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相點的,趕放開老子!否則我們封家肯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本爺可是封家的兒子,你們敢對我怎麼樣,我爸肯定會弄死你們的!”
“……”
封時還從未過這種恥辱,面漲紅,怒視著那些對他手腳的安保們,上大聲嚷嚷著,張口就是臟話。
臨了,他還沒忘了轉頭怒視著祁修遠與林朝熹,上不干不凈的,出口就是狗男之類的臟話。
林朝熹眉頭微蹙,面上閃過幾分厭惡,許久未見,秦景懷的這些朋友,還是一如既往地令人厭煩。
雖看不慣這封時,但他好歹是封家的兒子,祁修遠不過是普通的海歸教授,真惹惱了封家,他往后在京城混得也不好。
林朝熹猶豫片刻,還是勸道:“師哥,他是封家的小兒子,若是得罪了封家,恐怕會影響到你的仕途,不如讓安保直接趕出去算了,還是不要太過分。”
聞言,祁修遠只是側頭看了一眼,淡笑著道:“他在公眾場合對你人擾,還是直接送去公安局吧,其他的事,就給公安來辦。”
餐廳經理極有眼力見,聽他這麼一說,就擺了擺手,“林小姐放心,餐廳里有人鬧事,我們都是第一時間報警的。”
“警察應該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到時候需要兩位配合一下哈。”
封時沒想到,他只是來抓的,就莫名其妙被送進公安局里了。
他爸接到公安局的電話,親自來領人時,臉難看得要命,看他的眼神簡直像是要殺人似的。
公安局大廳里。
林朝熹做完筆錄,正要與祁修遠一起離開,卻在大廳里巧遇上了前來贖人的封學海。
封時像只敗家之犬,灰溜溜地跟在封學海后,見了他們,雖面上有憤恨與不滿,但本不敢當著他爸的面說什麼。
林朝熹本想徑直離開,可封學海一見了,面上神微變,忙走了過來,“林小姐,稍等!”
腳步一滯,轉眼看向了眼前的中年人,心跳了一拍,莫非這父子還要找算賬不?
想著,林朝熹臉微冷,眼神直直地掃向了封學海,“封總,是你兒子先來擾的我們,封總若是不信,可以調那家餐廳的監控出來,看看究竟是誰對誰錯,莫非封總還想倒打一耙不?”
眼神無畏,儼然對封家的勢力無所畏懼。
大不了,只能再找秦戰了。
可一聽的這番話,封學海卻滿頭大汗,慌忙解釋道:“林小姐,你誤會了,我過來并非是想替我兒子找補。”
“我家這小子從小到大都被我寵慣了,他媽平日里也縱著他,有冒犯之,還請林小姐多擔待!”
“等回去,我肯定好好管教管教他,他下次定不敢再做出這種事了!”
說著,封學海還從上出了一張卡,遞了過去,“林小姐,這卡里有一百萬,算是我們封家對你的補償,這事,就算是我們私了了不?還是不要鬧到秦家那邊去吧?”
林朝熹被他這近乎討好諂的語氣嚇了一跳,聽得一頭霧水,垂眼看了看他手中的卡,一時間不敢收下。
不是說,封學海最疼他的兒子了麼?怎麼反倒沒有找的麻煩,反而要補償?
難道,封學海知道的份不?
封時卻是臉一變,上前就要搶過那張卡,氣憤地大喊大,“爸,你怎麼給這人錢呢?今天明明是和的姘頭坑了我一把,還揍得我滿臉是傷,你不應該幫我找回場子麼?為什麼反倒要跟這個人道歉?”
可封時卻撲了個空,就見封學海臉微變,狠狠地扇了封時又一個大耳刮子,沉著臉道:“臭小子,給我閉!人家好好一個孩子,和朋友出來吃頓飯又怎麼了?卻被你造謠擾,沒把你拘留已經很不錯了!”
“現在,立刻馬上給老子道歉!否則,你就不用再回封家了!”
林朝熹怔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有些意外封學海竟然會在公眾場合打他兒子的臉。
在餐廳時,封時的右臉本來就被祁修遠砸得紅腫了起來,如今又被他親爸打了左臉一掌,左臉很快就腫了起來,整張臉腫得認不出原本的樣子。
一眼看去,就像是個豬頭臉。
林朝熹一時憋不住,幸災樂禍地笑出了聲。
這一笑,立馬又惹怒了封時,怒視著,里罵罵咧咧的,但因為兩邊臉都腫了起來,本聽不出來到底在嘀咕著什麼話。
封學海轉過,凌厲的神微變,笑瞇瞇地對道:“林小姐,這卡你就收下吧,當作是我們封家對你的補償,你不收下我不安心吶!”
林朝熹抿了抿,還是接過了卡,“封總,沒什麼事,我和我師哥就先離開了。”
“好好好,你們慢走啊!”
林朝熹一把拉過祁修遠,就匆忙離開了公安局。
眼看著二人的影消失在公安局大門口,封學海才沉下臉,轉過頭,冷冷地盯著封時,聲音狠厲,“臭小子,現在就跟我回家!”
“幾天不管,你又給我惹事!這下直接鬧到林小姐面前了,我看你是皮又了!”
封時渾一抖,腫起的臉抖著,知道回到封家后,又是一陣腥風雨,心中對林朝熹的憤恨愈發加劇。
他真是不懂他爸又什麼風,不僅白給那人錢,還讓他在公安局里丟了那麼大的臉,說不準還被人拍上網了。
被他的那群小弟知道,得丟多大的臉。
都怪林朝熹這人,他絕對不會放過的!
封時灰溜溜地跟著封學海上了車,一兜,連手機也被他爸收走了,誰也聯系不上。
這下是真完了。
車。
眼見著封家的車駛離后,林朝熹才緩緩搖上車窗,歉疚地看向了祁修遠。
“師哥,真是不好意思,那人是沖著我來的,反倒連累你,陪我做筆錄到這麼晚了。”
祁修遠搖了搖頭,“沒事,你好歹是我師妹,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欺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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