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霜霜走后,蔣寒還著霜霜的背影。
一旁蔣寒的隨從上前,“公子,用不用屬下跟著去看看,這位小娘子是哪家的?”
蔣寒只比蔣琬小兩歲,不過一直沒有親生子。
蔣家憑著鎮國公府的關系,做到了今天這麼大的生意,在家鄉中幾乎是橫著走。
蔣寒喜好,便一直有人給他送。
若是到了蔣寒相中的,自然也會想法子得到。
因此,隨從才會這樣說。
蔣寒點頭:“小心行事,千萬別被發現了。”
這畢竟是在京城中,京中權貴多,尤其方才那小娘子飾華貴,一瞧著便不是普通人家的。
還是要謹慎行事才是。
隨從應諾:“是。”
等隨從走后,蔣寒繼續給陸思朗挑禮。
他與蔣琬關系很好,對于陸思朗自然是屋及烏,所以才會特地來店里給陸思朗買玩。
過了片刻,蔣寒也拿了一個方才霜霜選中的樣式,然后勾笑了下。
挑完玩后,蔣寒回了京里的宅子。
今天天不早了,他為客人,自然不好這麼晚上門。
還是等明天再去鎮國公府為好。
…
霜霜回府后直接去了大房。
陸思朗也剛剛結束。
他今天寫了好多張大字,手腕都累酸了。
蔣琬卻還想讓陸思朗多寫幾張大字。
正在這時,霜霜過來了。
蔣琬抬眼:“弟妹,你怎麼過來了?”
陸思朗的眼睛一下就亮了:“霜霜姐姐,你來了!”
直到現在,陸思朗還是不想改口。
霜霜笑道:“我是來看看思朗,順道給他送些小禮。”
蔣琬笑道:“那可好了,思朗一定高興極了。”
霜霜便把禮都拿了出來。
自然不能只拿玩,要不豈非太不懂事了。
先拿出了給陸思朗買的硯臺。
這硯臺是十二生肖的樣式,陸思朗屬馬,這是一個小馬的樣式。
陸思朗的眼睛果然亮了:“好好看。”
霜霜了陸思朗的腦袋:“喜歡就好。”
這之后,霜霜才拿出小陀螺。
陀螺顯然更得陸思朗的心,他的咧的都要合不上了:“謝謝霜霜姐姐,我都喜歡!”
見陸思朗這麼高興,蔣琬心下越發不得勁兒。
陸思朗卻想起了上次的事,蔣琬一腳便把陀螺給踢壞了。
陸思朗捧著陀螺:“娘,我可以玩這個嗎?”
上次的事之后,蔣琬說再給陸思朗買一個,可話是說了,卻遲遲沒有行。
現在霜霜在這兒呢,蔣琬自然得同意,笑道:“當然可以,不過讀完書才能玩。”
陸思朗白生生的臉笑開了:“太好了!”
“娘,我今天的大字都寫完了,可以去玩嗎?”
“可以,去吧。”
有了蔣琬的允諾,陸思朗當即就穿上斗篷去外面玩了。
蔣琬笑笑:“弟妹見笑了,思朗就這個頑皮子。”
霜霜擺手:“哪有,思朗很聽話的。”
陸思朗聰明又懂事,一直在念書,甚有去玩的時候,實在是乖巧極了。
又說了一番話,霜霜便回去了。
等霜霜走后,蔣琬皺了眉。
怎麼看這陀螺和硯臺怎麼不舒服。
可上次的事已經惹得陸思朗傷心了,這次不能再這麼強了。
蔣琬只好把這些禮都收下。
不想和陸思朗母子離心。
…
聽竹院。
回去的時候陸硯已經回來了。
陸硯問霜霜:“怎麼才回來?”
霜霜回道:“去思朗那兒了,我瞧著他整日讀書,長久下去該累壞了,便給他送了些小玩,讓他閑暇的時候玩。”
陸思朗現在越發聽話,只有讀完書后才去玩。
霜霜此番也是想讓陸思朗勞逸結合。
只一味的讀書,也不好。
陸硯點頭:“嗯,好的。”
霜霜走了一天了,有些累了,就道:“我先去洗沐下。”
霜霜好好地泡了一個澡,直覺得子舒爽才從浴桶里出來。
巧月幫霜霜絞了頭發。
絞完頭發后,霜霜坐在奩臺前香膏。
一旁燭臺上的蠟燭燃的正好,燭盈盈,正好照在霜霜的臉上。
將霜霜白皙的臉都度上了一層暈,好看極了。
陸硯走到霜霜側,他看著鏡中的霜霜:“你這是在抹什麼呢?”
霜霜一邊抹一邊道:“香膏。”
再好的都是要保養的,也得好好保養。
抹完胳膊還得抹。
現在了冬了,屋里又一直燒地龍,干燥的很,可不得好好保養。
陸硯俯聞了一下,確實是香的。
這香氣像是桃子香,再加上霜霜干凈如霜雪一般的香,好聞極了。
陸硯垂下了眼睫。
下一瞬,他就打橫抱起了霜霜。
驟然懸空,霜霜嚇了一跳,連忙攬住陸硯的脖頸:“你這是干什麼?”
簡直要嚇死了。
陸硯俯親了下霜霜的瓣,然后抱著霜霜往床榻邊走。
“自然是辦一些有利于子嗣延綿的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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