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著玉佩。
果然,做那件事,要比親吻修復的快。
以這樣的速度,想來很快就能把裂紋全部修復好了。
等玉佩徹底修復好,就再也不用擔心會生病死去了。
霜霜很開心,角都翹了起來。
陸硯過來的時候就發現霜霜滋滋的,正看著手中的玉佩。
陸硯俯:“看什麼呢,這麼高興?”
霜霜嚇了一大跳,下意識把玉佩握在手心里。
陸硯什麼時候過來的,他走路怎麼無聲無息的!
陸硯眉梢微挑:“怎麼了?”
怎麼這麼大反應,像是嚇到了似的。
霜霜抿,“就是……你走路□□靜了。”
然后解釋道:“我方才是在看玉佩。”
霜霜說著鎮定地把玉佩放在香囊里,然后掛在腰間。
以后和陸硯天天都要在一起,定會發現的這塊玉佩,不如早點說出來。
陸硯:“怎麼把玉佩放在香囊里?”
尋常人不都是直接掛在腰間的嗎。
霜霜:“這是姨娘留給我的,所以格外珍惜些。”
這玉佩的事太過離奇,要怎麼和陸硯說,還是直接不說算了。
陸硯點頭,確實要格外珍惜些。
“好了,咱們用膳吧。”
“嗯。”
兩人用過早膳,然后準備去正院。
陸硯也換了一新裳。
親這幾天都要穿紅的裳才好,陸硯換了緋紅的袍。
霜霜甚看到陸硯穿這樣的。
陸硯平常都穿些墨、青的袍,很穿似這等的裳。
不過陸硯量高大,臉又生的俊不凡,穿緋紅的袍也很好看。
陸硯換好裳,就發現霜霜一直在看著他。
“怎麼了?”
“沒什麼,咱們走吧。”
陸硯點頭,“嗯,走吧。”
屋里小丫鬟們的眼睛也亮了。
霜霜和陸硯都穿了紅系的袍,兩人又都生的好看。
這樣并肩站在一起,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一眾丫鬟們都不敢上前,只在后面伺候著。
陸硯則握住了霜霜的手,往正院去。
陸硯的院子里正院有一段距離,陸硯一邊走一邊讓霜霜仔細辨認方向。
他知道霜霜分不清方向,很有可能走錯路。
日后霜霜要一直生活在這里,還是早些記住路為好。
霜霜也知道陸硯是為了好,就一直往腦子里記。
多走幾次,就應當能記住了。
邊記路邊走,很快就到了正院。
正院里。
陸老夫人坐在最中間的椅子上。
蔣琬則是坐在陸老夫人下首左側的位置上,陸思朗坐在蔣琬邊。
進屋后,陸硯和霜霜剛進到廳堂中央,就有小丫鬟拿了兩個團進來。
新媳婦進門,自是要給長輩敬茶的。
陸硯和霜霜分別跪下來,霜霜也拿過了一碗茶呈給陸老夫人:“祖母好。”
陸老夫人接過茶碗,然后喝了一口,便算是禮了。
陸老夫人連忙道:“快起來吧。”
陸硯便扶著霜霜起來。
陸硯高大俊,霜霜艷奪人,兩人都穿著緋紅的裳,這樣站在一起,實在是登對極了。
陸老夫人笑的都合不攏。
雖說前面發生了許多曲,但后來陸老夫人同意了,便是認定霜霜這個孫媳婦了。
從前的芥便都不作數了,陸老夫人也是真的把霜霜當做了家人來看待。
陸老夫人道:“你們兩個快坐下吧。”
“是。”
陸硯和霜霜坐在陸老夫人下首右側的椅子上。
陸老夫人問霜霜:“在府里一切可還習慣?”
霜霜低垂著眉眼:“回祖母,一切都好。”
陸老夫人點頭:“那就好。”
陸老夫人也能看出來霜霜不是在說客氣話,而是真的一切都好。
瞧著霜霜的容,比從前沾染了些姑娘家沒有的意,一瞧著便知道與陸硯十分和諧。
這樣才好,夫妻倆好比什麼都重要。
說過了一番話,霜霜起,然后把在家時做的繡品拿了出來。
這也是新婦要做的。
給陸老夫人的是眉勒一類的,陸老夫人見到后笑道:“難為你的心思了,怕是花了不功夫吧。”
給蔣琬的則是香囊、手帕一類的。
蔣琬看著面前艷無雙的姑娘,只覺得心都在滴,可面上什麼卻什麼都不能顯,還要裝作一副開心的樣子:“多謝弟妹。”
霜霜稍松了口氣。
這滿府人,霜霜就不認識蔣琬,也不知道蔣琬的脾氣。
不過看樣子蔣琬是個好相的,也就放下了心。
至于給陸思朗的,則都是一些討巧有趣的東西,還有一些小玩。
陸思朗當即就樂開了花。
他抱住了霜霜的:“霜霜姐姐,謝謝你。”
他許久都沒見霜霜了,很想霜霜,這下他們又了一家人,可以天天在一起,陸思朗開心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霜霜也想陸思朗了,了陸思朗白胖的小臉蛋:“以后我再送你別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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