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寒頹然地坐在椅子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一開始聯系殺手組織的時候,蔣寒就說了,一旦殺手把霜霜帶到他在大齊的宅子,就立刻寄信給他。
可現在早過了約定的日子了,他卻一直沒有收到信。
而且宅子那邊他也問過了,沒人過去。
蔣寒徹底懵了,他沒有料到會出現這種況。
難道是那幫殺手沒按照約定的命令,私自把霜霜帶走了?
隨從搖了搖頭:“爺,那幫殺手決計不敢做出違背主顧的事,若不然會到殺手組織的懲罰。”
蔣寒大喊:“那還能是因為什麼?”
蔣寒說著就抖了:“是不是,陸硯找到了?”
說完蔣寒就搖了搖頭。
不對,若是陸硯找到了,那一早就給鎮國公府來信了。
這也不對,那也不是,到底是因為什麼?
隨從小心翼翼地勸道:“許是那幫殺手為了躲避追蹤躲起來了,這才會耽誤時間。”
這也是有可能的。
一旦這種況發生,那就可能會耽擱好多天。
蔣寒攥了拳頭。
他也希如此,只是耽擱了時間,沒發生旁的,若是這事被揭穿了,那他可就完了。
眼下什麼辦法也沒有,他只能干等著。
蔣寒嘆了口氣。
正在這時,蔣琬進來了,的手上提著食盒:“嘆什麼氣呢?”
蔣寒連忙恢復平時的神:“阿姐,你怎麼過來了?”
他心下慌至極。
蔣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過來看看你,順道給你帶些糕點。”
蔣寒接過糕點:“謝謝阿姐。”
他的后背都滲出汗來了。
蔣琬問蔣寒:“你還沒說呢,剛才因為什麼嘆氣啊?”
蔣寒隨便扯了個理由:“就是生意上遇到了些問題。”
蔣琬卻是個認真的子:“你說,我幫你參謀參謀。”
蔣寒這些天都在擔憂霜霜的事,哪來的心思做生意,因而生意一直耽擱著呢。
蔣寒什麼也說不出來。
蔣琬見狀一下就來氣了,就知道,這弟弟不會那麼輕易就收心的。
蔣琬好好地教訓了蔣寒一頓,得到蔣寒日后一定好好做生意的保證后,蔣琬才離開。
等蔣琬離開后,蔣寒出了一冷汗。
他把手中的糕點放下。
方才一連吃了好幾塊糕點,可他都食不知味。
擄了霜霜這事是他背著蔣琬做的,他本就騙了蔣琬,現在更是弄丟了霜霜的蹤跡。
若是蔣琬知道的話,說不定會做出什麼。
因而蔣寒一個字也不敢,只能繼續瞞著蔣琬。
他希能早日收到殺手那邊的消息。
他得一直瞞著蔣琬。
…
大齊。
霜霜推開了窗扇。
外面還在飄著雪,雪下的很大,彎了枯萎的枝丫。
想來只要再下一會兒,枝丫就會被徹底斷了。
一旁的丫鬟連忙過來關上窗扇:“姑娘,這大冷的天,你就這麼站在風口,若是著涼了怎麼辦?”
景王代過了,由全權照顧霜霜。
若是霜霜有一點差錯,都沒好果子吃。
見丫鬟把窗扇關上,霜霜便坐回了床榻前。
已經在這兒待了七八天了。
說是待著,無非是一種變相的囚。
趙恒不準出這個院落,每天除了待在屋里,就只能在院子里走走。
霜霜半垂了眉眼。
好不容易從殺手那兒逃出生天,現在卻又落到這般境地。
霜霜咬住。
也不知道陸硯現在在哪兒,他能找到嗎?
一旁丫鬟開始忙活著擺膳。
擺完膳后,丫鬟道:“姑娘,用膳吧。”
這桌子菜都是按照霜霜的口味做的,廚娘費了許多心思。
霜霜卻搖了搖頭:“你撤下去吧,我不。”
丫鬟很是無奈。
這幾天霜霜就不怎麼用膳,顯然是和們王爺置氣呢。
一個小丫鬟,哪敢說個不字。
霜霜歪在人榻上。
這幾天趙恒似是有事忙,沒怎麼來過,也不給和他說話的機會。
連見趙恒一面都難,更是難以求趙恒放回去了。
霜霜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借此趙恒出面。
只是接連好幾頓沒有用膳,霜霜覺得的肚子有些痛。
這痛說不上很疼,只是綿綿不斷的刺痛。
不一會兒,霜霜的額上就滲出汗來了。
抬手把汗抹下去。
正在這時,槅扇被人推開了,趙恒進來了。
趙恒坐在霜霜側:“我聽說你又沒用膳?”
他的聲音里帶著怒氣。
他是想讓霜霜好好想想,可霜霜卻很執拗,一點都沒妥協。
現在更是不好好用膳來威脅他。
趙恒知道霜霜的子很弱,再這樣不吃飯,霜霜遲早會生病。
趙恒給霜霜盛了一碗湯:“先喝些湯。”
霜霜別過臉去。
霜霜看著趙恒:“王爺,你能不能放我走。”
趙恒的作滯了一下。
他剛要說話,就發現霜霜的臉有些白,而且似是一直在捂著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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