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果然就是胡萊,宋不得不拉住還在發瘋的虞悅,告訴胡萊在外面。
“你讓他進來,我要跟他宣戰!”
“你先稍微冷靜一下,你宣戰可以,但你想好對策了嗎?”
“什麼對策?”
“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我不要什麼結果,我要和他魚死網破,同歸于盡!”
宋扶了扶額頭,顯然以虞悅現在的況是沒法冷靜下來的,就怕會說出昨晚的事,然后激怒胡萊,然后又吃一次虧。
門還在敲,虞悅早就抑不住火氣了,繞過宋就去開了門。
“沈太太,我……”
胡萊還以為宋在里面,結果看到看門的是虞悅,面上立即一喜。
“老婆,你怎麼在這兒?你,你看到我為你準備的驚喜了吧,這一屋子玫瑰花可是花了我好長時間……”胡萊話沒說完,看到他心布置的那些玫瑰花已經全部在地上了。
“你的心意,我看到了,真爛!”虞悅冷聲道。
胡萊皺起眉頭,“你到底還要生多久的氣?”
“多久?那你覺得我生多久的氣比較合理?”
“我跟你解釋過了,我那天晚上喝多了,說實話過程我都忘了,早上起來更是連對方是誰,長什麼樣子都忘了。而且只有那麼一次,我雖然不覺得是什麼了不起的事,但你不喜歡,我也跟你保證我以后再也不會了。”
“所以我就應該原諒你,笑呵呵的接納你這一輩子唯一犯過的一次錯誤?”
“我你……”
“別再說這三個字,我聽著惡心!”
“虞悅,你到底想要我怎樣,殺了自己,給你賠罪?”
“那你死啊!”
宋站在房間里面,實在是在太尷尬了。趁著二人正死亡對峙的時候,著頭皮往外走。
“呃,胡先生虞小姐,改日,改日有機會,我和沈淮請你們吃飯。你們,你們先聊吧,不用送了。”說完,趕跑出來了。
原還怕虞悅吃虧,不過看虞悅這氣勢,就算起手,也未必打不過胡萊。
回去的路上,宋將剛才在酒店發生的事以及二人之間炸裂的談話容一字不差的跟沈淮說了。
“這個胡萊的三觀真是,不過你們男人都是這麼想的嗎?”
“當然不是!”沈淮忙撇清關系,“我可是真心都忠于你的。”
“你最好是,不然我也敢學虞悅。”
“別,你到時候殺了我就行,別這麼我。”
“你還真敢?”
“你可以現在就過來殺了我。”
宋沒繃住笑了出來,“不過你那邊怎麼這麼安靜,你在辦公室?”
“我在會議室。”
“……”
“那先不聊了,人到齊了,我們該開會了。”
宋掛掉電話時,人有點傻。
所以當著那麼多人,給聊了一段八卦?
這事兒畢竟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宋并沒有放到心上,可沒想到兩天后,胡萊竟然再次邀請和沈淮去吃飯。
“我在電話里聽他的聲音愉悅的,好像是和他太太和好了。”沈淮道。
宋挑眉,“所以虞悅并沒有告訴他那晚的事,而他也不知道。”
“應該是這樣。”
那這樣的話,他倆得閉了。
“不過虞悅看到我們應該會很尷尬吧?”宋道。
沈淮聳肩,“尷不尷尬的,反正我們倆尷尬的。”
確實,明知道他們夫妻間發生了什麼,還要假裝沒事的赴宴,然后小心謹慎,生怕說。
“你怎麼不拒絕?”
“他昨天已經約過我一次了。”
還是上次的餐廳,不過這次沒有包場。
他們過去的時候,胡萊和虞悅已經到了,但服務員把他們領到預定的桌子前卻看不到人。
“他們人呢?”沈淮問服務員。
服務員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外面,“我去給二位拿菜單。”
沈淮和宋往外看,看到外面天花園里,二人擁抱在一起,正溫的親吻著彼此。
宋了把冷汗看向沈淮,“我還以為他倆要打的你死我活,結果就這樣和好了。”
沈淮也了把冷汗,“理解不了。”
不過也不用他們理解,親熱完的二人手拉著手回來了。
虞悅看到他們二人略略有些心虛,但很快調整過來,親昵的抱著胡萊的手,說是前兩天發生了一些誤會,都沒機會和他們二位認識一下。
宋抿了抿,們認識已經夠深了。
“本來我們都打算回蘇市了,還是我太太提出來請你們倆吃頓飯,再認識一下的。”胡萊笑得臉都要咧開了。
虞悅提議和他們吃飯?
沈淮和宋對視了一眼,二人都有些說不出話來。
“老公,我有點冷了,你去樓上給我拿外套吧。”
虞悅撒的對胡萊說,而胡萊沒有毫懷疑,對沈淮他們說了一聲抱歉就去了。
等胡萊一走,虞悅立馬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冷冷嗤笑了一聲。
“你們覺得他像什麼?”
“像什麼?”宋問。
“像個小丑。”
宋呼了一口氣,所以約他們過來吃飯就是為了看胡萊的笑話?看他頂著綠帽子而不自知?看他被虞悅哄得跟傻子似的?
“沈先生,你出軌過嗎,我只得是的出軌?”虞悅突然欠問沈淮。
沈淮冷冷看了虞悅一眼,“不要拿我們夫妻跟你們夫妻類比,我不是胡萊,我太太也不是你。”
“呵,果然男人都這樣,可以理解同胞出軌,卻不能理解,覺得這樣做了就是大錯特錯。”
沈淮角一扯,“我不能理解胡萊,也不能理解你,當然我也沒打算去理解。”
說著,他沖宋點了一下頭,然后去外面小花園煙了。
“你老公長得真帥。”虞悅看向宋道。
宋能說什麼,只能說了個謝謝。
“他不但長得帥還有錢,你可要小心了。”
宋抿,自己不痛快就非得弄得別人也不痛快是吧。
“虞悅,你讓我們看胡萊的笑話,你就不是個笑話麼?你既然無法原諒他,那就試著放過自己吧,何必把自己整的這麼狼狽。”
“你們果然覺得我可笑。”
“抱歉。”
“不過有一件事我好奇。”
宋只覺虞悅問不出什麼好話來。
“那晚你們聽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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