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敘白便不自地吻了。
一開始,他的吻還算是溫的,只是很小幅度的碾磨著的。
可岑慕實在是太青了,本不懂接吻的要領本事,中途還無意識的咬了他幾下。
傅敘白沒介意,而是有些用力的箍住下頜,聲音低啞地提醒:
“張。”
岑慕是第一次接吻,竟然就這麼聽了他的話,乖乖地張了。
這時候,覺得自己本沒什麼思考的能力,只能按部就班的聽他的話。
若是平時,腦袋清醒的時候,定不會這麼聽他的話。
而且,傅敘白的聲音很低啞,被酒沉浸過許久的聲音線條因為這個吻,變得更加了。
岑慕渾都麻麻的,像是沒了骨頭一般,只能向后靠在傅敘白的膛上。
第一次接吻的驗對來說,像是踩到了綿綿的云彩棉花糖,整個人完全被傅敘白帶領著節奏,呼吸也不是很順暢。
可縱使這樣,岑慕也覺過于刺激了。
他滾燙的呼吸,淡淡的煙草味道混合著沐浴的薄荷味道,橫沖直撞的竄到了自己的鼻腔,男人上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完全令人無法忽視。
終于,隨著溫度越來越上升,傅敘白也不再滿足于這種淺顯的吻。
有些事是男人的本能,本就不需要指點。
他輕咬上岑慕舌尖的時候,忽然聽到略帶吃痛的嚶嚀了一聲。
傅敘白緩緩睜開眸子,看著通紅的臉頰。
他早就知道岑慕氣,眼尾卻還是不自覺帶出一抹笑意。
待察覺到這個吻停下來的時候,岑慕也氣吁吁地睜開眼睛。
發現,傅敘白一直在垂眸看。
漆黑的夜中,男人那雙眼眸溢滿了。
以為是這個吻要結束了,不太自然地了下,問他:
“你也是第一次接吻嗎。”
傅敘白睫低垂著,聲音更加沙啞了。
“是。”
岑慕卻是不太相信。
為什麼同樣都是第一次,他的吻技卻那麼好。
但這話不好意思說出口,只好藏在心里面。
傅敘白見眼神閃爍,角勾勒了下,“為什麼這麼問?”
岑慕:“……就隨便問問。”
傅敘白:“是覺得我的吻技不好嗎。”
岑慕:“……”
傅敘白更加湊近了一些,聲音喑啞道:
“我也是第一次接吻,如果有什麼讓你不滿意的,你教教我,嗯?”
岑慕不知道他是在故意打趣自己還是認真的。
若是這種水平的都可以教別人了,那簡直就是在鬧笑話。
可傅敘白并沒有留給太多的思考時間,這話說完沒多久,一個深吻再次覆蓋下來。
這一次,他吻得比上次要兇了幾分。
他像是有些失去了耐心,不再滿足于之前的淺嘗輒止,結也劇烈的著。
男人滾燙的舌探進口腔,長驅直的尋著的,強勢又不講章法,扣在腰間的手掌也越發用力。
岑慕就連嗚咽都發不出聲音,指尖無意識的抓住他前領口的浴袍,腦子里面暈乎乎的想著,這就是他說的讓教他?
第19章 一寸輕紅雪
傅敘白也沒有給太多思考時間。
這次的吻從輕到重, 從游刃有余到呼吸徹底了節奏。
岑慕被人抱著在懷里面轉了個圈,然后意識模糊間就被從臺帶到了屋。
天旋地轉間,整個人已經被抱到了床上。
傅家母親準備的婚床比想象的品味要好多。
雖然是喜慶的大紅, 床單上面的刺繡卻是異常繁復致, 聽說這是傅母專門找蘇繡大師為他們定制而來,金線均是采用的日本高定真金線,鍛造的格外細,整構圖和配都令人一眼驚艷,針法明暗虛實把控的極好,彩也格外富。
床單上散落著一些玫瑰花瓣, 周邊還零星的放著些紅棗和花生桂圓瓜子。
岑慕覺自己腰間好像是到了什麼東西,但此刻無暇去想這些無關要的事。
因為男人熱的吻再一次把包圍著。
傅敘白低頭吻,眸暗了幾分,酒的副作用開始徹底發揮出來,下人綿的軀刺激著他想要貪婪的多索取幾分。
他往日克制, 清冷,盡量不讓自己失去控制。
可今日卻只因為這樣的一個吻, 竟念橫生起來。
終于,在聽到下的人因為不滿,而微弱呼出聲的時候,傅敘白的理智終于回來幾分。
他漆黑的睫垂下,看著躺在床上的岑慕。
他雙手撐在床邊,額頭青筋跳, 心下有些無奈, 覺得自己剛才是有些過火了。
但卻又不后悔。
岑慕本來浴袍穿的就松垮, 剛才因為二人的大幅度作,此刻上的浴袍更是穿的不像樣子。
長發濃烏黑, 散的披在枕頭上。
浴袍下面出一些風,跟今日屋大紅的床單竟然十分搭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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