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昭昭才回過神來。
昭昭實在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回事,不過巧合下見了那周大人一面,那周大人竟然暗中做了這麼多事。
一想到這些天都有個人暗中覬覦,昭昭就惡心的不得了、氣的不得了。
不過老老實實地待著,暗地里竟然還有那麼多危險。
陸封寒抱住昭昭:“這次是個意外,我以后一定保護好你。”
等氣憤過后,昭昭的后怕也上來了。
不過也知道陸封寒已經做到最好了,誰能想到那周建新背地里能行那麼齷齪的事。
靠在陸封寒懷里:“妾以后也隨隨便便不出去了。”
昭昭抬眼:“王爺,那周夫人果真是個好人,這次都是仰仗著。”
陸封寒點了頭。
自打那事過后,他就遣人查了周夫人的事。
周夫人也是命苦,年時周建新還不是這樣的人,兩人才結為了夫妻,可親后周建新才出了真面目,欺男霸、無惡不作。
周夫人為著弟弟才虛與委蛇,活的這般辛苦。
正說著話,德順忽然匆匆進來,他面嚴肅:“王爺,有消息來報。”
昭昭從陸封寒懷里起來。
陸封寒接過信,旁邊德順道:“是徐州的大事。”
昭昭聞言眉心一跳,知道陸封寒來此正是為了徐州貪污案的,德順這麼說難道是有大進展?
陸封寒也知道昭昭好奇,就拉過一起看。
看完后,兩個人都震驚了。
陸封寒更是豁地起,他負過手去,聲音低沉:“宋知州和周建新竟然敢私鑄錢幣!”
怪不得他一直覺得徐州案沒那麼簡單,他們竟然敢私鑄錢幣。
昭昭雖不大懂這些事,不過也知道私鑄錢幣是多麼大的罪責,沒想到宋知州和周建新竟然有這樣大的膽子。
陸封寒著手中的信紙。
他一直派人暗中跟著宋知州和周建新,幾乎可以掌握他們一天的向,但卻始終查不出什麼來。
后來他們細細排查,然后發現周建新去鑄錢局的次數要比尋常更多些。
周建新職責確實是分管鑄錢局的,他們之前這才沒有懷疑,后來發現但他去的次數確實有些多,這才發覺出了不對勁兒。
這之后就有人潛進了鑄錢局,然后發現了周建新和宋知州用府機構私鑄錢幣,中飽私囊。
這廂德順道:“王爺,現在證據確鑿,只差手了。”
這私鑄錢幣就是死罪,尤其是府人員私鑄錢幣,更是天大的罪,按照大齊的律法,是要砍頭示眾的,就是其家人也會到牽連。
陸封寒把信紙放到蠟燭旁燒盡:“再等一兩天。”
宋知州是徐州最大的,他和周建新互相勾結,掌握著徐州的兵將,他們也得有足夠的兵將才能手,否則宋知州背后的勢力魚死網破就糟了。
德順點頭:“奴才這就遣人去。”
昭昭聞言心也安定了不,心道宋知州和周建新竟然敢犯下這樣的死罪,怕也是不要命的,所以聽到陸封寒調兵來就安心了,如此一來,陸封寒應當就不會傷了。
陸封寒看出了昭昭的擔心:“你放心,什麼事都沒有。”
昭昭點頭:“王爺,那周夫人……怎麼辦啊?”
周建新犯的是死罪,其家眷雖不會跟著被砍頭,但流放也是不了的,可周夫人對于周建新放下的一切卻都不知。
陸封寒凝眉:“你放心,”他自有辦法。
何況周夫人曾救過昭昭,昭昭不說,他也會償還這個恩的。
…
周府。
周大人躺在榻上,他臉鐵青,渾似要殺人似的。
距離那事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他的傷也好了不,可流言還是沒有平息下來。
眼下徐州城的人都暗暗笑話他,他是解釋也解釋不清了。
周大人已經好些天沒有上值了,他也不想上值,那些同僚定會暗暗嘲笑于他的。
這廂管家上前道:“大人,老夫人的壽辰臨近,您看咱們是不是還按往前的規矩辦?”
往年的規矩,自然是大開宴席,大請賓客,幾乎邀遍了徐州的員,是個大大的盛事。
周大人冷眼看著管家:“先不必了。”
這會兒正在節骨眼兒上,難道請了人來看笑話嗎。
他雖在徐州權勢很大,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聽他的,肯定有許多人暗中笑話。
管家小心翼翼地道:“那……老夫人的壽辰就不辦了?”
周大人沉著臉,沒說話。
管家心說他們老夫人極熱鬧,若是依著的子,自然是要大大辦置一場的。
周大人想了想道:“不必大辦了,就辦置兩桌子得了。”
他也知道他娘的子,生辰宴自是要辦的,只不過就辦個小宴好了,邀請些自家賓客,再就是他相的員,也算是熱鬧下。
這回請的是人,應當不會出差錯。
管家應諾:“是,奴才這就去辦。”
管家心道這樣還更好,辦置兩桌子不費什麼力氣,他也省心。
等管家走后,下屬又過來稟告,結果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下屬跪在地上:“大人,那晚上的事……還是半點線索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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