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點頭,當然不會忘了敷藥了,這可是的臉。
陸封寒提起禮服的事,“我已經讓德順去查針線房的事了,你放心,最遲明晚就會查出來的,”他說這話時聲音冷了幾分。
陸封寒也沒料到府上會有這等手段狠辣之人,他一定得把這個人給揪出來。
昭昭點頭,陸封寒的人都是做慣了這種事的,想來很快就能查出來,也不擔心這個,倒是還有一件事。
“王爺,妾的臉看樣子得養上一段時間才能好全,冊封禮的事該怎麼辦啊?”昭昭問。
這算是件大事,宮里也都準備好了,卻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出了事,何況再過不久就是年節,這期間宮里忙得很,也沒功夫再舉行冊封禮,估著得開了年后才有功夫再辦冊封禮。
只是這期間浪費了不人力力,宮里那邊兒怕是不好說。
陸封寒了昭昭的頭發:“這個你別擔心,待明天我宮同母妃說一聲,”頓了頓又道,“只是再辦冊封禮的時間怕是得延后,得等上一段時間。”
“這個不急,”昭昭說,只要宮里那邊不介意就。
把正事都說完,昭昭才道:“王爺,您也累了一天了,快去用晚膳吧,要是傷了胃就不好了。”
知道陸封寒是快馬趕回來的,想必還沒有用晚膳。
陸封寒點頭:“好,你先歇著,待會兒我再過來看你。”
等出了門,陸封寒來德順,德順神嚴肅:“王爺,已經把去過針線房的人都給找出來了,侍衛們正一個個排查。”
陸封寒略點了頭:“從明日起,送進聽云院的東西都要仔細查驗一番,裳布匹也是。”
德順應諾:“是,王爺。”
德順心里暗暗嘀咕,這下子他們王爺可是周全地把裴側妃給保護起來了,再不會出一差錯兒了,也不可能有空子被人暗害了。
這之后陸封寒就去用膳了,他這一天都在奔波,且只用了早膳,這會兒胃確實有些不舒服了。
等一切收拾停當,陸封寒才回聽云院。
他回去的時候昭昭正在由著青葉給上藥。
蔣大夫的醫很高明,開的藥也很好用,可這都得是慢慢見效的,故而昭昭的臉還是痛的很,方才同陸封寒說話的時候是在極力克制著。
藥膏清涼,抹在臉上后卻有些發熱,昭昭疼的不了,輕嘶道:“青葉,你再輕點兒。”
剛敷藥膏的時候臉上還從之前要更疼些,疼的昭昭輕哼起來。
陸封寒在外間就聽到了昭昭的輕哼聲,他快步往里走,剛剛他在這兒的時候像個好人似的,原來都是在強撐著呢。
一想到這兒,陸封寒又加快了步子。
昭昭的耳朵尖,一下就聽到了陸封寒的腳步聲,連忙開口道:“王爺不許再進來了,就站在那兒不要。”
陸封寒剛進了間,隔著帳幔看不到昭昭,聞言就停住了步子。
昭昭咬著,這會兒剛剛上了藥,臉又紅又腫,比方才還要難看許多,絕不能陸封寒看見。
陸封寒的聲音有些低:“難不你臉好之前一直不讓我見了?”
昭昭忍住疼:“嗯,要見也只能隔著面紗見。”
昭昭想了想又道:“王爺,你這幾天先去書房睡吧,等妾臉上的疹子輕些再回來。”
前幾天每晚都要敷藥,敷藥之后就不能帶面紗了,若是陸封寒同住在一起的話豈不是全都看見了,這可絕對不行。
陸封寒的臉一下子就黑如鍋底,他這是被昭昭給攆出去了嗎?
生平頭一遭,被一個子給趕出了房。
德順在一旁看的心驚跳的,這也就是裴側妃才敢如此了。
昭昭怕陸封寒生氣,了聲道:“王爺,你不會生氣吧……”
陸封寒半斂了眉眼,然后才道:“好,待你的臉好些我再回來。”
昭昭都這麼說了,他還能怎麼辦,只能聽的。
這會兒夜也深了,陸封寒就回了書房。
德順發現陸封寒今晚上火氣格外大,眉眼間的冷意都快要把他給嚇個半死,好歹是服侍著陸封寒就寢了。
陸封寒躺在榻上,從前他一個人在榻上睡也沒覺得怎麼樣,可現在忽然覺得邊有些空落落的,陸封寒側看著空空的另一半床榻,然后嘆了口氣。
…
第二天晨起,陸封寒如同往常一般上朝,等散了朝后則是去了長寧殿同德妃說起此事。
德妃果然驚訝的很,不過昭昭到底是遭人陷害又差點毀了臉,也不好說什麼,只好道:“那你仔細遣了大夫給瞧瞧,子毀了臉可就全完了。”
“至于冊封禮的事,你別著急,怎麼也得忙完年節的事才能再行冊封禮。”
陸封寒:“多謝母妃。”
忙完了這一遭,陸封寒則回了府,府里的真兇還沒查出來呢,他當然不能放下心。
下毒害人算是極惡劣的手段,薛月為王妃自然是要關心的,向陸封寒行禮:“王爺,德順已經查清楚了。”
“是誰?”
“是晚香院的莊氏做的。”
陸封寒凝眉:“莊氏?”
薛月也有些疑,這莊氏不是在足嗎,怎麼會把這事辦的如此利索,先前還以為是韓側妃,當真是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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