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忽然覺得,有些不認識柳盈枝。
在印象里乖巧懂事的孩子,背著卻做下了這麼多喪心病狂的事。
結果轉過臉,還能對著哭泣求,仿若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到底被柳盈枝蒙騙了多久,利用了多久?
太后實在心寒。
皇上道:“母后,現在你還覺得這懲罰嚴重嗎?”
太后搖了搖頭,就像是老了好幾歲一樣:“皇上,都聽你的。”
是錯了,一次次的相信柳盈枝。
這下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太后沒讓皇上送,自己回了慈寧宮。
…
柳盈枝方才哭鬧了一通,狼狽的很。
讓杏兒幫把頭發重新梳一下,然后又重新了臉。
收拾好后,柳盈枝終于舒了心。
照著鏡子,然后勾笑了一下。
就算做了這麼多事又如何,結果還不是沒什麼事,只要隨便哭一下,太后都會幫的。
柳盈枝正得意,結果就看到了鏡中太后的臉。
柳盈枝心一跳,太后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太后不會看到方才的笑了吧?
怎麼沒有宮通報呢!
柳盈枝連忙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姑母,你回來了。”
太后的神很冷漠:“嗯,回來了。”
柳盈枝眉尖輕蹙:“姑母,你可向表哥替我求過了嗎,我日后一定改過,半年不出屋子都行。”
想,有了太后的求,左不過是足半年罷了。
太后卻想起了方才鏡中柳盈枝的笑。
那是一種很得意,沒有半分悔過的笑。
太后的心徹底寒了。
能在后宮中熬過這麼多年,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
可正是因為對柳盈枝的憐惜,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地被柳盈枝蒙騙。
太后開口道:“皇上說了,讓你去訓誡所,哀家也同意。”
柳盈枝面上含笑,剛要道謝,才反應過來太后說的是讓去訓誡所。
訓誡所?
那里本不是人待的地方,若是去了,這一輩子可就毀了。
可是皇上的親表妹,怎麼能去那種地方呢?
柳盈枝目中滿是瘋狂:“姑母,你是不是弄錯了?”
“訓誡所,怎麼會是去訓誡所?”
瞧見柳盈枝還要狡辯,太后失地擺了擺手,到現在這種地步了,柳盈枝還要狡辯,:“把捆起來,然后送到訓誡所去。”
連一面都不想見柳盈枝了。
心寒至極,失至極。
太后說罷就轉出去了。
太后這一走,剩下的宮人自是執行太后的命令。
柳盈枝還在哭喊不停。
徹底懵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錯,這是怎麼回事?
可現在連太后都走了,不管了。
柳盈枝絕地癱在地上。
柳盈枝知道,完了。
徹底完了。
第56章
偏殿里。
霜霜一直坐在椅子上等著陸硯。
等了許久也沒見陸硯回來。
霜霜猜陸硯應當在同皇上說柳盈枝的事。
一旁宮端過來一壺茶:“裴姑娘, 這茶是剛剛泡好的,您喝一些吧。”
霜霜點頭,正好有些口了。
喝過茶后, 霜霜不著痕跡地換了個姿勢。
這樣一直坐在椅子上,腰肢難的。
只不過霜霜作雖然細微, 但宮都是被心調.教過的,自然察覺到了霜霜的不舒服。
宮道:“裴姑娘, 您坐累了吧,要不然出去轉一轉,這樣子也舒坦些。”
霜霜遲疑了一下, 然后道:“也好。”
估計陸硯還要一會兒才能回來,的腰肢又實在酸的很,不如出去走走。
不過霜霜不敢走遠, 這畢竟是在宮里, 只在偏殿外面的回廊轉了轉。
走了幾步路, 腰也沒那麼酸了,舒服多了, 霜霜輕舒了一口氣。
又走了一會兒, 霜霜打算回偏殿。
也是巧了, 霜霜剛要往回走,就迎面到了趙恒。
霜霜想起了方才趙恒替作證的事。
或許趙恒只是隨意的一個舉,但畢竟幫了不, 霜霜自然要向趙恒道謝。
霜霜向趙恒見禮:“臣見過王爺。”
趙恒看著霜霜羽一般的發髻,然后道:“起來吧。”
趙恒有些意外,他此番出來是有事要辦的,沒想竟在這兒上了霜霜。
霜霜起,然后道:“方才在慈寧宮中, 多謝王爺替臣作證。”
要是沒有趙恒,估計這事沒那麼輕易結束。
趙恒負著手:“本王不過是說出所見罷了,舉手之勞。”
趙恒后的隨從程澤聽后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
哪里是什麼舉手之勞,他們王爺分明關心的很。
落水一事發生后,他們王爺就一直在暗中關注,若非如此的話,怎麼能這麼及時地趕到慈寧宮里替霜霜作證。
程澤在心中嘆了口氣。
他一直跟在趙恒邊,這麼些年了,也沒見趙恒對哪個子上心過,霜霜是頭一個。
程澤想,若是這位裴姑娘沒有訂親就好了。
那樣的話,他們王爺就能把人娶到齊國做王妃了,只可惜慢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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