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月靈沒想到,傅航這個挨千刀的趁著如今是在傅家,周圍全是傅家人,每晚竟然都不要臉地進房間睡覺。
秦月靈又氣又急,又不好大嚷大,驚擾了傅家的其他人。
轟了幾次,但是下場竟然是滾到一張床上去了。
在床上跟傅航打了好幾架,毫沒手,但最后還是沒打過他。
男力天生就有差距。
傅航本不讓,單手抓著的兩只手腕,就往頭頂舉。
秦月靈也不是吃虧的子,轉頭就往他手上咬。
傅航紅了眼,任由咬著自己,作一點沒讓。
他自打知道秦月靈暗的那事兒之后,氣兒一直不順,又不敢跟撒火,生怕秦月靈這個炮仗不順心又甩他幾掌。
他作有點兇,惹得秦月靈咬消聲。
傅航勾,又去惹:
“我還以為你特別有本事呢。”
這話換來秦月靈重重的一口。
傅航深呼吸了下,生生地忍了。
自打結婚之后,二人每次同房,都是傷痕累累。
傅航如今也習慣了,跟秦月靈斗來斗去的,他忽然發現還有意思的。
秦月靈縱使再不待見他,他也得讓知道,他如今就是老公。
就算是喜歡別人,那也是沒門的事。
秦月靈見他囂張跋扈,瞇了瞇眸子,克制住不平穩的呼吸,故意譏諷他:
“你也就會欺負人了,廢,垃圾,狗東西……”
秦月靈平時罵人,就特別野蠻不講理。
可在床上罵人的時候,彪悍中還帶著點其他味道。
就像是——
努力在給自己虛張聲勢的炸小貓。
傅航被罵笑了。
他低頭,認真地盯著秦月靈的眼睛,然后喊名字。
“秦月靈。”
秦月靈不明所以地回視他,依舊有點兇。
“做什麼?”
傅航這個廢,唯一的優點,就是臉蛋還能看,傳了傅家人的優良基因。
雖然秦月靈平日看他不爽,可他這張臉,勉強不讓人生厭。
傅航眨了眨睫,然后猛地一,角帶起惡劣的笑容。
“你說——”
“你現在被廢在做什麼呢?”
秦月靈先是一愣,然后臉頰瞬間紅起來,尖一聲,就要上去撓傅航的臉。
傅航早就預判了的下一步作,他強勢地住秦月靈的手,一聲不吭,繼續完著沒完的事。
這幾晚。
傅航這房間里面一點不消停。
所以每日下樓吃早飯的時候,岑慕就發現,傅航和秦月靈兩個人都是一臉疲乏,而且都像是打過架一般。
傅航上,脖子上,后背上,全是傷。
秦月靈也沒比他好哪里去。
傅航雖然不打人,可秦月靈不覺得自己委屈的地方比傅航。
后背,手腕,鎖骨……全是這個王八蛋留下來的咬痕。
岑慕看著二人這狀態實在是有些擔憂。
畢竟現在是過年,要是這二人在這邊出個好歹,也不太合適。
但傅敘白讓不用管別人的閑事。
他們二人是夫妻,想怎麼相,那是他們的事,別人想管也管不了。
岑慕見他說的有道理,所以每日看到傅航脖子上的傷,也就裝作沒看見了。
今晚。
傅家的其他人都在客廳那邊包著餃子。
傅敘白主坐到岑慕邊,替把水果放到桌上。
岑慕注意到他影,偏頭看他,“怎麼了?”
傅敘白今日,是有一件重要事要同說。
岑慕預產期在即,寶寶馬上就要出生。
所以有些事,提前說也比較好。
傅敘白握住手掌,溫潤道:
“寶寶名字想好了嗎?”
岑慕搖頭,“還沒有。”
這段時間,兩家人都在想名字,可就是因為選擇太多了,挑起來才讓人選擇困難。
傅敘白:“你這段時間很辛苦,爺爺那邊也很重視我們的孩子,而且你之前就跟我說過,你是帶著傳宗接代的任務選擇結婚的。”
想到自己剛結婚時候的那話,岑慕忍不住撇了撇,“你怎麼又提這事兒啊……”
傅敘白淺笑:
“我說這話,不是揶揄你,而是想說,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意義不凡,對于你來說,同樣也很有意義,所以,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就隨母姓。”
岑慕覺得他的建議很好,而且爺爺那邊本來就有跟暗示過這件事。
二人幾乎是很默契地就達了一致。
之后,傅敘白又給岑慕挑了一些名字備選。
二人正談論之際,樓上那邊卻忽然傳來一聲響。
岑慕嚇了一跳,探頭去看,驚訝道:
“怎麼了?”
傅敘白知道樓上那二人又在搞幺蛾子了,擋住岑慕視線,轉移著的注意力,“沒事,不用管。”
這二人整日不消停,傅敘白打算年后就讓他們提早離開,省的耽誤岑慕休息。
晚上吃飯時候,岑慕很幸運地吃到了唯一包著幣的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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