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封寒沉了片刻,德順說的對,他得盡快讓昭昭回心轉意才是。
若是他病倒了,只會耽擱時間,陸封寒直起子:“把膳端上來吧。”
德順嚇出了滿腦袋的虛汗,沒想到他這話還說對了,甭管怎麼說,王爺能用膳就是最好的了。
很快就端上來了膳,陸封寒用了膳后洗沐,然后躺下。
陸封寒很久都沒有睡著,他知道昭昭的委屈已經是積攢了許久了,是輕易不想回去的,他只有慢慢用行證明他的心,讓昭昭知道他有多希和小寶回去,到時候昭昭被他打了才能回去。
打定主意,陸封寒才慢慢睡著。
翌日清晨,陸封寒起來,外面德順伺候陸封寒洗漱,德順抱怨道:“王爺,這小鎮實在有些破落了,連碧梗米都沒有。”
陸封寒吃穿用度自是金貴,可這客棧的早膳連碧梗米都沒有,還有這環境和床榻,連王府里的屋子一指頭都比不上。
德順越看越心疼陸封寒,他們王爺這是吃了多苦啊,“王爺,眼見著您也要在這兒住一段時間呢,要不咱們租賃個院子吧,自己收拾一番,指定比這客棧強多了。”
陸封寒沉思了片刻,德順說的有理,他想著忽然直起了子:“德順,你幫我去辦一件事。”
…
陸封寒一行人來到了昭昭家的隔壁。
昭昭這一條街巷算是比較好的房子了,連著有四五個院子。
德順上前敲門:“有人嗎,開個門吧。”
李婆子正在收拾院里的雜草,然后就聽到了德順的聲音,心想有誰找啊,了手然后開了門:“你們找誰啊?”
李婆子一眼就看到了陸封寒,喲,哪里來了這麼個神仙人,原來那日有事出門了,沒去昭昭辦置的滿月酒,故而沒見到陸封寒。
德順笑道:“婆婆,我們來這兒啊,是找您的。”
“找我有什麼事?”李婆婆想不通。
德順拿出了荷包:“我們公子初來乍到這鎮上,就想租賃個房子,這不瞧著您家的不錯,就想買下您家的房子。”
李婆子一下就生氣了:“不賣不賣。”
這房子可是上一輩的老人傳下來的,住的好好的,才不賣呢。
德順沒說話,他打開荷包,出了里面的銀票:“這些錢夠不夠?”
李婆子眼睛亮了,德順見沒說話,又拿出了一張銀票:“這些總夠了吧,”他知道這戶人家住在這好幾十年了,怕是輕易不會搬出去,既然如此,就用錢打們。
李婆子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這些錢莫說是買下家的院子了,就是把隔壁的院子一塊買下都夠了。
這是哪里來的傻財主,李婆子一把把錢搶過來:“賣賣賣,我這就賣。”
李婆子拿著錢進了屋,臉上笑的都是褶子:“老頭子,咱們發財了!”
因為拿了這麼些錢,李婆子二話沒說就和李老頭一起把家給搬了,家里本就沒多東西,一天的時間便收拾的差不多了,陸封寒又讓德順了人把院子收拾一下。
這一忙碌就是兩三天,院子收拾的總算是差不多能住人了,陸封寒就搬了進去。
…
另一邊,昭昭剛給小寶喂完。
小寶吃完就睡著了,昭昭憐地了他的小手:“你說你是不是小豬啊,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
姜嬤嬤被昭昭這話逗得發笑,“主子,哪有您這樣說孩子的。”
昭昭松開了手,好吧,以后不這麼說孩子了。
昭昭想起了幾天前的事,陸封寒忽然間找到了,還說要等自愿回去,然后這幾天都沒見到陸封寒的人影,心道難道是回去了?
昭昭覺得不可能,別的不說,知道陸封寒是真的喜歡小寶的,怕是不會輕易回去,昭昭猜接下來這段日子肯定難過了,陸封寒指不定想著什麼主意等呢。
正好這會兒夏冬過來了,端過來牛:“主子,牛熱好了,您喝吧。”
夏冬邊把牛放下邊道:“隔壁李婆子家的靜可算是消停下來了。”
昭昭接過牛:“李婆婆家是在修房子嗎?”
夏冬搖了搖頭:“奴婢也不知道,不過興許是吧,李婆子家的房子年頭是有些久了,也是該好好修修了。”
原來這隔壁的院子響了兩天多,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夏冬好奇的很,還特意去敲了門想看看熱鬧,結果沒人開門,想來李婆子是在忙。
昭昭也沒多想,畢竟是鄰居,也不用管那麼多。
小孩子就是吃了醒,醒了吃,這不又過了些時候,小寶又醒了,這孩子乖得很,醒了也不吵不鬧,就在那里自己躺著。
這會兒外面忽然又響起了敲門聲,夏冬忙去開了門,是滿月酒那天的男子,夏冬以為這是昭昭的哥哥,就放行了。
昭昭在看到陸封寒后愣了半晌:“你怎麼過來了?”
可心里半點驚訝也沒有,就知道陸封寒不會輕易走的。
陸封寒極其自然地走過來:“我來看看小寶。”
昭昭沒說話,陸封寒有一點確實說對了,他是小寶的父親,也很喜歡小寶,他來看小寶是天經地義的,讓姜嬤嬤和夏冬都出去。
陸封寒正好趕上了小寶醒著的時候,他的大手輕輕地了小寶的手:“小寶,是爹來了,你想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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