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捂著肚子,不敢用力,聲音都有些斷斷續續的:“回王妃,妾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肚子忽然好疼。”
昭昭說著哭了起來,害怕道:“王妃,不會是孩子有事吧?”
說完更是哭的厲害,眼淚撲簌簌而下。
韓側妃也站起來了,薛月更是不解,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肚子疼了。
薛月來戴嬤嬤,急道:“快去請蔣大夫過來,還有,把王爺也請過來,快點兒。”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自然要請陸封寒過來,好在陸封寒正在書房里理折子,一盞茶功夫就能到。
等戴嬤嬤出去后,薛月的臉也變白了,走到昭昭側,抿道:“你別害怕,大夫一會兒就過來了,”昭昭要是在的地界出事了,也完了。
昭昭本聽不進去,一邊喊疼一邊哭,可憐極了。
陸封寒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一幕,昭昭小臉蒼白,眼睛都哭紅了,一見到陸封寒就像是看見了主心骨一樣,眼淚撲簌簌而下:“王爺,妾的肚子好疼,是不是孩子……”
陸封寒抱住昭昭:“別胡思想。”
陸封寒的面一下就變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說這話時聲音很低,嚇人極了。
薛月一下就跪在地上,茫然道:“妾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方才昭昭妹妹還說著話呢,忽然就肚子疼了。”
韓側妃和郭姨娘也跟著跪了下來,屋子里的氣氛很是凝重。
這邊昭昭還在哭,哭的噎起來:“王爺,孩子不會有事吧?”
“別胡說,大夫一會兒就到了,”陸封寒道。
正說著話蔣大夫就到了,他氣吁吁,顯然是跑過來的,事急也來不及行禮,蔣大夫連忙給昭昭診脈。
陸封寒的心也懸著,他握住昭昭的另一只手:“蔣大夫,昭昭這是怎麼了?”
蔣大夫擰著眉頭,半晌都沒回應,他瞧著……這脈象什麼問題都沒有啊。
昭昭靠在陸封寒懷里,的眼睫輕眨了一下。
蔣大夫:“回王爺,臣瞧著貴人的脈象還算是平穩,應當沒什麼大事。”
昭昭噎道:“那我的肚子為什麼這麼疼?”
蔣大夫想了想道:“這……臣也說不出來,興許是與生活的環境和心有關,若不然貴人換個地方養胎,等心開闊了,這胎自然也就穩當了。”
既然脈象沒問題,蔣大夫思來想去,也只有這一個可能了。
他見過不類似的癥狀,許多有孕的婦人的胎明明沒有什麼問題,卻總覺得子不適,等換個地方,心好了以后子也跟著舒坦了。
昭昭的心一跳。
沒想到蔣大夫竟然這麼上道兒,直接說讓換個地方養胎,這正是所想的。
沒錯,昭昭是在裝病,今天的事也都是演的,這些天的宴會下來,總覺得薛月不懷好意,又擔心薛月以后會出手害,與其在這府里提心吊膽,每天琢磨著如何防備薛月,還不如主出擊。
昭昭就想出了裝病這個法子,借著這個由頭出府養胎,到那時薛月離的遠了,連見一面都見不到,自然不可能害,這是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只要過了這要的前三個月,把胎坐穩了,以后應當就沒什麼問題了。
昭昭眨了一下眼睫,抬眼看著陸封寒,梨花帶雨:“王爺……”
第51章
昭昭拽住陸封寒的袖,沒再說話。
也知道這個要求有些過分,哪有人去外面養胎的,可實在是怕薛月又出壞招兒,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靠在陸封寒的懷里,又輕聲泣起來。
陸封寒皺著眉頭:“蔣大夫,昭昭的子確定沒什麼旁的問題嗎?”
“這……”
蔣大夫又捋了捋他的胡子,然后猶豫道:“這也說不準,興許是不小心吃了些什麼不順口的食,又或者不經意到了肚子,都有可能會讓貴人的肚子疼。”
不過他確定沒有下毒一類的損招數。
看蔣大夫沒有說出什麼下毒一類的話,陸封寒的心就放到了肚子里。
他先前還以為又發生了莊氏下毒的事,這也是他最擔憂的,現在既然沒有下毒,子也沒什麼大問題,陸封寒就放心了,至于換地方養胎的事,他得想想。
陸封寒看著昭昭:“現在還疼嗎?”
昭昭噎地哭:“還疼,就是一地疼,不過沒有方才那麼嚴重了。”
“蔣大夫,那現在該怎麼辦?”
這可真是難倒蔣大夫了,蔣大夫的眉都快擰了兩條蟲。
“這種時候……就應該靜養才是,讓貴人好生躺到床榻上不要彈,然后再服了安胎藥,吃些好克化的食,觀察幾天看看,若是不疼就無事了,若是再疼的話就另想辦法。”
蔣大夫行醫幾十年,遇到這種況的時候也多是勸病人靜養。
陸封寒點了頭:“好,”然后看著昭昭:“現在能走嗎?”
為了賞冰雕,薛月特意把宴設在了花廳,這里可沒有床榻,沒地方修養,自然是要回聽云院再做進一步打算的。
昭昭當然能走了,兒就不疼,可既然都裝病了,自然要裝到底:“疼……”
德順站在陸封寒側,聞言立刻道:“王爺,奴才這就人去拿轎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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