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陸封寒的話,薛月長大了,沒想到陸封寒竟然知道過去的所有事。
陸封寒眼底冰冷,他原本還以為薛月是真的喜歡蕭胤,以為薛月是因為圣旨才不得不嫁給他,畢竟皇命難違,他便一直忍了薛月。
可陸封寒沒想到薛月竟然如此,看來對蕭胤的……不過如此,他真想問問薛月,里的話還有哪句是真的。
如果說先前陸封寒還想著讓薛月老老實實地做的王妃就好,可現在他卻不想再容忍薛月了。
等他出征回來,就向父皇稟明所有事,然后同薛月和離,就算這是圣旨賜婚,他也顧不得了。
陸封寒低下頭:“你出去吧,”他不想再看見薛月。
薛月則是還沒回過神兒來,沒想到這次竟然又搬起了石頭砸到了自己的腳。
不僅沒讓陸封寒諒解,反而越發招了陸封寒的厭惡。
薛月哭喊道:“王爺,都是小蓮騙您的,妾是認錯了人才會如此,您怎麼能信小蓮的話呢?”
還要張口解釋,可陸封寒卻一副送客的樣子,想還是等陸封寒出征回來,到那時他的氣應該也消的差不多了,再和陸封寒好好解釋。
薛月只好退了下去。
…
這之后則是安安生生的,沒事再發生了。
翌日清晨,陸封寒率兵出征,浩浩。
陸封寒走后,日子又恢復了尋常的平靜,畢竟邊境離京城很遠,京城照舊的繁華。
昭昭則是一直留在溫泉莊子里養胎。
轉眼間一個多月就過去了,昭昭的胎也有七個多月了,的肚子又大了些,只不過看著還是要比尋常七個月的婦人要小些。
因而昭昭的子并沒有那麼笨重,看了看外面的天:“青葉,邊境那邊戰況如何了?”
陸封寒走了也有一個多月了,只是邊境離京城太遠,消息傳的有些慢。
青葉笑道:“王爺又打了場勝仗,可以說是節節勝利,主子你放心吧,如果一直如此的話,想來再過一個多月王爺就能回來了。”
昭昭放下了心,陸封寒贏了就好,贏了就不會傷了。
昭昭還要再細問,鶯兒進來道:“主子,戴嬤嬤過來了。”
昭昭有些驚訝,戴嬤嬤從沒來過溫泉莊子,怎麼忽然過來了,心道莫不是薛月又起歪心思了,“戴嬤嬤有說是什麼事嗎?”
鶯兒回道:“戴嬤嬤說想讓主子您去一趟普寧寺。”
陸封寒在外征戰,雖說還沒吃敗仗,但到底刀劍無眼,時刻都危險的很,薛月就提議讓一眾眷去普寧寺替陸封寒祈福。
昭昭聞言沉默了一瞬,薛月這提議還合理的,也挑不出什麼錯兒來,只是還是不想去。
鶯兒又道:“可那戴嬤嬤說了,此番去普寧寺祈福的事德妃娘娘也同意了……”
德妃一心向佛,又擔心陸封寒,薛月一說起這建議就立刻同意了。
昭昭擰著眉,看來這普寧寺是不得不去了,不過既然是在普寧寺上,那薛月的手也不長,只要小心些應當是無妨的。
第二天,昭昭就帶著鶯兒等人去了普寧寺,照舊住在先前的禪房里。
王府眾人可以說是許久未見昭昭了,難免要寒暄一番,再就是祈福一事,無非是念經文抄寫經書,昭昭雙子自然跪不得,就是每日里抄些經書了事。
一天祈福結束,眾人各自回了禪房。
昭昭也要回去歇著,薛月上前一步,關切地問:“昨天事忙,也沒來得及細問一下,昭昭妹妹你現在子可還撐得住嗎?”
昭昭:“勞煩王妃關心,妾的胎現在七個月,子不算太笨重。”
薛月蹙了眉:“原本我不想讓你也跟著過來的,畢竟你的月份漸漸大了,只是王爺他外出征戰危險的很,我思來想去還是把妹妹你過來了,好歹算是給王爺盡點兒心。”
昭昭點頭:“王妃說的是。”
薛月咬著:“說起王爺,也不知道王爺還有多久才能回來,我正好有事要和王爺說……”
薛月微低著頭,神,昭昭甚見到薛月這樣的表,心道薛月有什麼話要和陸封寒說啊:“再過些時日王爺就回來了,王妃不必著急。”
薛月:“話雖如此說,但……”頓了頓又嘆了口氣,“算了,昭昭妹妹,我和你說說,你看我應該怎麼辦。”
未等昭昭回應,薛月就說了起來。
“昭昭妹妹你也看見了,我和王爺關系一向不好,只是我前些日子才知道原來這都是個誤會。”
昭昭的心提了起來,是知道薛月和陸封寒之間有個誤會,原書中也是如此寫的,只不過記不得的劇,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誤會,只知道這誤會解除后陸封寒就和薛月和好如初了。
薛月繼續道:“早年間我曾被一個公子給救過,當時我就暗暗許下心愿,想要嫁給那位公子。”
“誰曾想到一道圣旨,我就嫁給了王爺,我心里還記掛著那個公子,便一直冷待王爺,新婚之時,王爺為我做了那麼多事,把我當做妻子般護,可我卻無于衷。”
薛月說著激起來:“誰想到王爺竟然就是當年救了我的那位公子,這事我也是前些天才知道的,可惜王爺早前便以為我心里有旁人,與我了如今這般,我想著等王爺回來就同他說此事,你說王爺他會原諒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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