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慕抿,小聲問他:
“我這樣,你會失眠?”
傅敘白雖然頭疼,但還是一板一眼的回復:
“會。”
岑慕立馬安靜下來,“那我不了。”
傅敘白閉上眼睛,又問了最后一個問題。
“活什麼時候正式開始?”
岑慕:“后天,這幾天都在預熱。”
傅敘白:“嗯,我知道了。”
-
今日便是展覽會活正式開始的時間。
岑慕小有名氣,所以前來參展的大多都是看的名氣而來。
現場也有不朋友來捧場,不過這展覽舉辦的還是頗有岑慕的個人風格,里面展覽的大部分都是的個人作品,包括繪畫和油紙傘,陳列在會展中心,一眼就能讓人驚艷。
前陣子忙的腳不沾地,等活正式開始了,岑慕反而悠閑下來了。
蔣菲跟在邊,一直在幫岑慕打點著瑣事。
后來,視線無意間瞥到那邊的影。
男人戴著黑棒球帽,穿灰運套裝,縱使他極力偽裝著自己,但蔣菲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對岑慕說道:
“那個人……是不是祝星淵?”
岑慕順著視線看過去。
淺笑著,“還真是不太高明的偽裝。”
蔣菲:“對啊,他這個優越的形,很容易就被人一眼認出來的,不過他今天怎麼來這里了?”
岑慕:“估計是對會展興趣。”
蔣菲:“也許是,上次他還問我要了你的聯系方式呢。”
岑慕:“這個我知道。”
現場人多,岑慕也沒有過去跟他主打招呼。
不過現場合作的品牌方合伙人倒是認出了祝星淵,二人在那邊閑聊許久。
祝星淵不知道說了什麼,然后視線看向岑慕這邊。
最后,他的確遵守那天的諾言,買了一把自己喜歡的油紙傘回去做收藏。
而且,他買的那把傘價格還不便宜。
可作為收藏品,再貴也是值得的。
本來他打算要走,那邊品牌方負責人卻是跟他關系不錯,說是晚上留下來一起聚聚。
恰好岑慕晚上要舉行類似于慶功宴的活,提前就在A市最近風頭正盛的酒吧里面訂好了臺,準備請這次合作的品牌方還有工作人員一起過去放松下。
祝星淵想了會兒,然后看了眼時間,表明自己有時間的話就會去。
等到晚上。
今日展覽會差不多結束了。
岑慕給傅敘白發消息,告訴他自己今晚會跟這邊工作的人一起出去玩,大概會晚點回酒店。
五分鐘后。
傅敘白回復道:
【好。】
蔣菲是跟著岑慕一起出發的。
岑慕出手大氣,直接包臺請這幫人喝酒,就連喝的酒都價值不菲,直接讓那邊合作的品牌方都忍不住咋舌,不愧是江城的大小姐,出手果然就是大氣。
岑慕花很多錢請這幫人喝酒,自己卻是沒怎麼喝。
酒量一般,就看著這幫人在旁邊劃拳玩游戲。
此刻時間也不早了,想著自己要是太晚回去,留傅敘白一個人在酒店是不是不太好。
可既然出來了,自己是主人公,留下這幫人也不太合適。
想著,岑慕又忍不住看了眼時間。
祝星淵坐在對面,視線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他是中途來的,忙完自己的事之后,就過來跟他們見面。
岑慕看他來,淺笑著歡迎他來玩。
那邊屬實的品牌方負責人是大中華的區域經理,也算是祝星淵的半個,一見他來,就拉著他趕一起喝酒玩游戲。
祝星淵喝到一半,忽然想起來自己忘記了一件正事。
他起,走到岑慕邊。
邊正好有空位,祝星淵便順勢坐到邊。
“差點忘記了一件正事。”他聲音輕快地說道。
岑慕好奇地偏頭看他。
因為酒吧里面環境熱鬧嘈雜,不太能聽清祝星淵的聲音,所以下意識地湊近了一些。
但二人還是保持著正常的社距離,不會過分逾越。
“……什麼?”岑慕好奇問道。
祝星淵出手,把那天掉落在地上的鉆石手鏈平鋪在掌心,“這個,給你。”
雖然那天傅敘白說是再給買新的,可岑慕也不至于沒禮貌到不要自己丟失的東西。
輕咳一聲,收回自己的手鏈,點頭示意,“多謝。”
祝星淵:“今天你的展覽會辦的很功,恭喜你。”
岑慕:“還好,A市我很來,這次能有這樣的反響,我也沒想到。”
祝星淵:“你的作品很優秀,這都是你應得的,今天我還專門買了一把傘,準備放回家收藏,估計之后來我家參觀的人,也該說我很有品味了。”
他話說的自然,跟人聊天的時候很容易就與別人拉近距離。
岑慕當時與他聊天,還并未發現有什麼異常。
畢竟,他們二人離得不近,談論的話題也都是工作上的事。
但沒過多久,一位酒吧的工作人員就舉著托盤來到他們的卡座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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