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抿:“雖說如此,但王爺你還是幫了臣一個大忙……”
霜霜話還沒說完,腰肢就被人攬住了,側過臉一看,來人是陸硯。
“陸大人,你都忙完了?”霜霜問陸硯。
陸硯回道:“嗯。”
然后又問霜霜:“霜霜,你怎麼同景王說起話來了。”
霜霜解釋道:“方才我意外到了景王殿下,便同他道謝來著。”
陸硯點頭,然后道:“霜霜,你先回去吧,我同景王有些事要說。”
霜霜“嗯”了一聲,向趙恒行了禮,然后回了偏殿。
霜霜走后,陸硯抬眼向趙恒:“方才霜霜說的是,這次的事多虧了景王幫忙,我替霜霜向殿下你道謝。”
趙恒眉梢微挑:“本王是在幫裴姑娘,陸大人就不必替裴姑娘向本王道謝了。”
兩人的火.藥味兒有些濃。
趙恒又道:“裴姑娘尚未嫁給陸大人,便遭到了這樣的陷害,也不知日后裴姑娘能否過的舒服?”
趙恒確實是有些可惜,若非他慢了一步,早把霜霜娶回齊國做王妃了。
他的府邸可干凈的很,必不會霜霜一點委屈。
陸硯的神有些冷:“景王說笑了,霜霜是我的未婚妻,我自然能護得住。”
趙恒:“若是真如陸大人所言,便是極好的。”
若不然,讓他得了任何一機會,他都不會輕易放棄霜霜的。
說過話,趙恒便走了。
陸硯也回了偏殿里。
霜霜一見了陸硯就站起,“陸大人,你們說完了?”
陸硯點頭:“嗯,現在沒事了,咱們出宮吧。”
宮里不好說話,直到出了宮,坐上了馬車。
霜霜才問陸硯:“陸大人,你同景王說了什麼啊?”
陸硯抿:“沒什麼,就是一些……朝事。”
霜霜點頭,果然猜對了,陸硯和趙恒說的肯定是正事。
“對了,陸大人,柳盈枝的事如何理了?”霜霜問陸硯。
陸硯回道:“皇上準備讓柳盈枝去訓誡所。”
霜霜驚道:“訓誡所?”
霜霜知道柳盈枝會懲罰,可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憑著柳盈枝的份地位,霜霜還以為會很輕易地就逃過懲罰。
沒想到皇上還秉公無私的。
陸硯:“怎麼了?”
霜霜沉道:“就是有些驚訝。”
不過這樣也好的,柳盈枝算是罪有應得。
以后也不用再提心吊膽的了。
現在柳盈枝的事也了了,就剩下一件大事了,那便是婚禮。
霜霜一想到這里,臉就紅了。
陸硯剛要說話,就發現霜霜的臉紅了:“想什麼呢?”
霜霜搖頭:“沒什麼。”
陸硯也是發現了,霜霜的小腦袋每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猜也猜不到。
說了一路話,很快就到了承恩伯府。
陸硯先下了馬車,然后才扶著霜霜下馬車。
霜霜站穩后,道:“好了,陸大人,我到家了,你也回去吧。”
霜霜話音剛落,裴正德和杜氏的聲音就響起來了:“陸大人,您怎麼也來了?”
原來裴正德和杜氏一直在門房等著。
畢竟霜霜進宮是個大事,裴正德和杜氏多有些擔憂,結果就看到了陸硯送霜霜回來。
裴正德和杜氏有些疑。
按說早上霜霜是獨自進的宮,怎麼跟陸硯一起回來了?
陸硯道:“今天我在宮中遇到了霜霜,正好順路,便把霜霜送了回來。”
裴正德和杜氏恍然。
裴正德連忙招呼陸硯道:“陸大人,府上已經備好晚膳了,你要不進來用頓膳?”
陸硯搖頭:“謝過承恩伯的好意,不過我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裴正德自是連連應諾:“陸大人自是該忙正事。”
送走陸硯后,裴正德和杜氏同霜霜進了府。
路上,裴正德和杜氏一直問霜霜今天去宮里都做了些什麼。
直到現在,他們倆還以為霜霜進宮是好事。
霜霜只好隨口胡謅了幾句,好歹把裴正德和杜氏應付過去。
…
另一頭。
陸硯回了鎮國公府。
其實他還有差事沒辦完,不過現在天晚了,出城有些來不及了,陸硯索直接回了府,等明天再出去忙差事。
他到的時候府里正在用晚膳。
陸老夫人驚道:“硯哥兒,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蔣琬也有些驚喜:“小叔回來了。”
連忙吩咐下人拿一套碗筷進來。
陸硯坐到椅子上,然后用起膳來。
鎮國公府是積年的勛貴人家,講究食不言寢不語。
直到用過膳后,陸硯才提起柳盈枝的事來。
陸老夫人聽后嘆了口氣,柳盈枝落到如今的地步,也是自己作出來的,現在這樣實屬應當。
蔣琬卻暗中攥了拳頭。
沒想到柳盈枝竟然這麼蠢。
都把自己的臉給毀了,結果還是沒能扳倒霜霜,反倒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實在是白費了那一番口舌!
陸老夫人沉了片刻,然后道:“現在事都了了,婚期也越來越近了,婚禮的事得盡快辦起來了,我和你大嫂一定把這事辦的妥妥當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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