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話音剛落,陸硯就堵住了的。
霜霜瞪大了眼睛。
陸硯這人怎麼了,等會兒就要上朝了,怎麼又親上了。
可力氣又太小,推不開陸硯。
最后,還是讓陸硯親了個夠。
一吻結束,兩個人氣吁吁。
霜霜眼波似水:“你這一大早上的是要做什麼,還上朝不上朝了?”
的聲音很,帶著一嗔怪。
陸硯又俯啄了下霜霜的瓣:“這就走了。”
臨走前,陸硯又扔下一句:“我是在屋里親的你。”
霜霜的臉當即就紅了,想起了陸硯昨晚上的話。
陸硯這人簡直了!
陸硯上朝后,霜霜又回去躺了一會兒,然后開始洗漱。
一切收拾停當后,霜霜去了正院看陸老夫人,下午則是繼續理聽竹院的事。
…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過去了一個月。
日子也逐漸走上了正軌。
陸硯每天去上朝,等傍晚才會回家。
霜霜則是時常去陪陸老夫人說話,再就是管理一下聽竹院的事。
日子過的平靜而舒適,霜霜也逐漸在鎮國公府站穩了腳跟。
這一天,霜霜照舊去了正屋看陸老夫人。
陸老夫人見到霜霜就笑道:“來了。”
陸老夫人也習慣有霜霜陪著說話了,兩人的越發的好,倒像是真的祖孫倆。
霜霜笑道:“嗯。”
正說著話,蔣琬也過來了。
陸老夫人就笑道:“正好你們倆都過來了,今兒我廚娘整治一桌午膳,咱們幾個一起用膳。”
霜霜和蔣琬自然應是。
陸老夫人問蔣琬:“思朗呢,要不把他也抱過來一起用膳吧?”
蔣琬:“思朗還在練大字呢,他的心容易飛,還是別他過來了。”
陸思朗已經開蒙許久了。
陸家的兒郎自是聰明,陸思朗機靈的很,書也念的很好。
只有一點,就是陸思朗玩心頗重,蔣琬一直管著他。
陸老夫人聞言點頭:“也好,就讓思朗練字吧。”
說完了陸思朗,眾人又聊起旁的話題來。
蔣琬說著看向了陸老夫人:“祖母,您是不是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聽蔣琬這麼說,陸老夫人疑道:“什麼事?”
最近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啊。
蔣琬笑道:“祖母,再過半個多月就是您的生辰了,這麼大的事,您可不是給忘了。”
陸老夫人恍然,確實是要過生辰了。
要不是蔣琬提到,還真沒想起來。
陸老夫人笑道:“到時候咱們一家人一起用頓膳就是了。”
陸老夫人不喜奢華,也不想大擺筵席,只要一家人一起吃頓飯就好了。
蔣琬卻搖了頭:“祖母,您這次過生辰是整生日,可不能輕易糊弄。”
若是尋常生日也就罷了,陸老夫人這次過生日是整生日,這一般都要認真對待。
再一個,陸老夫人年歲頗大了,過整生辰也是有福氣的象征。
還是要大擺宴席,延請賓客才是。
霜霜也知道這個習俗,就道:“是啊,祖母,還是該辦壽宴的。”
蔣琬和霜霜都這麼說了,陸老夫人便也同意了:“就聽你們的。”
陸老夫人也知道這是小輩孝順,既然如此,辦壽宴就是了。
聽到陸老夫人答應,蔣琬面上的笑意深了一些。
自打霜霜嫁進門以后,就慢慢得了全府人的喜歡。
尤其是陸老夫人,越發喜歡霜霜,時常和霜霜談論佛經。
每當這個時候,蔣琬就一句話也不上。
蔣琬心里清楚的很,在這府里立足的本原因,除了陸思朗,就是陸老夫人的疼。
正因為有了陸老夫人的疼和支持,才是如今名聲赫赫的陸大夫人。
所以,蔣琬才會提起辦壽宴的事。
想親自給陸老夫人舉辦壽宴,好讓陸老夫人知道,和只會談論佛經的霜霜比起來,才是更好的。
蔣琬剛要說話,陸老夫人就先開口了。
陸老夫人問霜霜:“霜霜,你嫁進門也有一個月了吧。”
霜霜點了下頭。
陸老夫人沉了片刻。
霜霜進門后表現的非常好,不僅時常來陪這個老婆子,還把聽竹院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條的。
這也讓陸老夫人認識到,霜霜管家的能力其實好的。
只是聽竹院到底人事簡單,還是要多歷練歷練才是。
陸老夫人道:“這樣吧,這次的壽宴,就讓霜霜來辦吧。”
蔣琬的笑僵在了臉上。
沒聽錯吧,讓霜霜來辦壽宴?
霜霜也是愣住了,讓來辦陸老夫人的壽宴?
陸老夫人的壽宴可不是等閑的宴會,份貴重,赴宴的人都是權貴,辦這樣的一場壽宴是很難的,能行嗎。
霜霜遲疑道:“祖母……”
霜霜話還沒說完,陸老夫人就道:“好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陸老夫人知道霜霜有些擔心,不過霜霜還是要歷練一下才是。
多積攢經驗,日后才能管理鎮國公府。
陸老夫人捻了下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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