
姜眠突然一臉正的看著他,傅宴霆不明所以。
“姜小姐,你這麼看著我,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嗎?”
姜眠:“我能直說嗎?”
傅宴霆:“當然。”
姜眠:“好,如果我說的不對,還請傅總多多包涵。”
姜眠深吸了一口氣,見傅宴霆真的端坐筆直,準備認真聽,也不再猶豫。
“傅總,我自認有點姿,也是很多男人喜歡的類型,可我不會出賣自己,也不會給人做地下人。
而且,現在的生活我很滿意,我也不想打破原有的生活軌跡。
如果傅總想要床伴解決生理需求,如云的社會,傅總可以隨意挑選。”
姜眠的話說到這就打住了,想,傅宴霆應該明白的意思了。
姜眠說完,眼睛就一瞬不瞬的盯著傅宴霆。
傅宴霆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神也很是平靜。
只是那雙黑如墨的眸子正溫的看著。
一時之間空氣有些過分安靜。
這樣的氛圍讓姜眠覺得,可能想錯了,有些自作多了。
原本白皙細膩的臉頰悄然爬上了一抹紅。
剛想解釋一下緩解尷尬。
傅宴霆了。
很是自然的幫姜眠的碗筷擺好,作優雅矜貴。
好看的眉眼都是笑意。
“對不起,有生以來第一次追孩子,沒想到讓你誤會了我的意圖,介于姜小姐說的那些,我覺得有必要為自己澄清一下。
本人二十七歲,空白,沒有史,一直潔自好,雖然家里催的,不過對于自己的另一半從不將就。
沒想到來到靳市第一晚就被人睡了,沒辦法,我的第一次給了出去,思想保守的我,只能接那晚的人,還好經過我的努力,終于讓我找到了那個人。
所以,姜小姐,你是不準備負責嗎?”
轟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腦海中炸開。
所以,姜小姐,你是不準備負責嗎?
負責嗎?
這句話不停的在耳邊回響。
聽到了什麼?傅宴霆真的就是那晚的男人。
第一次?那麼猛的第一次。
讓負責,說好的不用負責的那種啊!
如果,沒記錯,傅宴霆可是自愿的,而且,帶著離開時,急切的腳步可不像第一次跟人開房。
就好像知道姜眠心中所想一樣,傅宴霆又開始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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