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鈺角彎起抹淺淡的弧度,雖然心里有些不滿舒是因為霍嶼川才愿意留在自己邊,但只要愿意,他以后就會有很多種放手讓乖乖就范。
舒看到男人的眼神晦暗一片,心中莫名有些慌張。
深吸口氣,很快就被霍鈺抱進一個房間里面。
房間里面倒是裝飾得很漂亮,有些復古風,男人將放在床上,雙手撐著床面又繼續靠近舒開口說道:“我還有一些事需要去理,你就乖乖在這里等我,哪里都不能去知道嗎?”
舒擰起眉,自然是不想回應男人說的話。
當然要想著辦法離開這里,還想要回到霍嶼川的邊。
可是又真的會害怕霍鈺會做出什麼偏激的舉。
舒猶豫幾秒,沉默半響后才回答:“我知道了,你要去哪里?”
“要讓我在這里等多久?”舒眸暗下來,當即出聲詢問道。
霍鈺冷笑一聲,看到舒這麼進展到樣子,輕著的頭,語氣溫和不已地開口:“放心吧,我肯定很快就會回來的,但是我回來后必須要看到你在這里。”
男人嚴肅地繼續說道。
舒在聽到這話也輕頷首,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因為問多了男人也不會告訴自己,也沒有必要。
霍鈺看到舒已經乖巧地坐在床上,心里還是有些不放心,拿出手銬就將的手和旁邊的床架子拷在一起。
“你這是做什麼?”
舒見狀,有些惱怒地開口。
霍鈺掐著舒的臉蛋,勾了勾:“我還是有些擔心,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怎麼辦?你只有在這里才是最安全的知道嗎?”
“我明明說過我是不會離開的,你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我?”
舒語氣變得有些激,咬瓣,心也莫名有些煩躁。
霍鈺用手輕輕著舒的臉蛋,再度開口說道:“我知道,你肯定不會騙我,但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等我回來。”
話落,霍鈺放開了舒,冷漠地轉離開。
門被關上,舒才發現這里是個封閉的空間,而且也沒有窗戶。
全都是水泥墻,雖然已經被刷過,但周遭都是灰黑的,房間里裝的水晶燈發出暖黃的芒,卻讓心里很是焦心。
不知道霍嶼川現在知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更不知道還要在這里待多久才可以出去。
怎麼都沒有想到霍鈺竟然是那樣瘋狂的一個人。
舒倒吸口氣,緩慢地閉上眼睛,無奈也只能躺在床上。
不知道躺了多久,舒有些疲憊了,漸漸地睡了過去。
另一邊,霍鈺從舊樓里面出來,拿出手機給蘇召打了通電話:“霍嶼川知道況了嗎?”
“嗯,他已經讓我開始找舒的下落了。”
“霍總,你不是把小姐怎麼樣吧?”蘇召眉頭皺了起來,在霍嶼川的邊監視了這麼多年,其實他最能明白他對舒的。
但是他更能明白霍鈺對的,只是他的主子是霍鈺,自然是要幫著他做事的?
不過有的時候他也不知道霍鈺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麼,也完全猜不。
“你覺得我能夠把怎麼樣?”
霍鈺冷笑起來,在聽到蘇召這樣的問話后不覺得有些奇怪:“你別告訴我你替霍嶼川心疼?”
“沒有,不敢。”蘇召連忙應道。
“集團的份收購得怎麼樣了?”
霍鈺嗓音冰冷,他要的就只有霍嶼川傾家產,那樣才算是真的復仇陳宮。
他不會讓霍嶼川好過的。
霍鈺眼底劃過抹冰冷的寒芒,蘇召也能從男人的語氣中聽出來他是真的想要打垮霍嶼川。
只是霍氏集團是霍嶼川這麼多年的心,就這樣被架空了,未來的霍家又會是什麼樣子?
其實他難以想象。
“霍總,這樣做會不會有點太過了?現在霍嶼川還躺在醫院里,真的一點后路都不給他嗎?”
蘇召瓣繃,頓了幾秒后再度開口。
霍鈺攥手機,人得有些不耐煩:“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是忘記了誰是你的主子了?當初是我救你回來的,你的命是我的知道嗎?”
男人低吼一聲,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蘇召不要忘本。
蘇召也清楚自己不應該忘記當初都是霍鈺把他從泥潭里面拉上來,不然就不會有現在的自己了。
“好,我知道了,抱歉,是我多了,我立馬就跟進票的事。”
蘇召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隨后視線朝著病房的男人看去。
男人拿著平板還在不停地定位舒的位置,但是怎麼都找不到,心里萬分焦急。
蘇召推門進去,視線落在霍嶼川的上:“霍總,我今天找了很久,還是沒找到小姐的下落,實在不行的話我麼會害死報警吧?”
霍嶼川微頷首,知道這樣等下去肯定也不是什麼辦法,確實應該報警。
“直接報警,我要出院。”霍嶼川本坐不住了,說完就拉開被子準備下車,卻被蘇召當即阻止。
“不行,您不能這樣離開,醫生說你還沒有完全好,要是這樣走的話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蘇召眉頭蹙起,看到霍嶼川這副不要命的樣子,心里也有些不忍。
“難道你要讓我等嗎?”霍嶼川怒吼一聲,瞬間就將手上的針管拔掉。
他是絕對不會就這樣干等的。
霍嶼川屏住呼吸,說完就準備出門。
主治醫生聽到聲音立即來到病房門口,隨后就將霍嶼川攔在門口。
“霍先生,您現在還不能走,您明天還有檢查要做,要確定有沒有后癥,您這樣走了我們沒辦法向你的家人代。”
尤其是舒,特意代過要讓霍嶼川在醫院待到好為止。
而眼前的人還是霍家人,他們更是不敢得罪,生怕出了點什麼事,有理也說不清楚了。
霍嶼川更是憤怒,不耐煩地推搡著面前的醫生,很是生氣地說道:“你們讓開,出了什麼事我自己會負責的,不會牽連到醫院。”
他現在必須要走了,他不知道舒現在是否安全,也沒有心再待在醫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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