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抿,“不行,我以后得吃些。”
哪有姑娘家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和段的,霜霜也想一直保持最的狀態。
陸硯怔了片刻,然后道:“霜霜,其實你沒胖多,不細看本看不出來,而且現在這樣更好看。”
霜霜眉尖輕蹙:“真的嗎?”
怎麼不信陸硯的話呢。
陸硯確實是真心的,而且他好不容易把霜霜喂胖了些,怎麼能見著霜霜又瘦回去。
陸硯點頭:“真的。”
他說著看向了霜霜的雪脯:“還是胖些好。”
那里也跟著胖了些。
霜霜自然注意到了陸硯的視線,的耳朵一下就紅了。
陸硯這個大胚!
好好地說著話呢,忽然提到了那里,實在是無恥的很。
霜霜和陸硯胡鬧起來。
外面守著的丫鬟們自然聽到了間的靜。
一眾丫鬟心道,二爺和二夫人可真好啊。
這都親大半年了,還能這麼親熱,實在人羨慕。
只不過這會兒時辰不早了,該去正院用家宴了,不能再這麼胡鬧下去了。
可丫鬟們都不敢上前,最后還是巧月出聲道:“大人,姑娘,時辰不早了,該往正屋去了。”
屋里,霜霜和陸硯也都不鬧了。
兩人換上了裳,然后往正院去。
…
正屋。
陸老夫人見到陸硯和霜霜就道:“來,快坐下,外頭冷的很,別凍到了。”
霜霜和陸硯點頭,然后各自坐下。
鎮國公府很講究規矩,食不言寢不語,就連陸思朗也一聲響都沒發出來。
用完膳,眾人坐在椅子上喝茶。
陸老夫人把茶杯放下:“正好趁著今兒家宴,人都齊了,我有話要說。”
眾人都認真聽起來。
陸老夫人:“馬上就要到年關了,該祭祖了,正好大后天硯哥兒休息,大后天咱們便祭祖吧。”
依著大周朝的習俗,年關前都要召集家人祭祖。
自然,鎮國公府這一支是嫡系,可還有許多旁支,各家都是姓陸的,也是同一個宗族的,要一起祭祖。
陸家家族很大,得好好準備一番。
陸硯點頭:“都聽祖母的。”
陸老夫人看向蔣琬和霜霜:“好,至于典儀和要準備的東西,就由你們兩個準備。”
來的都是自家人,不必準備的那麼隆重,兩天時間準備足夠了。
蔣琬和霜霜起應諾:“是。”
把該代和事代完,眾人便各自散了。
…
很快就到了祭祖那一天。
陸家早些年便是在京中發跡,故而親戚宗族也是在京城。
不過能來參與祭祖的,都是宗族中比較近的親戚,眾人平時也有來往,互相幫襯。
一眾人都聚集在祠堂門口,依著輩分到里面進香。
霜霜為陸硯的正妻,也是進了族譜的,自然要進去進香。
等一眾人忙活完,都到了下午了。
外面天氣也冷,陸老夫人連忙招呼著大家進屋用膳。
因著都是自家人,沒那麼多講究,都在一個屋里,男分桌而坐,攏共擺了四張桌子,熱鬧的很。
同宗族的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自是聊的熱鬧。
霜霜又是剛進門的媳婦,眾人自然提霜霜提的比較多,各種夸贊霜霜。
雖說都是同宗的人,但現在鎮國公府這一支混的明顯比較好,大家也便結著。
不過大家說的也都是心里話。
方才霜霜和陸硯站在一起,實在是登對的很,天造地設的一對。
霜霜只好抿笑,這種況下,笑是不會出錯的。
眾人夸完霜霜又說起旁的,熱鬧的很。
倒是坐在陸老夫人旁的張氏笑了下:“霜霜進門也有大半年了吧。”
張氏今年六十余歲,在族中的輩分極高,僅次于陸老夫人,眾人都很是敬重。
霜霜點了頭,想這張氏忽然說這個做什麼。
張氏看向霜霜:“這都嫁進來大半年了,怎麼你肚子里還沒有音訊啊,還是要早早為我們陸家延綿子嗣才是。”
屋里的氣氛一滯。
霜霜也凝了眉,說起來其實一直有人問,和陸硯怎麼還沒有孩子。
不過旁人都是旁敲側擊的試探著問,這張氏卻直接問了出來。
可張氏輩分又極高,的份說這個話,是關心小輩,又不能說什麼,要不然便是頂撞長輩,不敬長輩了。
霜霜只好笑笑:“許是緣分沒到。”
陸老夫人不開心了,道:“霜霜還小,而且才進門半年多,不急。”
陸老夫人自然想要重孫,可也不想迫陸硯和霜霜。
這事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張氏卻仿佛沒聽懂陸老夫人的意思似的。
道:“老嫂子,霜霜確實是年輕,翻過年才十七,可硯哥兒過年卻二十有五了,我們家的瑾哥兒和硯哥兒同歲,孩子可都有四個了。”
陸瑾的孩子還在屋里坐著呢,最大的那個已經七歲了。
這麼一比較,陸硯確實是有些慢了。
張氏一派關心的樣子:“老嫂子,你也別怪我管太多,我這都是為硯哥兒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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