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這個歲數,還不到回禮的階段。
岑淮嶼很聽話,岑慕怎麼說,他幾乎就是照做。
但傅敘白有幾次去兒園那邊接兒子,倒是能看到他邊總有孩子圍繞著他說話。
見兒子這麼說,傅敘白眸中出現淺淺笑意。
他這麼小,就知分寸的不去隨便跟孩子牽手,還是岑慕教得好。
岑淮嶼還在那邊碎碎念,“我不喜歡隨便跟孩子牽手。”
傅敘白:“你不喜歡?”
岑淮嶼搖頭:“不討厭。”
但是,也不喜歡。
岑淮嶼:“媽媽說了,對孩子要紳士,也要講規矩。”
他在外一向是小爺的高冷人設,只有回家面對妹妹的時候才會出開心模樣。
傅敘白沒責備他,只是了他的頭,“好了,這件事不怪你,一會兒我替你去安。”
終究是小孩子,稍微哄一哄就好了。
等到年會結束,岑慕給傅敘白發來消息,說是開車在外面等候他們父子二人。
傅敘白帶著兒子上了車,看到岑慕正坐在駕駛座上往這邊看來。
下午剛帶著兒去了游樂場,本來是想著過來參加年會,但是時間來不及,索在那邊解決了晚飯。
傅敘白上帶著些許酒氣,輕微湊近,稍微嗅聞,問道:
“你喝了酒?”
傅敘白松松領帶,笑著:“不算很多。”
一上車,妹妹就激的握住岑淮嶼的胳膊。
這個階段,說話還不是很清楚,卻很有表達。
吱吱呀呀的跟岑淮嶼說了半天,岑淮嶼表面高冷,卻是很用于妹妹的撒,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手邊干凈的手帕,替妹妹掉口水,口嫌正直地說道:
“都是口水,臟死了。”
妹妹毫不在意哥哥的嫌棄,繼續說著自己今天玩了什麼。
最近公司一直在忙碌著年會的事,又將近年尾,要理的事很多。
傅敘白的應酬也比之前要多了一些。
但一般應酬的時候,他也會把時間控制在十一點之前,盡量不太晚回去,避免影響家人休息。
岑慕在他應酬的時候一般都不去打擾,偶爾見時間不早,才會打過去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到家。
傅敘白也很是自覺,若是飯局還沒結束,但接到岑慕電話之后,就會起離開,說是家中太太催了,需要趕回去。
一般旁人聽到他這話,肯定不敢阻攔。
太太都催了,若是他們敢攔著,那傅總回去豈不是要跪板了。
只是這話,他們也不敢當著傅敘白的面調侃,只是私下偶爾揶揄兩句,知道傅總是怕老婆的,大家心知肚明也就算了。
傅總寵老婆,那在江城是獨一份。
出來應酬的這種場合,難免遇到一些風花雪月的。
但傅敘白卻是把清醒克制做到了極致,一般有他在的場合,也不會有那些齷齪事。
他做事簡單高效,談完合作就請客吃飯,之后讓助理結賬,一氣呵,幾乎沒有其他娛樂。
岑慕很過問他在外面的應酬,也是因為對他信任。
車上。
傅敘白聲音有些疲憊地說:“明天還有一場應酬。”
岑慕一邊開車一邊往他那邊睨過去:“是你之前說的那個法國合作商?”
傅敘白:“嗯,他們來了這邊,我好歹要盡地主之誼。”
岑慕:“你通法語,自己通就可以,連翻譯都不用請了。”
傅敘白輕笑問:
“你要不要去?”
岑慕撇:“不要。”
除非是重要場合,岑慕才會作為太太出場。
一般的小場面,也懶得出席。
畢竟應酬這種事,也需要耗費力,除了像傅敘白這種經百戰的,換做旁人,也不好應付。
但是知道傅敘白要應酬,岑慕還是到家代阿姨明天提前煮好醒酒湯,等著傅敘白到時候回來喝。
阿姨聽到岑慕代,忙不迭點頭,又看到后傅敘白帶著兩個孩子走進來,忍不住笑著調侃:
“太太現在是越來越關心傅總了。”
此話一出,不遠的傅敘白也聽到了。
做飯阿姨在這邊工作也有些年月了。
岑慕剛嫁進來的時候,就在這邊工作。
那時候,傅總每日都要中午趕回來吃飯,還要特意代做太太喜歡的飯菜。
如今,傅總也被太太關心了,看來是夫妻更加好了。
傅敘白進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阿姨說這番話。
他笑了笑,然后解開袖扣,往岑慕那邊看過去。
岑慕臉頰微紅,嘟囔一聲,然后裝作沒聽到這話一般的走上樓。
先是回房間理了一些工作上的事,等到事忙完,便聽到兒的臥室那邊傳來靜。
此刻,該是睡覺的時間了。
但是兒這段時間半夜總是不好好睡覺,所以傅敘白和岑淮嶼在旁邊番哄睡覺。
小姑娘穿著卡通睡,被傅敘白抱在懷里面,依然是在話癆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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