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昭昭孕已經七個月了,坐穩胎了,還不算太笨重,就讓昭昭也過去了,實在沒想到竟然會出這麼一檔子事。
陸封寒知道德妃也不是故意的,再說也無濟于事,倒是薛月。
陸封寒喝了口茶:“母妃,剛才兒子已經同父皇說過了,要與薛月和離。”
“你說什麼?”德妃驚訝道。
“兒子是真的想和薛月和離,母妃你也看到了,薛月自打嫁過來后王府就沒一天安寧日子。”
德妃沉默了,是陸封寒的母親,比皇上更關注陸封寒,自然知道薛月做的那些蠢事,也一直不喜歡薛月,也罷,陸封寒想和離就和離吧。
“你父皇怎麼說?”
德妃是皇上的枕邊人,只會比陸封寒更清楚皇上的子,這件事只怕是不好說。
陸封寒把茶杯放下:“父皇已經同意了,”好在他又打贏了勝仗,否則這事只怕是不好說。
他知道皇上肯定是生氣了,說不定還對他不滿,不過不管怎樣,現在皇上同意了就好,只等幾個月后滿三年,皇上親自下旨。
陸封寒又和德妃說了再等幾個月才能和離的事。
德妃點了點頭:“也好,就這樣吧。”
陸封寒:“母妃,這和離的事先不要告訴薛月,等到時候直接給一道圣旨就好了。”
他也算是知道了薛月的子,滿口謊話,也不知道都能做出些什麼事來,他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同和離,若是讓薛月知道反倒不好,說不定薛月瘋狂之下會做出什麼事來。
倒不如一直瞞著薛月,反正此事也只有他和父皇母妃知道,薛月無從得知,等幾個月后滿了三年,直接圣旨和離,薛月也無話可說,更不能作妖了。
德妃:“嗯,都聽你的。”
兒孫自有兒孫福,也管不了這許多了。
這之后陸封寒又和德妃用了膳,陸封寒才回王府。
…
王府,正院里。
薛月來回在屋中踱步,眉頭蹙,顯然是有心事的樣子。
戴嬤嬤見狀皺了眉:“娘娘,午膳您都沒用,還是用些膳吧,”心道那羅爺和們娘娘說什麼了,鬧得們娘娘如此。
之前一段日子們娘娘心舒暢,無非是因為昭昭還沒找回來,可現在這昭昭依舊毫無蹤跡,們娘娘怎麼反倒擔憂起來了呢。
薛月咬住坐了下來:“戴嬤嬤,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薛月想起了昨天羅寒清說的話,他失去昭昭的蹤跡了!
昨天羅寒清約在一間酒樓里見面,當時還疑羅寒清又有什麼事,沒想到羅寒清見到后口而出第一句話就是昭昭不見了,他也聯系不到那些殺手了!
羅寒清之前同說過,他雇傭了千金閣的殺手把昭昭劫走,還特意留了昭昭活口想要折磨昭昭。
可之后羅寒清就一直沒有收到殺手的消息。
羅寒清與殺手們約定的是讓他們把昭昭綁到宜州,前些日子沒收到殺手的消息時羅寒清并沒有擔心,畢竟王府和宮里的侍衛暗探都去追了。
殺手們為了小心肯定也是會繞路走的,或是走水路,或是走山路,總之這都是殺手的事,羅寒清也不得而知,只要最后殺手們把昭昭綁到宜州就好。
為了不被追到,說不定還會在哪里藏起來,故而等上些日子沒收到消息也是正常的。
可現在距離普寧寺那天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卻還沒收到殺手的消息,羅寒清開始擔心起來,為此他特意冒險聯系了千金閣的主事人。
結果千金閣的主事人說他也沒有那批殺手的消息。
羅寒清才知道事壞了,找不到殺手,也找不到昭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王府和宮里的侍衛也一直沒找到昭昭,這昭昭到底哪去了,那批殺手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有人救了昭昭,可若是如此昭昭早該自己回來了,可若是沒人救,怎麼能半點消息都沒有呢。
羅寒清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現在他能做的也只有等了。
這廂薛月知道后就開始擔心起來,怕昭昭會回來,飯也吃不下了,好在等了這麼多天,昭昭還是半點消息都沒有,的心也略安定了些。
薛月嘆了口氣,現在也是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等著了,也不想知道那些殺手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要最后昭昭別回來就好。
正在這時,戴嬤嬤又進了屋:“娘娘,王爺回書房了。”
陸封寒在外征戰兩個多月,薛月為王妃自然該去看看,何況還有昭昭的事,是帶著昭昭去普寧寺祈福的,昭昭卻被山賊劫走,這個王妃說到底是有責任的。
這種種加在一起,薛月是該去向陸封寒解釋請罪的。
薛月換了裳:“走吧。”
一路往書房走,薛月一邊打著腹稿,該怎麼說才能讓陸封寒生氣些,該用些什麼說辭,恰當時再哭一下,應當就能差不多了,畢竟普寧寺的事也不是主使的,陸封寒再怎麼怪也不能怪到頭上。
打好腹稿,薛月也到了書房。
戴嬤嬤道:“王妃有事要見王爺。”
守門的侍衛手中還握著兵:“王爺說不見。”
薛月愣了,可是這晉王府的王妃:“你去同王爺說一下,是我過來了,”想來是陸封寒在忙不想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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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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