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怔了一下。
然后攬住霜霜的肩頭:“以前我待你不好嗎?”
霜霜回憶了一下,之前陸硯待好像就是這麼好。
嗯,看來是想多了……
陸硯無奈地攬著霜霜。
都說懷孕的子容易多思多想,這才一個月,霜霜就開始想了。
看來日后他得更仔細才是。
這場司過后,他們繼續乘著馬車回大周。
…
陸硯和霜霜難得的過了一段愜意的時。
一路上慢慢悠悠地往回走。
若是到景,便停下來駐足一會兒。
陸硯也不用再忙差事,全心全意地陪著霜霜。
霜霜只覺得舒服極了,這簡直是神仙一樣的日子。
都不想回去了。
不過話雖如此,家還是要回的。
這一日,終于過了大齊的城門,到了大周的地界。
可算是到了家門口了。
現在天也不早了,陸硯找了家客棧住下。
到了客棧后第一件事,就是請大夫過來。
這些日子霜霜的心很好,而且一直喝著安胎藥。
大夫一診脈,就道霜霜的脈象很穩,不用再喝安胎藥了,日后只要稍微小心些就好了。
這實在是件好事,霜霜的角都翹起來了。
說實在的,安胎藥很苦,霜霜很不愿意喝。
等大夫走后,陸硯和霜霜坐在椅子上。
霜霜看著陸硯:“夫君,你現在便給祖母們寫信,告訴們一聲吧。”
先前是在大齊,若是寄信的話難免有些不便,故而一直沒有往家里寄信。
陸硯點頭:“好,等會兒我就寫。”
霜霜又想起來一件事:“對了,綁走我的那些人,現在可有下落了嗎?”
事后霜霜問過陸硯,陸硯說柳山和柳川一直在追蹤。
陸硯:“暫時還沒有消息,不過你放心,日后一定會找到的。”
他已經把那些人是殺手的事告訴了柳山和柳川,好讓他們防備著那些殺手服毒自盡,若是能抓住個活口,那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這次回去,他一定會揪出幕后的真兇,保護好霜霜。
霜霜點頭:“好。”
打了個哈欠,走了一下午的路了,有些困了,就先去睡了。
霜霜睡著后,陸硯研墨開始寫信。
他把近日來的事都說了一遍,然后告訴陸老夫人們不必擔心,再過一段日子,他和霜霜就回去了。
寫好后,陸硯把信紙折好,放進了信封里。
他剛要讓人把這封信寄出去,護衛便進來了。
護衛跪在地上,手里還拿著一封信函:“大人,這是柳山的信。”
陸硯斂了眉眼:“拿過來。”
柳山和柳川一直在追查那伙殺手的事,若是他們有信到了,說不定是找到線索了。
護衛把信函呈給陸硯。
這封信是柳山親筆寫的,信上寫了他這些天的遭遇。
他按照陸硯的吩咐一直往前追蹤,終于查到了些消息。
而且柳山從陸硯這兒提前得知,那伙殺手會咬破舌底的藏毒自盡。
故而這次柳山有了防備,一打了照面后,就卸了那伙殺手的下。
如此一來,他們自然不能服毒自盡了。
抓捕完后,柳山開始審問。
這些人中有是真漢子的,一個字也沒往外。
不過也有不住刑罰的,把所有的都給招了。
他們說,這所有的事,都是蔣寒所為。
與殺手聯系的都是蔣寒的人,他們自然把蔣寒給供了出來。
看到這里,陸硯半垂了眼睫。
他眸中的神晦暗不明。
蔣寒,竟然會是蔣寒。
陸硯從沒想過這事會是蔣寒做的。
他想過他所有過往可能結下仇怨的人,可他從沒想過蔣寒。
信上柳山說了,殺手代說蔣寒讓他們把霜霜綁到他大齊的宅子里。
這很明顯,蔣寒想金屋藏。
陸硯沒想到蔣寒竟然有這樣的心思,而且差點就要事了。
這麼些年來,蔣家靠著鎮國公府的關系,在當地逐漸站穩腳跟。
也因為蔣琬,他幾乎沒有過問過。
現在看來,是他錯了。
半晌,陸硯都沒有吭聲。
護衛道:“大人,怎麼了,可是到了什麼難事?”
陸硯看著案幾上燃的正好的蠟燭。
燭火盈盈,信紙上的罪證字字清晰。
陸硯從來都是個心思縝的人。
他能做到如今這位子,更是證明了這一點。
陸硯看著信紙。
若是只是由蔣寒一人所為也就罷了。
可若是還有旁人呢。
陸硯想到了蔣琬。
這其中,有沒有的手筆呢。
第72章
夜風從窗扇進來, 把燭火吹的搖搖墜。
陸硯看著案幾上的信紙。
眼底眸晦暗不明。
蔣琬是他最不愿意懷疑的人。
可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懷疑蔣琬。
他與蔣寒相過一段時間,也算是了解蔣寒的子。
蔣寒此人或許有許多病, 但絕對不會膽大至此。
何況霜霜是他的妻子,陸硯相信憑著蔣寒的子, 是決計做不出來此等大膽之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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