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今天談興很高,說個不停。
說著說著就提起了吳氏懷孕的事,然后就牽扯到了霜霜上。
杜氏問:“霜霜,你看吳氏剛進門一個月就有了喜訊了,你這怎麼還沒消息?”
早在霜霜和陸硯剛親時,杜氏就告訴霜霜要早些懷孕。
可這都大半年過去了,吳氏都懷孕了,霜霜卻還沒半點消息,杜氏怎麼能不著急。
裴正德也急得很,可他是男子,不好和霜霜開口,便讓杜氏同霜霜說。
霜霜一聽頭就大了。
這廂杜氏還在說:“這事你還是得上些心,翻過年姑爺就二十五了,早該有孩子了。”
霜霜敷衍地點頭,表示知道了。
可杜氏顯然還沒說盡興。
杜氏拿出了好幾張紙遞給了霜霜:“把這個收好。”
霜霜下意識接了過來,然后才問道:“這是?”
杜氏神神地道:“這是有助于懷孕的方子。”
瞧見霜霜一臉不信的神,杜氏嚴肅道:“你可別不信,這是我找大夫親自開的,大夫說了,若是用了這個藥,很快就會懷孕。”
“對了,除了這藥方子,還有些別的偏方,到時候你也用用,準保有用的。”
杜氏這話沒作假,確實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得來這幾張藥方的。
霜霜:“……”
只好敷衍地收下。
見霜霜收下,杜氏才滿意,還要開口說懷孕的事。
還是裴嘉寧打斷了杜氏的話:“娘,妹妹舟車勞頓了這麼久,又說了這麼多話,現在怕是累了,還是讓妹妹回小院休息吧。”
自打上次的事以后,裴嘉寧就想開了,不再執著于同霜霜比較。
后來隨著杜氏赴宴,又重新議了親事。
對方是靖勇侯府的世子,門第和武安侯家差不多,裴嘉寧也算是滿意。
婚期就定在明年的三月份,近來裴嘉寧一直在屋里繡嫁妝。
杜氏一想也是,霜霜的子一貫弱,還是讓霜霜早些回去吧,裴嘉寧也要回去繡嫁妝。
眾人這才散開。
霜霜回了小院,歪在人榻上休息。
…
翌日,霜霜又待了一上午,下午時才回了鎮國公府。
一路往聽竹院走,霜霜迎面撞上了蔣寒。
想來蔣寒是過來看蔣琬的。
鎮國公府府邸很大,一分為二,東側是大房,西側便是聽竹院。
不過要往聽竹院去,必然要在這條回廊走,所以才會到蔣寒。
蔣寒向霜霜見禮:“二嫂好。”
霜霜有些不喜蔣寒的眼神,輕點了下頭,然后便帶著丫鬟走。
蔣寒在原地佇立良久,半晌才往外走。
…
聽竹院。
到了晚膳時間,陸硯才回來。
兩人坐在桌上,陸硯握住了霜霜的手:“下次我一定去接你。”
實在是最近太忙了,他都不開。
霜霜:“好。”
陸硯最近都要忙冒煙了,不出時間來也是正常的。
“好了,咱們用膳吧。”
用過膳后,兩人略坐了一會兒,然后各自去洗沐。
洗沐完,霜霜坐在榻上抹香膏。
上次陸硯說要幫抹香膏,同胡鬧了大半晌,可是再信不著陸硯,還是自己抹算了。
只是抹著抹著,香膏沒了。
霜霜便道:“夫君,你幫我再拿一瓶香膏來。”
霜霜和陸硯都不喜歡人伺候,因而屋里沒有丫鬟。
陸硯點頭:“好。”
他去了奩臺前。
霜霜的奩臺上擺了好些首飾,和各種瓶瓶罐罐。
陸硯找了好久,才從其中找出了霜霜要的香膏。
他剛要轉過,就看到奩臺上放著的幾張紙。
陸硯順手拿了起來。
這廂霜霜還在等著呢,就道:“夫君?”
陸硯拿著紙張過來了。
霜霜一看到這紙就想起來了,這是杜氏給的有助于懷孕的各種方子!
杜氏非要帶回來,就順手放到奩臺上忘記收起來了。
霜霜抿:“夫君,這個不是……”
話還沒說完,陸硯就坐在了霜霜側。
陸硯認真地道:“這種方子還是不要隨便吃。”
若是吃壞了子怎麼辦?
他沒想到霜霜竟然這麼想要孩子。
霜霜想要解釋這是杜氏給的。
可下一瞬,陸硯就把霜霜抵到了榻上。
霜霜嚇了一跳:“夫君,你這是做什麼?”
陸硯親了下霜霜的鼻尖。
生孩子這種事自然是要找他了,方子可沒有用。
接下來,陸硯力行地讓霜霜了一下。
……
結束后。
霜霜淚眼朦朧地側躺在榻上。
云霧一般的頭發順著兩側脖頸披在前,將前面遮的半不的。
愈發朦朧好看。
的肩頭都是陸硯弄出來的紅痕。
白皙的上仿佛盛開了梅花一般,香艷至極。
陸硯握住了霜霜的肩頭:“怎麼樣?”
霜霜還有些迷糊,什麼怎麼樣。
剛開始是舒服的,可架不住陸硯一直要個不停啊。
這小板哪能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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