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在京城待了許久了,也知道些高門貴族的規矩,這些眷時常辦些賞花宴一類的宴會,到時候會相邀旁的眷,也算是場熱鬧事。
薛月為王妃,辦個賞花宴也是正常的,也算是彰顯王府主母的份。
一旁青葉給昭昭倒了碗牛:“主子,賞花宴那日咱們只要在一旁安安靜靜地賞花就了,應當不會有什麼旁的事。”
剛才青葉有些懷疑薛月辦這場賞花宴沒安什麼好心,可一細想,薛月應當不會在親手辦的賞花宴上暗害昭昭,畢竟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
昭昭也覺得是,不過為了保險起見,要更小心些。
…
辦一場賞花宴要花不功夫,要寫帖子宴請賓客,還要定好菜單、布置場地。
好在王府一旁的梅園里的梅花都是早種好的,花匠一直伺候著,不需要薛月費心,饒是如此,這賞花宴也是過了幾天才算準備好。
賞花宴這天,王府里一早就熱鬧起來了。
昭昭梳妝打扮好后去了前頭,到那兒的時候發現韓側妃也在,就沖著韓側妃點了點頭。
好歹是同府側妃,也不好干站著不說話。
昭昭就隨口道:“這幾天韓姐姐幫著王妃舉辦這賞花宴辛苦了。”
韓側妃看著昭昭:“這都是分事,有什麼好辛苦的,等妹妹你這胎過了頭三個月以后也能出來多走了。”
懷孕時前三個月最是要,一般只要前三個月坐穩胎,后面也就無虞了。
正說著話,薛月也過來了,眾人向見禮,薛月連忙扶起昭昭:“你就算了吧,你如今是雙子的人,可別出了差池。”
昭昭起:“妾現在子還好,哪至于行不了禮。”
薛月笑道:“也是,是我張了些,”拍了拍昭昭的手,“其實京城里各府都會舉辦這類宴會,等日后咱們府上還會辦宴會,到時候你胎坐穩了就可以跟著學學了。”
昭昭眼下是側妃的位分,不是等閑的妾室,也要學些舉辦宴會的本事才是。
“是,”昭昭回道。
敘過了閑話,薛月才提起正事:“等會兒賓客就過來了,今兒來的都是平常同咱們府上好的眷,到時候你們多幫著招待點兒。”
眾人點頭應諾。
又過了些時辰,賓客們就過來了,王府里一下就熱鬧了起來。
昭昭不認識什麼人,又懷著子,便待在正屋里,韓側妃和薛月則在外頭忙活著。
韓側妃覷了眼薛月,心中滿腹狐疑,這薛月地辦這賞花宴到底是因為什麼,這般想著,面上卻不表出來,還是笑著招待客人。
說是賞花宴,可其實不過是各家眷坐在一塊兒說說話罷了。
畢竟外頭冷,也不好一直站在外面。
說了些話也到了飯點了,薛月笑著道:“大家先用膳,等用過膳后再去梅園賞花,那樣上也暖和。”
今天薛月廚房整治了不菜,此刻俱都擺了上來,看著很是致。
薛月坐在最上首,韓側妃和昭昭一左一右坐在薛月旁邊,其余眷也都坐定,眾人一邊說話一邊用膳,有不人打量昭昭。
昭昭雖只是個側妃,可懷的是陸封寒的第一個孩子,意義非同一般,故而京里的人也都知道這件事。
眾人視線來回,昭昭面不變,已經習慣了被人打量了,反正只要低頭笑肯定不會出錯兒。
薛月也看見了眾人的打量,肅了肅嗓子:“瞧我這記,竟把這事兒給忘了。”
聽了薛月的話,眾人都抬起頭來。
薛月道:“說來是我糊涂了,先前府上事忙,也沒來得及給大家引見裴側妃,”說著看了眼昭昭:“這位便是我們府上的裴側妃,今日也算是給大家正式引見一下。”
席上的人也跟著同昭昭見了禮,氣氛一時熱鬧的很。
昭昭被薛月這一系列作給弄懵了,薛月何時這麼好心了,竟然同眾人引見?
薛月是當家主母,這一番親自引見算是讓昭昭進了這個圈子,也是親口承認了昭昭的側妃份,這可是很不容易的。
昭昭還記得上次去濟寧侯府宴會上的事,薛月遮遮掩掩地說了的份,還晦地暗示是妾室,惹了許多人鄙夷的眼神,還有那何巧月當面嘲諷。
可現在薛月竟然將明正大的引見給眾人,昭昭有些反應不過來了,薛月這又是在做什麼。
韓側妃的目閃爍不定,這薛月怎麼忽然如此好心。
如此況下,昭昭自然要向薛月道謝。
薛月拍了拍昭昭的手:“都是自家人,說外道話做什麼,你已經是側妃了,早晚是要見人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把你引見給大家,以后也方便些。”
這之后則沒什麼了,一頓宴席安安靜靜地完事。
用過膳之后眾人就過去賞花了,薛月也站起來:“昭昭妹妹,咱們一道去吧,這梅園是當年王爺封府的時候就有的,先前天氣還暖,現在這梅花開的正好,很是好看。”
昭昭跟著站起來,猶豫道:“妾也想過去,只是這會兒妾該喝安胎藥了……”
“也是,還是你肚子里的孩子要,等喝完安胎藥,你想去的話就去,不想去就留在屋子里,畢竟外頭還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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